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至少两章重新上传!)
这位被派出来接回妮妮的护卫很是头疼――不曾想,他竟然掺和进了皇家之事中!
那些暗中盯着自己的那些人,很明显是故意泄露出行踪让他发现的,其目的应该是在逼他表态,让他在主人和宫中的主子间选择一人!
这该死的选择题……
“这还用想吗?想也知道,我当然是要听主人的啊!”这位护卫在心中嗤笑了一声之后,便选择了乔装改扮、隐藏踪迹。
当然,这位护卫之所以选择妮妮的伯父,还真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忠于妮妮的伯父,归根结底,只是因为他更认得清眼前的“现实”而已!
不管怎么说,妮妮的伯父都得到了人皇的任命,总涉朝政――除了边疆之事无法插足外,其它大大小小的消息哪个不要从他手里过一遍?
更何况,人族的边疆战事情况不明,天知道人族能不能抵挡下这一波呢,一旦国破家亡,还争个什么锤子啊锤子?
而一旦边疆之事结束,自然还是要人皇回来亲自统御朝纲的,又哪里会轮得到后宫干政啊?
前途既已明朗,那么该听谁的话,那还不是一件一目了然的事情吗?
当然,那些监视着他的人物,毕竟也不是吃素的,为避免大张旗鼓的接妮妮走会引起宫中某些人的注意,这位护卫先是悄咪咪的溜到了妮妮所在的乡村,而后将妮妮伯父写给她的信转交给了妮妮,继而在他们招募护卫的时候,他便也就顺势进入到了这群护卫的人选之中了……
……
……
镜头掉回至人族的边疆……
被人皇给逮住了的这位小贼,很快的便调整好了心态,而后,她从脸上硬是挤出了一抹难看到极点的笑靥,在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讨饶了起来:“此次之事,错皆在于我,还望人皇能原谅一二!”
“原谅?”人皇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与之相对的,是仿若能冻彻天地的冰寒,“凭什么?”
这位小贼深吸了一口气,就欲说出自己的身份,谁知,人皇却是抢先一步开口了:“莫不是你认为你那层‘青丘少主’的身份就真的可以无往而不利不成?”
“你认识我?”涂山白略感讶异的凝视了一眼人皇,“能得人皇关注,想想貌似还有些小激动呢!”
“我可不敢,毕竟‘青丘涂山氏族’嘛……哼哼……好大的名声啊!”人皇轻扯嘴角,意有所指的淡然而笑道。
涂山白不愿再和人皇扯皮下去了,现如今,她已经确信,此地的人族龙脉应该是出了问题了,至于外界,恐怕各大族群此时的状况也是有些不妙――君不见……人皇现如今竟然还有时间在这里与她闲聊吗?
想也知道,人皇这家伙绝对隐藏了什么足以致胜的后手,否则,他现如今绝不会是这般老神在在的模样。
既然形势诡谲莫测,那么最好的方法,便是迅速的抽身离开此地,因此,涂山白也不再玩虚的了,直接开口说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划下道道来吧,只要您能够放我一马,青丘凡是能够做到的,我都可以替家母答应于你!”
“我如果说让你母亲完全倒向我人族呢?”人皇漫天要价道。
“这不可能!”涂山白直接摇首拒绝道,“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完全没有丝毫的诚意!”
“诚意?诚意值几个钱?如果人族此番能够逃脱大难,我将我的诚意全都卖给你又有何妨?”人皇嗤笑着道。
“不管怎么说,各大族群势大是事实,青丘完全的倒向人族,恐怕青丘也就离覆灭不远了!”涂山白缓缓地摇了摇头,如是言道,“总不能为了我一位从而连累了青丘的大家吧?若是如此,倒还不如直接死在这里来的干脆呢!”
“各大族群势大是事实,但我人族也并不是好惹的,否则,你认为我还会有闲心在这儿与你闲话吗?”人皇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感觉涂山白对于那些宛若土鸡瓦狗的各大异族太过的推崇了。
“我虽然不知晓外界的情况究竟如何,但看你这副模样,无外乎外界的各大族群吃了个大亏,甚至于,在你的计划中,那些各大异族内的‘大圣’境强者还被你给大坑了一波,被杀的人头滚滚的!”涂山白将自己猜到的内容径直说了出来。
“既如此,你为何还是要死抱着各大异族这座沉船不放呢?我觉着吧……青丘完全可以和人族友好往来的嘛,毕竟你们青丘可和其它大部分的异族不一样,你们可是不吃人的!”话既然已经说开了,人皇也不藏着掖着了,当即就向青丘抛出了橄榄枝。
只不过,对于此,涂山白就这样笑而不语,同时,定定的望着人皇,让人皇自己去领会她笑容中的含义。
人皇毕竟是能够统御整个人族的绝世枭雄,自然很轻易的就从涂山白的笑容中察觉到了某种不妥。
“难道说……各大族群还有什么后手不成?而且这个后手还是绝对且不能反抗的?否则……青丘何至于此?”此时,人皇喉咙发干,涩涩的问出了如此之语。
“这些都是你自己瞎猜猜到的,与我无关!”涂山白摆了摆手,毫不负责任的甩锅道。
“你的这个信息很宝贵,既如此,我便暂且放你一马――你走吧!”人皇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放过她了。
只不过,涂山白并未因为人皇的言语而立即离去,相反,在踌躇了一番之后,她却是直接询问着人皇道:“我想问你一下,此地龙脉……”
“此地龙脉你就不用想了,我只截取了一丝气息保存了下来,以待日后自行蕴育而出,至于其它的部分已经被我用掉了,否则你认为我是怎么做到让你们各大族群损失惨重的?”人皇摆了摆手,径直说出了龙脉被其给用得差不多的事实。
听得人皇之言后,涂山白满是遗憾的嘀咕着道:“那还真是太可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