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翊接到赵寻音电话那刻,正在清风岛尹剑锋(大猫)租用的临时办公室内,查看鳄鱼(柳光宗)之前统计的数据。
“怎么了,文件落下了?”还以为是赵寻音落下了什么重要物品呢,李天翊便也跟着着急起来。
“不是!让你去是查一下裴琳是不是也在那住过。”
“裴琳?她来韩国了?”
“好像是。”而后,赵寻音便把跟刘心研通电话的事情告诉了李天翊。
“好,我这就过去。”挂断电话,刚要出门那刻,戚风走了进来。
“一会儿开会啊,把兄弟们都叫过来。”一进屋,戚风便冲着尹剑锋和柳光宗道。
“你干什么去?”见李天翊有出门的意思,戚风没好气的道。
“我……我出去找个人。”因为刚才太急,也没顾忌大猫和鳄鱼在场,若是扯谎,反倒复杂。想到这,李天翊便含糊道。
“那去吧,10点钟回来开会。”毕竟李天翊也顶着刘氏集团姑爷的头衔,总要区别于常人。提醒了一句,戚风便放李天翊前去。
驱车来到酒店那刻大概韩国时刻八点半左右,因为李天翊也是这里的高级,长的又极其的惹眼,所以查询起来甚是方便。虽然如此,但终是没能查到裴琳的任何信息。就在李天翊疑狐之时,首尔的佣人打来电话,说刘心妍举止有些反常,正在水吧豪饮。
“让她作,作累了就睡了!”刘心妍能作是出了名的,故,李天翊也没当回事,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猛然间,李天翊的脑海中闪过一念,而后迅速折返前台。
“给我查查有没有刘心妍的记录。”
当前台小姐微笑的抬起头望着自己那刻,第六感觉告诉李天翊,赵寻音的猜测是正确的。
“入住时间为2018年9月26日下午1点45分。”
“我擦,第二天就跟来了?这娘们也真够阿音喝一壶的了。”默道了一句,李天翊又疑狐起来。既然裴琳来韩国是为了阿音来的,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去首尔,而是直接下榻在大洋酒店呢?自己跟阿音的行踪又没事先报备,戚风也是第三天才知道的。
“能查查她住哪个房间吗?”
按理说,个人隐私是不允许透漏的,可前台小姐居然没能抗拒得了李天翊那双勾人魂魂的桃花眼。
获知了裴琳就住在自己与阿音客房的隔壁,李天翊当时就懵住了。既然是隔壁,以裴琳的个性应该来个捉奸在床才对,可为什么三天来,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他哪里知道,那时裴琳正跟在走廊内被赵寻音撞倒的那个男子在一起,而且还被打的人事不醒。
不解下,李天翊便拨通了赵寻音的电话。
“什么?就在隔壁?”听到消息后,赵寻音也是震惊异常。
“可她是怎么知道咱俩的行踪的?”与李天翊抱着同样的想法,赵寻音也在纠结这个问题。
“兴许是老爷子告诉戚风,戚风又告诉了刘心妍吧。”与赵寻音分析了一下,二人便不再追究这个环节。
“她还在那住?”而后,赵寻音便让李天翊去找裴琳,让她尽早回国。
大概五分钟,李天翊又打来电话,说,裴琳在他和赵寻音离开的当晚就退房了,现在不知去向。
“再去周围的酒店找找,不行就联系警方,这边裴局长都急疯了!”刚舒缓了一下情绪,现下又听说裴琳不知去向,赵寻音一颗刚要落到底的心,又提了起来。
“赵董,老爷子还在那站着呢。”就在赵寻音一筹莫展的在客厅内来回踱着步子之时,出去查看状况的白飞雪回来了。
“我妈也真是的,差不多就得了,都那么大岁数了。”嘴上犹说,心里却暗暗为母亲叫好。
“那……您看……这……”听赵寻音这么一说,白飞雪当时就犯难了,自己夹在中间管也不是,不管还有些失职。
“不用你管了,给首尔去个电话,就说这边下暴雨了,雨停了才能回去。”
啊了一声,白飞雪便回房休息了。
而那刻正是刘心妍拎着酒瓶子,就着伤情的音乐放声大哭之际。
“小姐!小姐!快来人呐!小姐摔倒了!”见倒地不起的刘心妍呼喘着热气,一副地当床,屋顶当被的架势,佣人当时就慌了。
“快给戚少爷打电话!”闻声赶来的几个佣人边搀扶刘心妍,边冲方才叫喊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那个佣人喊道。
而那刻正是戚风给裴琳送完钱,驶出夜未央那时。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刘心妍为什么这么命苦啊!阿玛尼!阿玛尼……(我爱他)……”
一通悲鸣过后,接下来便是一阵哇和哗的声音。
瞬间,卧房内便弥漫着白兰地混着胃酸的味道。
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医生可算赶来了。
“风……我知道你回来了……风……风,带我走,带我离开……”喝的意识不清的刘心研,边叨咕边抓向为自己量血压的小护士。听见失态的言语,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心照不宣,但谁也不敢议论。
“还不过去清理!”见新来的佣人掩嘴偷笑,领班立时绷起脸子,“今天的事要是传出去,罚半年薪水!”
“……”
大陆,赵寻音别墅。
“淑华!开开门!我知道你恨我,可那时我真的以为你结婚了!”
在门外敲了快3个小时的门,屋内的赵淑华就是不给自己开门。抱着再不开门就破门而入的想法,刘义收最后一次解释道。
本来就二半夜,别墅内又是偌大空荡,连脚步都清晰可闻,更别说刘义收这么高声的诉求了。尤其住在赵淑华隔壁的李天姬夫妇,更是受害不浅。
“你说,赵姨也真是的,明明心里装着人家,还非得要这口气。”躺在被窝被吵的睡不着的李天姬,冲着丈夫南国明道。
男国明是位久治不愈的哮喘患者,而且还伴有心脏疾病,平日里就胸闷气短,睡觉也是极轻,有点动静就能把他吵醒。被刘义收这么一吵,一个气喘不匀,当时就憋得翻了白眼。
“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啊?”见丈夫半天没吱声,李天姬便捅了他一下。
“喂喂!”如此反复了数下,还是不见动静,意识到不好,李天姬立时打开台灯。
“快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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