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县令大人
头顶一片一片阴影落下,墨云绯不知道什么时候行至王婆子和章爷的面前。
这个屋子屋外的人吸入这个药的气息都被麻痹了,唯独墨云绯可以行动自如。
眼睛沾染上惊恐,王婆子和章爷本能的觉得不好。
提起裙摆,墨云绯蹲在王婆子和章爷的面前。
清明的眼睛闪烁这幽幽的寒光,看的王婆子和章爷头皮发麻。
王婆子和章爷心中同时呐喊道她要干什么?为什么他们好似在墨云绯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没错,墨云绯确实动了杀心。
这王婆子和章爷诱拐贩卖无辜少女真的是可恶至极,杀了都不为过!
淡漠的美眸在木屋中环视,墨云绯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这王婆子和章爷显然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情了,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姑娘被他们困着呢?
越想墨云绯越觉得有可能,思虑再三之后,墨云绯还是觉得把王婆子和章爷送给当地管事的县令处理比较妥当。
拿起调制的药膏给在场的所有人都塞了一些,墨云绯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抗上了马车。
马车是王婆子和章爷乘坐过来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将这些人都塞入马车,马车里面那叫一个满满当当啊。
章爷和王婆子被挤压的脸都变形了,一个脸挨着别人的屁股,一个脸挨着不知道谁的臭脚丫子。
王婆子闻着脚臭味,恶心的都快要吐了。
可惜她不能动弹,连呕这种反应都做不出。
章爷呢?
他的脸挨着别人的屁股,只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气的眼睛都红了了。
心中对墨云绯的恨意骤然提到了最高点。
这姑娘最好祈祷她不要落入自己的手中,否则自己一定要将她丢入最下等的勾栏院凌辱致死!
墨云绯不知道里面两个主谋的想法,她优哉游哉的驾驶着马车朝之前逃离的方向而去。
许是微雨出歇的缘故,路上还有一些车轮压过的痕迹。
顺着这些车轮压过的痕迹,墨云绯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城镇。
城镇有岚翊国专门设置的县府,县府由县令掌管,保一方百姓太平。
墨云绯将人送来的时候,该地县令还是一脸懵逼。
待听到墨云绯来因之后,立刻就让人将马车上的那些人给捆绑了起来。
目送这些人被送入地牢,墨云绯将自己觉得可能还有其他姑娘被两人扣留住的想法告诉县令。
得到县令会仔细查探的承若之后,墨云绯即可便打算抽身离开。
县令瞧着这个姑娘模样着实眼熟,还想是太子殿下命人送下来的……那名姑娘。
心中一个咯噔,县令赶紧叫住墨云绯。
墨云绯停下脚步,旋身回头“何事?”
墨色的发丝在空中飞舞,白色素纱的裙摆在轻轻飘动,恍然若仙。
年纪已经到了中年县令看到这一幕,心都忍不住为之一动。
墨云绯看到对方呆愣住,白嫩的手在对方面前摇晃了一下,语气疑惑“县令?”
县令回过神来,朝着墨云绯一拱手“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我叫君绯。”墨云绯朗声回答道。
“君姑娘。”县令再一次拱手,朝墨云绯喊道。
“君姑娘,这人送来了之后明日还需对簿公堂定其罪,您身为证人怕是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墨云绯听到这话表示理解,她言明自己会找一个酒楼住下来,然后明日再过来。
县令自然不同意,若这人真的是太子殿下所要寻的那个人,他怎么可以让她住酒楼?
县令再三挽留,墨云绯依旧坚持。
最后结果便是墨云绯自己寻了一个地方住下,第二日对薄公堂的时候过来便是了。
本以为第二日对簿公堂完就可以离开了,墨云绯不曾想到仅仅是一晚,整个县令府的人都被残忍的杀害了。
县令府中血流成河,残肢断体到处都是。
这些死去的人,有些十指都被人碾压成了肉泥,更有甚者被拔舌挖眼。
普通的人根本不敢继续细看,墨云绯却眸光冰冷的站在其中。
白色的纱裙及踝,周围都是干涸的血迹,而在墨云绯的正前方是县令的尸体。
县令的脸上覆盖着一张信纸,这信纸被一把匕首钉在县令的额头上。
在信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君姑娘,后会有期!
从那笔力之中,墨云绯都能感觉到那深深的恨意。
不言而喻,造成县令府杀戮的人就是昨日她送来的王婆子和章爷。
因为除了他们和县令府的人,这个地方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叫君绯。
因为除了王婆子和章爷,这里她未曾和任何一个人接下仇怨。
所以……
县令府的人都是为她而死的!
白嫩的手用力捏紧,墨云绯脸上如覆寒冰。
她蹲下身子,将县令瞪的大大的眼睛合上,微微有些失了血色的唇瓣缓缓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若不是她将王婆子和章爷送来,县令府便不会遭此大难。
若是她当场就将王婆子和章爷杀了,这些人也不会死的如此凄惨。
去佣兵工会雇人将县令府的人安葬之后,墨云绯在这个地方停留了下来。
将县令等人入土为安的当晚,墨云绯静静的等在县令府。
她这样的大动静,她就不信对方不出来。
果然,天色才堪堪暗了,王婆子和章爷就来了。
在他们两人面前还有一个为首的少年人。
少年人风度翩翩的摇晃着扇子,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
一看到墨云绯,他就立刻朝墨云绯道“好久不见了,君绯小姐。”
墨云绯神情冰冷的看着他“县令府的人都是你虐杀的?”
眉眼微挑,那风度翩翩的少年郎道“君绯小姐怕是误会了,这县令府的人我可是碰都没有碰一下呢……”
“我只不过是下了一道命令而已。”
嗤笑一声,墨云绯脸上的冷笑更加的浓烈了“诡辩!”
墨云绯这般的态度,那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也不见生气,脸上的笑意反而更加的浓烈,手中的摇扇也越发的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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