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二叔会不会是查到了些什么,所以才遭遇了毒手?”
洪天清提出的问题,舒简一时也没有答案,但是直觉里,毛藓当年失踪的事一定跟她出生时的异象有关。
“这个我也有想过,我虽不知道老二的道行有多高,但是他的身手却是鲜少有人能及,怕是比你,也不会差了多少。”
舒简还真不知道洪天明竟然会有这般高的身手,要知道他自己的身手在军中已经鲜有对手了,能与他差不齐,那这身手,已然是够逆天了。
再加上他的道行,舒简真是不敢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够将洪天明伤到只剩一口气吊着。
想到这,舒简突然想起之前洪方说的洪天明的师父,叫什么天臧老人的,不由奇怪的问道:“我听将军说二叔有一个师父,似乎很是厉害的样子,当年二叔受这么重的伤,难道就没管没问过吗?”
“怎么没管,若不是天臧老人,老二现在坟头的草怕是都黄了二十多茬了。当年天臧老人将老二的一口气吊住以后,便对父亲说要去寻回老二的魂魄,没成想着一走竟然就是二十多年。”
“这天臧老人走了,您和将军就没有派人去寻过吗?”
“没有,因为每年天臧老人都会给父亲一个信息,让我们知道他的行踪,所以我们便也没有派人去寻。”
“哦,原来如此。”
话说到这,舒简还想要问些什么,话还没出口,洪天清办工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对舒简点了个头,洪天清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刚说了一句喂,随后一句话没说,过了几秒便挂断了电话。
揣起手机,洪天清连军帽都没来得及拿起,捏起办公桌上的钥匙,对着沙发上的舒简急道:“小简快走,同我去你家,丫丫的亲子鉴定报告下来。”
虽然早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可舒简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结果怎么样?”
“结果,哼好女婿,准备准备给我买酒去吧。”
说着,洪天清难得的哈哈大笑,打开门径直走出了办公室。舒简还没出办公室,便能听到走廊里传来洪天清爽朗的笑声。
惊的其它办公室里的人纷纷探出了脑袋,见是洪天清在笑,一个个都像是见了鬼一样的,交头接耳。
看到舒简从洪天清的办公室出来,一个个又吓的缩回了脖子。
琢磨着刚刚洪天清说的那话,舒简的唇角也不禁泛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买酒,买酒,哈哈,买酒。
这个酒必须得买,还得挑贵的买。
从昨天知道毛藓有可能是洪天清女儿的时候,舒简的心便吊在了那里,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的老丈人,可如今看来,似乎倒也是不错啊。
毛藓午睡醒来的时候,听到楼下嘈嘈杂杂,隐隐似乎还有哭泣的声音传来。听到哭泣的声音,毛藓忍不住起身下楼。
刚到楼下,便看到楼下客厅里沙发主位上坐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爷爷的洪方,舒正国则跟着坐在旁边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