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苏萌韩春明正面交锋！

　　长泽拍卖行？

　　许大茂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有些复杂。

　　曾经的福莱拍卖行，还能和长泽拍卖行掰一掰手腕，结果在短暂的辉煌后就烟消云散了。

　　几个月过去，已经没有几个人提起这家拍卖行了。

　　这里不适合提这个，许大茂保持了沉默。

　　“萌萌，出场的人你有安排么？”

　　刘大舅看见苏萌停顿，提到其中的一个重点。

　　他的任务是安排好马若松的需求。

　　上次苏萌在建筑局那边打开了局面，便认为她和人打交道上面有天赋，把和投标相关的事情交给了她。

　　这个人员安排应该是她负责的。

　　“第一轮就由马工来，这里解说得好的话会影响到第二轮的建筑师，而且足够专业才能在众人的心目中留下印象，第二轮的三名建筑师我已经调查了对方的情况，现在却安排在了建筑局应该是接触不到了，第三轮由我亲自来，毕竟要说服的是政府官员，要找准对方的喜好。”

　　面对刘大舅的询问，苏萌有条不紊道。

　　她负责了这个事情，自然早就有了考虑。

　　“可以，第一轮有什么限制么？”

　　马若松在听说自己安排在了第一次回合后，点了点头，问到其中的细节。

　　“主要是有时间的限制，每个人讲述的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第一轮毕竟有二十个建筑公司，需要在第一天内完成。”

　　“招标的时间有两天，第一天选出的五个建筑公司要把标书交到那三个建筑师的手上，第二天三名建筑师会宣布自己做出的选择，并且游说政府官员。”

　　苏萌补充道。

　　这是她刚才没有说完的部分。

　　“可惜那些建筑师接触不了，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国际上的作品，否则我们只需要担心第三轮就好了！”

　　刘大舅有些遗憾道。

　　他对第一轮没有太担心。

　　其他建筑公司的保密工作做得不怎么样，他已经知道了其他建筑公司的一些作品。

　　了解的虽然不是对方的详细标书，但对方的建筑样式还是知道的，单单设计图来讲他们的就不怎么好看。

　　反倒是马若松是香江来的，建筑也是学国外的，他怕四九城里面的建筑师理解不了，反而落选。

　　“大舅，这个你放心，我去了解过，那三名建筑师中有一个曾经出国过的建筑师，肯定能理解我们的作品的！”

　　苏萌对三名建筑师还是有了解的，宽慰了刘大舅一句。

　　“这第一轮是不是要多做点准备，投票的人可是有各行各业的，我们怎么也要想着讨好吧，他们想法可是很难相同，万一在第一轮出现问题就不好了？”

　　许大茂突然开口，挑着刺。

　　全程没有说话，显得他太没有参与感了。

　　他知道马若松是一个建筑师，但在心里却觉得对方古板不知道变通，从而对对方有些讨厌。

　　这种掌握了一门技术的人，受到了刘大舅的重视，和他这种投钱的地位完全不一样。

　　这种情况很容易让他想起曾经相处过的程建军，当时对方就是凭借着一手本事，把他给逐渐排挤了。

　　关键还特别狡猾，最后像泥鳅一样溜走了，现在都不知道对方的去向。

　　这让他心中有些危机感。

　　特别是刘大舅不知道哪里还出现了一个合作者，隐约把他给排挤了。

　　“你是不是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不长眼睛，标书上可是有图片，看上去就很好看了，还有文字标注，那些人看完后怎么会不知道我们设计得好！”

　　侯素娥站在苏萌一边的，当即便反驳了许大茂。

　　“不是，我们在说问题，你怎么骂人呢？”

　　许大茂皱眉，不服气了。

　　侯素娥成为新的合作者，他是后来才知道了。

　　这还导致了他的股份被稀释了。

　　当时他就有些不舒服，只是还要合作没有表现出来。

　　“那你说怎么样？”

　　苏萌皱眉。

　　许大茂刚才最后过来先不说，现在又没事找事，让她烦厌。

　　他以前就是工人，初中毕业，有什么见识？

　　“要我说，咱们在第一关的时候，建筑的设计自然要说，我们毕竟废了一番心思，但我们还要说给其他行业带来的好处，比如煤气、电线安排、以及会给四九城带来什么影响，涉及到他们的利益，肯定能把那些人拉拢过来！”

　　许大茂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他自己也是外行，想着自己肯定不想了解太多建筑的事情，反而对怎么能赚钱更加感兴趣。

　　所以代入后，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苏萌眉头微微展开。

　　她原本还以为许大茂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现在发现对方说的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众人的喜好真的很难估计。

　　如果按许大茂说得这样做，说不定可以给各行各业的精英留下好一点的印象。

　　先混上一个脸熟，在后面也好进行交易往来，还可以把人脉扩宽。

　　想到这，苏萌把眼睛看向了刘大舅。

　　刘大舅点了点头。

　　“这主意也不是不行，马工你怎么看？”

　　刘大舅转头把目光落在了马若松的身上。

　　这一轮是他来讲述，肯定要考虑对方的意见。

　　如果对方不行的话，说不定要做点其他的安排。

　　“没有什么问题，应该是拉投资那一套，我会安排好着这三十分钟的，让其中有时间让大部分同意这个设计。”

　　马若松没有拒绝。

　　作为建筑师，他也不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在建筑这个行业里面，本来就是要和各个行业打交道，在比如说在建筑过程中和工人和材料商交流。

