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这是什么东西?”赵宴喃喃道。
“喵?”一连串的奶音声从自己嘴巴里传了出来。
赵宴又是一阵呆愣,后又急忙忙看自己的手,这是什么手?这毛茸茸的,这是猫爪子啊!
看完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脚,这是猫脚啊!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这是进入六道轮回中的畜生道了,转世称为畜生了吗?
赵宴被这一个结论震地是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但是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他儿子乃是明君,千古一帝,他最喜欢的就是去看他上朝了,在他的治理下整个武朝都是兵强马壮蓬勃向上。
他儿子的不世功德是他最引以为傲的,甚至于连他的魂魄都沾染到了,所以舒服了很多,不至于冷冰冰的那么渗人。
可是现如今他竟然转世沦为畜生?沦为畜生也就罢了,关键是还沦落成为他上辈子最不待见的猫?
连老天爷都要这么惩罚他?可是他在位的时候其实也是很英明的啊!
他自认为自己也是励精图治,呕心沥血,为了武朝殚精竭虑。
虽然也做了那么几件小小的错事,但是人生在世谁能无错呢?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错啊,而且就算真有大错难道就不能看在他生了个好儿子的份上通融一二,让他投胎个好人家吗?
没有王侯将相,便是农商世家也好啊。
却不曾想,他竟然转世投胎成了一只猫?
赵宴一时间悲从心来,忍不住开始哽咽起来了,就听到了自己喵喵声。
原本哭得好好地赵宴“……”算了不哭了,这猫声可怖死了。
小羊子看怀里原本乖巧的小猫如此阴晴不定,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
赵宴这会也已经慢慢安静并且冷静下来了。
自己变成一只猫,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自己如今是什么处境?
“明金娇那个毒妇,她把朕害得好苦!”
想到自己竟然沦落成为宠物猫,赵宴就涌起一股羞愤,当然更多的是惶恐不安与无措,他不想变成连话都不会说的猫,更不想为了吃口东西就对着主人卖萌撒娇,他做不到!
咸阳宫几个打扫的宫女在那小声说着话。
“宝福宫那边,那件事你们听说没有?”宫女甲突然说到这个,压低了声线,小声道。
宫女乙也有闲聊的心思,道“怎会没听说?宝福宫那个叫杜儿的宫女在井里被发现了,听说都泡肿了,发现杜儿的那个宫女当场吓晕过去,之后都烧糊涂被送出宫了!”
“是啊是啊,可吓人了!”宫女丙点头道。
“我听说的时候都吓死了,这好端端的,还能掉到井里去?”前边的宫女乙道。
“皇后娘娘从不让咱们去打听这些事,我也不是刻意去打听的,就是值日的小太监说的,你听一遍就过了,别说出去。”宫女甲就道。
“还能往哪说?咱们都是咸阳宫伺候的。”宫女乙忙道。
“对对,你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宫女丙也好奇道。
“杜儿好像是不小心把明贵妃的一樽青花瓷摆放错了位置,明贵妃当场就动了怒,没想到几日不见,人就没了!”宫女甲叹气道。
“就因为青花瓷摆放错了位置?”宫女乙震惊道。
“这……这未免也太惊悚?我记得上次禾姐姐还不小心碎了娘娘喜欢的一个花瓶,娘娘可是叫收拾一下,罚了半个月月钱就算完了。”宫女丙也道。
“那是咱们娘娘!明贵妃那是什么性子,这宫里头谁还不清楚?”宫女甲说道。
“皇上可就不……”
“快住口,你……你这大胆的,你还敢编排起这些是非来,你自己想找死就算了,你可不要连累皇后娘娘!”宫女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机警的宫女甲给严厉打断了,并且有些发抖的呵斥之。
宫女乙吓了一跳,忙道“我……我都是胡说的,我知道错了!”
宫女丙也脸色发白。
“不怪娘娘让你在宫里伺候不让你出去,你这样的出去,只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以后把谨言慎行四个字给我死死记你脑袋里去!”宫女甲黑着脸说道。
宫女乙点头如捣蒜,又把目光看向别处,就发现小羊子抱着小白,忙问道“小羊子,这么急匆匆的怎么了?”
“小白想娘娘了,我抱过去找娘娘。”小羊子便道。
赵宴整只猫都已经傻眼了,因为是猫,所以听觉非同一般,他可是远远的,就把这些宫女们的话都听在耳朵里了。
起初听到皇后娘娘这些字眼并没觉得什么,历朝历代哪一个皇宫里没有皇后娘娘?有皇帝就有皇后。
所以他想着这没准是自己子孙后代的皇朝?不知道国号是什么?
却不想他从这几个宫女口中听到了什么?
宝福宫明贵妃?
那不是他表妹明金娇住的地方吗?
还有这里是咸阳宫?他的皇后沈胭住的就是咸阳宫!
这一个二个熟悉的字眼,叫赵宴都陷入了呆滞之中。
上一世。他哪里想过自己宠爱的表妹皇贵妃竟然会背叛自己,给自己下了慢性毒药,伙同她生的那个逆子谋权篡位?
他一生最为宠爱的就是自己的表妹明金娇,甚至皇后还在就册封了她为皇贵妃。
而她生的四皇子他也是自小宠爱着长大,赵宴可以拍着胸脯大声说,他对不起谁都没有对不起她明金娇还有那个逆子!
但最后却万万没想到,他就是死在这对歹毒阴狠的母子手下。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他那个明艳柔弱的表妹怎么就变成那一副狰狞的模样,他死后成了孤魂野鬼的时候一直在想,想他到底是哪一点对不住她?一辈子的呵护与宠爱竟然换来她对他如此这般的狠心绝情?
难道那么多的情分,就比不得那个位置重要吗?
他最宠爱的就是四儿子,以后皇位当然也是要传给他的,私底下的时候他就跟她悄悄说过。
可是她跟那个逆子连他百年都等不到,找了个夜黑风高的日子,就那么急不可耐地送他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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