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钰道:“这是我的意思,陛下宠幸我,让我召集原来在天庭任职的众神,我自然不敢懈怠。青丘与朝阳谷虽是近邻,但我与水伯大人交集不多,只知你是个有能力之人,却不知对陛下的忠心如何,而且水伯大人现在在仙界任职,所以我不得不小心。正巧陛下有一个任务给我,我就将这个任务交给水伯大人你来完成,顺便可以试试水伯大人的忠心。”
天吴道:“哼,真是令吾感到不快,汝用这样的手段,难道不怕将吾赶跑。”妍钰道:“要是真正对陛下忠心的人,自是不会介意些小事,若是想走的我也不会强留,因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天吴道:“哼,汝敢这么做,更多是因为有恃无恐吧,汝叫躲在暗处者都现身吧。”
妍钰盈盈一笑道:“真是瞒不过水伯大人呢,诸位都出来吧。”从天吴身后出现几道身影,天吴回头一看大惊道:“是你们!黔嬴、毕方、帝江,军师白泽!还有勾陈娘娘!”天吴面色一沉道,“心月狐,要是汝怀疑吾有二心,汝这是打算将吾击杀在朝阳谷不成!”
妍钰道:“这是准备给水伯大人加入的一个惊喜,要是加入了我等还不认识都有谁,岂不麻烦。”一个声音从妍钰背后传来,“若汝真有二心,保不齐日后会对陛下不利,依照情况判断是否将汝斩杀于此。汝可是一头猛虎,一旦动手,必要有绝对的把握将汝击杀,若汝逃走将会后患无穷。”来者慢步走来,天吴见了来者大骇道:“你!是海若。”
毕方道:“若是开战,也省了埋汝的工夫,汝生于斯,葬于斯。”自古水火不容,天吴和毕方本就不对付,此刻听毕方调侃自己,天吴怒喝道:“毕方,别以为汝陛下的侍者就在此逞威风,要是这里没有他们在,就汝也敢调侃于吾!”毕方激将道:“要是汝想闹事,尽管朝吾出手,吾保证不动。”天吴指着毕方怒骂道:“毕方,汝这厮不过只杂毛鸟,也敢藐视吾,看吾如何教训汝。”言未毕,勾陈训斥道:“都给吾住手!尔等皆是太一陛下属臣,因为一点争吵就要大打出手,成何体统,传出去让人笑话。”
毕方、天吴都老实下来,妍钰嫣然一笑道:“还是勾陈娘娘,说话有用。”勾陈道:“别整这些虚的了。妍钰,太一陛下要你负责召集昔日旧部,是要重整势力,可这样还远远不够。眼下妖界是最好扩大陛下势力的目标,妖界不仅松散无序,而且现在没有一个统一组织管理分布各处的妖界,我们正好可以一个一个渗透。”白泽道:“妖界杂乱无章,种类繁多,有善有恶,有强有弱。我等不能没有目的的一个一个去渗透,那只会事倍功半。应专门寻找有强者的妖界作为收伏目标,收伏了那些强者,还怕那些依附生存小妖不望风而降。”勾陈道:“白泽所言有理,依众卿看来我等要先从哪里入手?”
妍钰道:“勾陈娘娘的本身不是瑞兽麒麟吗,走兽类的妖都以麒麟为长,我们可以先找走兽类的妖进行收伏。”毕方道:“吾可去神界,知会五方神鸟,以及元凤九雏的其中六位,请它们出手收伏飞禽类的妖。”白泽道:“此事不急,如今我等应该稳扎稳打,无论是五方神鸟,还是在神界的那六位,它们一旦下界,必定引人瞩目,对我等的行动不利。当它们下界之时,应是陛下重新领导我等的时候。”
天吴道:“汝等别关顾着谈论如何扩张实力,那吾该如何,如今吾已获罪玉帝,他必会派人来擒吾。”白泽道:“这还不简单,汝可现在东海各处隐藏,海神海若大人和水神黔嬴大人会暗中相助,一时之间玉帝也找不到汝。若是真藏不住了,帝江可助你逃往山海界找战主据比求救。这样玉帝就不得不顾及,五帝的态度了。”天吴赞叹道:“妙啊,帝江之速六界孰人能比,用五帝来制约玉帝,无论如何追兵也不敢绕过五帝,直接跑来山海界抓吾。”白泽道:“水伯汝还有疑问否?”天吴笑道:“没了,不愧是军师,天吴佩服之至!”勾陈道:“白泽汝现在分配一下众卿的职责吧。”
白泽躬身拱手道:“谢娘娘信任,臣领命。海若、黔嬴、帝江汝等三神配合天吴,负责牵制仙神两界的注意力,为吾等行动争取时间。”海若、黔嬴、帝江、天吴四神皆出列领命,白泽又道:“毕方,汝就去山海界建立势力,以战主据比所在朝外四面拓宽势力范围,汝可叫奢比尸去帮汝。”毕方领命,白泽道:“九尾天狐妍钰,汝就继续按照陛下吩咐联系陛下曾经的旧部。”妍钰领命,白泽道:“娘娘就请同吾一道,收伏妖界,拓展势力。”勾陈满意的点头道:“众卿都有了任务,便各自散去吧。”
东海海底被天吴封印的众人,如今都已恢复状态。月银道:“我们应该已经休息了一夜了,因为我们现在在海底,所以外边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白云道:“也是时候,将这个天庭上使救醒了。”众人救醒了太白金星,刚开始金星很诧异,不知为何自己会同韩小娇他们一块在水囚笼里,而且自己身上的圣旨和法宝都不见了。众人同金星说明前因,金星怒道:“水伯天吴这厮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袭击玉帝钦差,将吾囚禁此处,他不怕玉帝降罪吗?”
炭火轻烟自飘去,残席剩宴一杯酒,忽感天地星斗高,多少往事随风走,冬去春来风徐徐,笑看黄花两处开,半卷浮云雨初定,湖心亭中闻天簌,皇朝剑客自难明,不如烟消随云去,遥想那场风雨前,天寂云默风飒飒,不知风两将欲至,闲散消磨啄枯木,忽而一阵急风来,风吹云集雷声起,雷呜山震天欲裂,满天雨水挥不尽,换起波环溅泥土,曾经提笔写春雨,三月云聚雨将至,春燕低风略水鸣,一年之季当数春,春雨如油温性情,东村小径石辅路,石路上行自排徊,青天自应有公正,非是不至时未到,自谓韬略深似海,楚城火旗风作作,陡而风改雨滂沱,何人纵下改此局,高位沉沉要规章,明是如此实吞势,可化清气为已用,可笑两国士兵血,刀刀刃刃纷纷拆,两国刀兵其国利,可笑兵灾戾气重,得者伤伐实难免,如今写诗以论大,实是暗喻众弟子,修仙化利此中藏,借人之物终要归,修道需明此中义,闲言少述归故事,人生世事纷飞落,江河水流断与续,淡笑心机浮云梦,风吹叶落随飞去,残叶秋风舍枯木,半缕轻云伴日归,燕子来时似昨日,风吹物换燕又回,燕子成群湖上飞,满空云聚天将雨,三月春歌落满地,一夜之间春草绿,湖心亭中雨罢了,雨过天晴坠日出,遥望天际西阳红,归凤藏在彩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