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ri)子积压在心里的邪火了在这一刻部爆发公孙如玉现在什么都不管了,撕破脸就撕破脸吧别说丈夫了,就连婆婆她也一样不在意了
公孙如玉现在只觉得好笑,她还要在意什么她再委屈求,忍辱负重,也换不来韩飞扬一个好脸,那她还忍个(屁pi)她是一点都不想忍了怎么痛快怎么来
“公孙如玉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娘说话”韩飞扬大怒。
“我凭什么凭我这辈子已经被你们给毁了还凭什么你明知道你的儿子不想娶妻,你明知道((逼bi)bi)着他娶妻,他肯定不会对妻子有多好,别说多好了,韩飞扬只会羞辱,只会作践这些你明明都知道,但你还是((逼bi)bi)着韩飞扬娶我。我做错什么了我是杀人还是放火了,我是哪里对不起你们韩国公府了我要来受这样的罪
是我今天辱骂丈夫,顶撞婆婆七出之条我已经犯了你们大可以以此来休了我我告诉你们,我公孙如玉不在意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休了就休了吧,我会(日ri)(日ri)夜夜诅咒你们韩国公府每一个人,你们这样害无辜可怜的女子,你们的心不会痛吗你们的良心不会不安吗你们韩国公府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不对,报应已经来了。
韩雨桐落到如今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这可不是报应嘛你们不把别人家的姑娘当人,你们自家的姑娘也没落到好”
公孙如玉现在就是完豁出去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要不痛快大家一起不痛快
“我告诉你们,我可不是什么家世低微的落魄小姐我的父亲是左都御史,朝廷重臣我们公孙家是比不上你们韩国公府,但是也轮不到你们韩国公府这样作践我韩飞扬你听好了,你最好现在就休了我,要么就好好尊重我这个妻子。要是你两样都不选,那么我公孙如玉保证,从今天起,我要闹得你们韩国公府鸡犬不宁,我不好过,大家就都陪着我一起不好过”
韩飞扬这人吃软不吃硬,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好啊,是你说的。那我就直接给你一封休书”
“飞扬不要”出声的是韩国公世子夫人,这才成亲不到半个月就休妻,这要是传出去,以后韩国公府还有什么脸
公孙如玉才不怕韩飞扬呢,斜着眼,眼底满是冷意,“你休啊只要你写下休书,我立马拿着你的休书撞死在韩国公府的大门口从此,我的父亲叔叔会为我报仇,从此公孙家和韩家彻底结仇而你韩飞扬会一辈子良心不安韩飞扬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苦,你是被((逼bi)bi)着娶我那我告诉你,我公孙如玉更苦我倒霉地嫁了你这么个混账我比你苦千倍万倍
如果我是个家世地位的落魄小姐,我怕是比现在都不如因为我连大声说话,说出自己心里不满的资格都没有”
林氏这会儿开口了,“飞扬啊,到底是新婚夫妻,你也别真的写下休书。”
林氏当然不是关心韩飞扬了,他们二房还住在韩国公府呢莫名其妙地多了公孙家这么一个大仇敌,那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韩国公世子夫人头晕脑胀,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儿子不想娶,她((逼bi)bi)儿子娶亲做什么啊看看这闹得是什么事公孙如玉之前瞧着还是温柔可亲的女子,怎么嫁了人后成了这样子。
幸而公孙如玉不知道韩国公世子夫人心里的想法,否则她怕是要冷笑出声了,要是换成你,你会如何会不会被((逼bi)bi)的发疯
韩飞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目光猩红地瞪着眼前的公孙如玉,后者毫不避让,同样直直地瞪向韩飞扬。
“好好公孙如玉你有本事就继续作我韩飞扬倒是要看看,你能作到什么地步”公孙如玉的两个选择,韩飞扬是一个都不会选休了公孙如玉,韩国公世子夫人不同意。不止这样,韩飞扬再不满这婚事,也不想((逼bi)bi)死公孙如玉。他太了解女人了,公孙如玉真不是说着玩儿的,她会说得出做得到
可是要韩飞扬跟公孙如玉好好过(日ri)子。那更不可能就冲公孙如玉这嚣张的态度,韩飞扬能妥协才怪了
韩飞扬气了个半死,转(身shēn)就离开了,他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看到公孙如玉,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受气了。不止是对公孙如玉的,还有对韩国公世子夫人的,更有对韩雨桐的。公孙如玉的话说的是难听,可有一句是真的说对了。现在的韩雨桐活得可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谁都来劝了,可韩雨桐就是不听。
