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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勒比海域的纳弗沙岛上,生存着这么一群人,他们每天要做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与死亡打交道,而另一个,则是迎接死亡。
他们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热的地狱里,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精神压力和**上的摧残,每时每刻都要挑战身体上的极限,稍有不慎便会死亡,绝无例外。
这种变态的生活注定了他们的可怜,但也注定了日后他们的可恨,因为这是一群即将成型的杀手,虽然他们还只是十几岁的孩子。
他们来自世界各地,男孩女孩,黑白黄皮肤都有,在两三岁时,便被组织成员以各种手段带来这里,在他们记忆中,除了这座形同地狱的孤岛,他们便从来没去过任何地方。
岛上的杀手们都用数字作为代号,组织里的人才没有那闲情逸致去给这些孩子起个好听的名字,对他们来说,好听的名字如同狗屎,毫无用处。
“7”,便是其中一员,他没有姓名,或者是不知道自己的姓名,7,是他进入组织的代号,因为他是当年第七个来到纳弗沙岛的小可怜,从他记事起,自己便生长于这个孤僻的海岛,岛上每天不是清脆的枪声就是嘶哑的杀声,一直延续到现在……
7是黄种人,而其他人不是黑皮就是白皮,虽然起初黄种人不止他一个,但现在,只剩下他。
7不知道自己多大,但他知道自己来自亚洲,因为教官曾在他那次训练险些失败后称他为“踩了狗屎的亚洲猴子”。
和7同一批来到纳弗沙岛的总计8000名,在来到孤岛的前3年,他们只需要简单的体力训练,其他时候都是在进行认知学习,比如几个大国的语言,枪械的外形与声音,心理作战技巧等。
但在3年后,他们的生活则有了巨大的转变。
前三年的时间里,8000名孩子只有极少数因为疾病或其他因素死亡,但就在3年后的一天里,他们死了一半,瞬间减员4000人。
因为教官让他们两两厮杀,只能活一个,败的就见鬼去吧,活下来的,才有继续下一步训练的资格,这一过程叫做“清洗”。
在清洗后,剩下的4000人每天除了要练习各种搏杀技巧,谍战训练,还要进行挑战生命极限的各项死亡训练,例如潜海20米屏息6分钟,裸泳10km往返,负重50kg环岛3圈……
听起来并不极限?但现实却是这些杀手每天都有至少一个死在训练上。
在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不少人受不了这种强度的训练,企图越洋逃跑,可是茫茫海域,凭人力就想逃跑?答案是无一幸存,或是死于海兽的袭击,或是被岛上的狙击手击毙。
在接下来的12年里,那些孩子们总计差不多死了3500名,前两年里死了2800多,而后面的十年死了700多。
他们的死亡不是因为什么意外,而是死于人为。
在训练过程中总会出现失误,比如在下潜屏息的过程中,坚持不到6分钟,或者下潜深度没达到20米,持枪的教官可不管你什么理由,不管你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还是水里有什么鱼类干扰了你,只要在训练中出现了失误,一颗追命子弹会瞬间穿破你的头颅,宣告你的训练结束,同时也给你的生命画上句号,因为组织里不需要废物,这些训练就像是筛网,为的就是淘汰那些没用的渣滓。
当初总共弄来8000名孩童,现在15年过去了,只剩下大概500多个,这些人虽然从小就不幸,但对于早就已经死去的另外7500人来说,他们又无疑都是幸运的,因为距离“特训”,也只剩下最后7天,而今天则是他们要进行训练的最后一天。
今天过后,6天的时光里他们可以获得人生中第一次休假,虽然不知道在这之后的“特训”是什么,但对于每天都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杀手们来说,生死早就麻木了。
岛上现在还活着的,都是杀手里的精英,无论是精神,还是**。
这些“幸存者”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只知道自己是杀手,要为组织服务,可是这个组织叫什么,他们不知道,组织总部在哪?有多少成员?这些问题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组织叫“冰蛇”,还是一分钟前刚刚才得知。
……
“啪啪啪”清脆的拍手声传来,像是在鼓掌,可是又没有热情,很是慵懒,听起来反倒更像是一种挑衅。
一个带着墨镜,身材高大健硕的白人挺着胸膛,胡乱地拍着手,脑袋往旁边一歪,嘴角一扬,戏谑的看着面前500多个年轻的杀手,看了好几秒,才停止拍手的动作,懒洋洋地抠了抠耳朵,扯着嗓门大喊:“小杂种们,我要恭喜你们,因为你们就要胜利了!”
白人的手臂上有个骇人的刀疤,面积很深,像蛇一样趴在他的手臂上。
这500人站定,凝神看向白人,整个海岛本就严肃的空气瞬间凝固,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
在这个岛上,他们对教官充满了敬畏,教官就是他们眼里的死神,从小到大,是教官让他们有了各种知识和杀人技巧,也是教官让他们知道了什么叫炼狱,是教官让他们对死亡麻木。
教官有恋/童癖,这些人的菊花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绽放过,7则由于是亚洲人而躲过了种族歧视极为严重的教官的摧残,在这方面他也是唯一一个。
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男生渐渐解脱,但是至于女生……她们用第二种器官继续感受着教官的威压。
“咳咳!”教官咳嗽两声,正视着眼前的学员,“我们冰蛇组织已经有150年的历史,能取得离开这座海岛资格的人都是世界顶尖的杀手,而现在,你们距离获取资格只差最后两步!”
说完,便背着双手开始踱步,漫不经心地看着沙化严重的土地,突然一个扭头,烈日照在沙滩随后反射在墨镜上形成一个光点,看上去刺眼,也瘆人。
“杂种们,今天我们不要再进行那些该死的训练了,不过或许我们可以找点乐子。”教官停下脚步,墨镜背后的目光从眼前的少年们一一扫过,嘴角再次一扬,指着不远处一座座乌黑的铁塔,“你们两个一组,从那些大门进入,然后从塔顶下来,这就是今天的乐子,桀桀……”
熟悉的怪笑声传来,这笑声听了十五年,每个人都极为熟悉,却并不敏感,因为早就麻木了,每次教官发出这种笑声,岛上都会少很多人。
“忘了告诉你们,进去两个,出来的只能是一个。”教官不经意地说了声,继续道,“而且3分钟为界。”随后拍了拍手,几十个荷枪实弹的人跑过来,给这500人用黑布蒙上双眼,原地待命。
黑暗的世界,也不是第一次,平日里不乏在封闭视觉的情况下训练,不过这一次,他们都知道没那么简单,他们只知道,做完教官所谓的乐子之后,只有最多一半的人可以存活。
几乎每一次所谓的活动,或者是“晚会”“狂欢”之类的,只要出现这类字眼,这座岛屿就会被死亡笼罩。
“走!”第一批被拉走,来到铁塔入口,随后解开黑布,让他们进入,去找所谓的“乐子”。
“啊啊啊!”这才不过5秒,一声凄厉的惨叫便传来,很快便没了声响。</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