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笑声过后,继而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以致于其此时整个脑海尽是疑虑:“同样是人为炼制丹药,也同样是通过药物用炉鼎辅以火来炼制出来,为什么却规定一定要火系属性之修炼者方可成为炼丹师,哪道前面的引言定是谬论还是我的想法太过于简单了。但也不至于这般离谱,只要我将炼丹所具备的一切条件皆与对方一致,相必也能出丹。只是因我不具备火系属性而无法完美控制火道,从而炼制是会相较困难性。但假使我不直接控制火道,而是通过最直接的温度来调节,是不是会变得容易些。只是,若真的这般做,就只能一开始用最烈的火便炉鼎达到最高温度,我再通过降温方式来控制温度波动,继而同样可以达到想要的效果,但这般做的缺点亦是十分明显,温度最高不能超过烈火,而且一直在施法,对于法力消耗亦十分巨大。但此法应该能行得通,兴许我能通过此法成为一名炼丹师。
之后楚云一直在思考这方法的可实施性以及实际实用性,最终根据自己的理论定议此法可通行,只是此法最多也只能炼制低级丹药,中级丹药,估计自己无法压制住超高温度来的。
想明白了这点,楚云的神经得以松懈,扒在书背上晕睡了过去。
已经“恢复”过来的楚娇正在院前院后栽花种草,忙得不亦乐乎。但当她回头看到楚云沉睡的模样,心中作痛,泪眼汪汪,泪水夺眶而出。
此时的她,心中暗念着:“哥,娇儿连累了你,以后,娇儿要变得坚强起来,也要变得强大起来,让任何人皆不能伤害到我们。”
其决心已下,内心立马大变起来,擦干泪水,坐于门槛上,取出从龙腾虎跃拳的拳谱观看起来。
第二天早上,楚云与楚娇吃过早饭,便带着她以及扛着大书前往藏经阁还书。一路上,众人纷纷避让,喜目连连看着他们,或是在小声谈论着楚云的“事迹”。
“哥,他们在说什么,怎么好像是在说你”
楚云嘻笑一声:“是吗,或许他们看我扛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很好奇罢了。”
“真的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哥我也想不出他们在谈论我什么。”
楚娇闻言,同意的点下头,随着楚云一路前往藏经阁。
楚云与司马帆之前对战之事,楚娇昨日方恢复过来,并没有走出院门,所以并不知晓这事,而楚云更不会主动去提,也不想让其白担心。但对于风口浪尖之事,楚云也很无奈,更无法封住众人口舌,只盼望着楚娇不要知道这件事的好。
日上眼眸,热气升腾。藏经阁门前台案后面,守阁阁主龚自珍头上撑着古木雨伞躺在在摇椅上,而其身前有三个穿着执事服的长老在做事,与先前大清早只有他一人的身影形成鲜明的对比,很显然其是一个正主,正在享乐,而那三个执事是工人来的。而台案旁,放置着一个大筐,筐里堆放着许许多多法晶石暴晒在烈日下光芒闪闪,耀眼十足。而案台外,排着一条极其整齐的长队伍,这些人皆是要进入藏经阁的弟子。
楚云楚娇的到来,在很远处便已引他人侧目,议论纷纷。毕竟楚云本就够抢眼了,再加上其肩上扛着的大书,更是吸引眼球。
“这就是楚云?怎么感觉像个傻帽”
“确实像是傻帽,否则也不会扛着这么大且笨重的东西来遮阳”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我听说他们在入教前是个乞丐,估计是没钱买得起伞才找来这东西遮阳,我感觉他们比我们聪明多了,最始码人家不会像咱们这样如同晒咸鱼。”
众人闻言,皆默默叹了口气,毕竟那人说得有理,而且说到他们此时心坎深处。
“不过,我感觉他肓上扛着的那黑东西有些眼熟”
“眼熟,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还是你也当过乞丐!哈哈”
“胡说,我敢肯定他肩上的东西我绝对见过,而且见过不少次”
“哦,那你说说他肩上扛的是什么东西?”
这名弟子沉思细想了下,猛然说道:“书,藏经阁里面的镇阁典籍。”
“你是不是傻了,藏经阁里面的镇阁典籍是不能外借的,怎可能会在他那。”
“不,真的是书,我当初就想借一本回去,被里面的管理者制止了,这才放弃。但对于其熟悉度不减,所以我敢肯定他肩上的是镇阁典籍。”
“你确定”
“确定”
队伍中络绎不绝,小碎步前行,但人们吵吵嚷嚷声不断,早就惊动工作者,也吵醒了守阁阁主龚自珍。
只见龚自珍看了下天,对着队伍喊道:“都大热天的,你们闭上zui自觉些排好队便是。”
“是,阁主。”
龚自珍笑了笑,继而看而一路行来的楚云,笑意更堪。
直到楚云走近后,众人才看清楚楚云所扛之物真用镇阁典籍,顿时队伍炸开了窝,吵声更甚。
“吵什么吵,不就是一本镇阁典籍吗。告诉你们,之前教内考虑到典籍珍贵,不容丢失才不准外借。但下个月起,教内在藏经阁内建立起观书所,到时你们同样可以借这些镇阁典籍在观书所观看,至于里面的一些细小规则,这个月底会张贴出去,到时你自己前去观看便是。”
龚自珍这话如同定时炸弹暴破开来,炸得众人皆惊愣住,紧接着欢声一大片。
那三个执事工作人员听闻后也皆是一愣,紧接着回过声来,齐齐大喊一声:“肃静。”
一连喊了数声才得以控制住场面,让众人彻底安静下来。
楚云闻言,内心一阵欢喜。但也知道这次阁主龚自珍借其之手彻底篡改掉宗门几代人的默认规则,给弟子们皆有机会接触好一些的典籍。
“阁主,弟子今日前来还书,不知这书要归还于何处。”
“就放这吧,小子,可将里面的内容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