这还是家嘛韩飞扬现在只要待在韩国公府,就觉得一阵憋闷,难受地他连吐血的心都有了
走走走走了干净眼不见心不烦
见韩飞扬怒气冲冲离开,韩国公世子夫人的心猛地一抽。
“好好好这是韩飞扬你选的你别后悔”公孙如玉死死盯着韩飞扬离去的背影,眼神疯狂。
别说韩国公世子夫人了,就是林氏和小林氏也吓了一大跳。公孙如玉这是疯了吧
“如玉,飞扬就是这(性xing)子,只要你软下来,他不会”
“你够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指点我。我被你毁了一辈子啊你还叫我软下来你要我怎么软下来啊等我软下来,韩飞扬只会变本加厉而我会失去最后的尊严婆婆你听好了你欠我的你欠了我公孙如玉你欠我一辈子”公孙如玉吼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夫人这大少(奶奶)(奶奶)实在是太过分了,您可是她婆婆,她怎么敢这么对您要不您给她立立规矩”韩国公世子夫人的心腹嬷嬷对公孙如玉十分不满,就是公孙如玉受了委屈,也不能对婆婆这种态度。
“不行”开口的不是韩国公世子夫人,而是林氏,“大嫂,你还是别惹如玉了,这如玉是不是刺激的不太正常了,看她那样好像随时随地的想杀人啊。这样的疯子最好别惹,咱们惹不起啊。”
林氏显然是怕了发横的公孙如玉。
韩国公世子夫人没回林氏的话,此时她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恍恍惚惚的,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公孙如玉大闹的事(情qing),韩国公自然这里自然也知道了。
李总管对公孙如玉也有些不满,“国公爷,这大少(奶奶)(奶奶)未免太过分了。就算她受了委屈,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大闹,甭说大少爷,就连世子夫人也”
“那是老大媳妇自找的她明知道飞扬不愿意娶妻,就用上女人惯常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飞扬不闹腾那才怪了现在老大媳妇怕是毁得肠子都青喽不过那也是她活该老子是一点都不会同(情qing)她的。”韩国公宝贝似的摩挲着手中的小兔子木雕,眼神慈(爱ài)温柔,就跟看什么稀世珍宝。
李总管这些(日ri)子不是第一次见韩国公这样了,明明是一(套tào)很普通的木雕,手工嘛只能说是马马虎虎,反正他是真的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好的。可偏偏韩国公就把这东西当宝贝。每次看还一脸温柔。就连世子和世子夫人都没得过这样好的眼神。也不知她们会不会嫉妒这木雕。
李总管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要是世子夫人给大少爷选的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姑娘,想来也不会闹成今天这样吧。”李总管感慨出声。
“嗤”韩国公不屑冷哼,“你词儿用错了。你想说的不是温柔至极,你是想说老大媳妇该给飞扬娶一根木头随飞扬怎么作践,那木头也不会出声,也不会委屈。你是想说这话吧。”
李总管尴尬一笑,“国公爷您这话真是令老奴汗颜了。”
“汗颜什么汗颜你以为老大媳妇真给飞扬娶跟木头就好了那是不可能的是,老子不否认,要是飞扬娶了根木头,那木头很有可能不会跟公孙如玉似的大吵大闹,但是老子跟你保证,这最终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是那木头实在是受不了,直接用绳子吊死自己。要么就是她毒死飞扬,两人一起同归于尽。不可能再有第三条路。狗急了还会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真被((逼bi)bi)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你以为那木头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公孙如玉这样的还算好了,她起码还会吵还会闹,心里总归没那么憋屈。好歹不会真的发疯。雨桐最近很不好吧。”
说到最后,韩国公突然转移话题,李总管一愣,反应过来后就是浓浓的尴尬。
“闹吧闹吧,慢慢闹吧。老子也想看看他们到底能闹到什么地步。”韩国公叹了口气,起(身shēn)将手中的木雕重新放回盒子。这是韩国公每天自己必定要做的事,从来不会假手于人。
“国公爷,您说大少爷去哪儿了呢”
韩国公将木雕放回盒子,关上盒子后,淡淡道,“他能去哪儿。左不过去找云儿诉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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