　　在国外，建筑的投资方一般都是富豪，有名气的建筑师才会等待着别人上门，大部分的建筑师都是需要毛遂自荐，通过作品逐步地增加自己的名气，从而让后面有建筑师自己找上门来。

　　“那就麻烦马工了！”

　　苏萌客气道。

　　“想不到狗嘴里还真的吐出象牙来了！”

　　侯素娥听见苏萌也没有反对，吐槽了许大茂。

　　许大茂咬了咬牙齿，决定还是不和这女人一般见识。

　　“还有什么意见么？”

　　苏萌又看向了许大茂。

　　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工作，特别是刚才许大茂还是发挥了些作用。

　　“萌萌，应该没问题了，你已经想得很周到了，只需要等结果便好了！”

　　侯素娥瞪了许大茂一眼，对苏萌拥护道。

　　她不怎么能听懂，但标书上面的图画她还是能看的，看完后颇为惊奇。

　　至少她不能想到。

　　在知道那个建筑师还是刘大舅请过来的后，她心中还有些钦佩。

　　“侯姐，你就不要在我的脸上贴进金了！”

　　这个时候当着外人的面，苏萌被这样夸有些不好意思。

　　“也没有！”

　　许大茂摇了摇头。

　　他也不是怕侯素娥，而是挑不出刺来了。

　　见识摆在那里，只能歪打正着地提出那一个问题。

　　金盛公司里面他也只是投了五万块钱，只是为了赶上趟。

　　而在长泽拍卖行里。

　　韩春明带着李老已经来到了现场。

　　他在现场给李老演练了一遍流程后，让对方看看有没有苏萌问题。

　　“春明，第一轮都是其他行业的精英，他们不懂建筑怎么行，还有你说第三关里面的都是政府部门的官员，你说他们能靠谱么？要我说，这三轮关卡都应该是建筑师，四九城随便找个建筑系毕业的学生都比那些人有用。”

　　李老皱了了眉头。

　　术业有专攻，他在听见外行人参与进来后就有些不高兴。

　　四九城里面不缺少这么多的建筑师，在他看来，三轮都应该是专业人士才是。

　　这样建筑最后才会有保障。

　　“李老，这个您可以放心，我们在他们入场后就会发那本建筑科普书籍，会让他们对建筑有一点点的了解，而且退一步讲，前期考量的东西很多，我们的标书肯定有他们感兴趣的地方！”

　　韩春明安慰着李老。

　　听着李老这番话，他冒起了冷汗。

　　对方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脊背直，不是会弯腰的人。

　　哪怕政府投资的大厦，专门派人来安排建设，李老心中也有些不屑。

　　但韩春明知道需要联络几方，不能这么任性。

　　像第一轮，本质上在交通各方，让他们行业到时候开方便门。

　　煤气、电路、材料这些公司或多或少对建筑都有些了解，真的没有李老说得这么不堪。

　　而且，韩春明对参加投标并且有投票资格的观众都有印象。

　　他们可以说都是娄晓娥的合作者了，就算他们真不懂，也会给自己的公司一个面子，进入第二轮。

　　当然，这些不能给李老说，因为对方过于耿直了。

　　韩春明已经把其他建筑公司的情况都掉调查清楚了，想告诉李老让对方做点准备。

　　对方不仅一点也不想了解，还把韩春明破口大骂了一顿，说他想要作弊，一点也不公正。

　　其实，李老不了解也没有关系。

　　第一轮建筑介绍的环节，对方没有打算参加，而是让自己的一个学生代替出面。

　　用他的话来说，自己已经老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机会要留给年轻人，这种环境对年轻人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行吧！”

　　李老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解释。

　　“李老，您还有什么问题妈？”

　　韩春明继续恭敬地询问道。

　　他是真心请问，怕有什么疏漏没有考虑到。

　　“第三轮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此时，两人正站在台上，李老看着那一排排的空座位，有些严肃地问到韩春明。

　　和苏萌的决定一样，第三轮韩春明决定亲自上场。

　　李老也没有反对，韩春明跟在了他的身边已经有一段时间，对标书有了足够了解，游说政府官员应该没有问题。

　　但游说本身变数太多了，已经不是建筑本身的问题了，还需要考虑建筑之外的一些情况。

　　这些政府官员最后会提问，还不知道会涉及到哪些方面。

　　这就好像是一场战争，在战争的时候是考验将军的指挥能力，但背后起决定因素还是一个国家的国力。

　　“李老，您放心就好了，我设计方面不行，但是也是从工地上走上来的，说到建筑的方面我还是能说上几句的。”

　　韩春明声音中带着自信。

　　他既然选择了上台，就是做好了准备。

　　建筑说到底就是社会的产物，服务人的。

　　建筑共有四大要素，安全、实用、经济、美观，这四大要素，任何一点他都可以说上一些。

　　李老带头设计的标书里，还把前面三点要素设计到了极限。

　　至于最后一点，哪怕人与人的审美不一样，但一些基础的东西还是一样的。

　　设计他是不行，但把产品介绍出去的能力还是有的。

　　而且他把担子接了下来，也需要事情来树立权威，上台证明自己也很有必要。

　　“那就行了，我去兴华园泡澡去了，好久没有舒服一次了，你去么？”

　　李老见韩春明有信心，也没有再多问，反而邀请道。

　　兴华园是公共澡堂，在四九城，公共澡堂是市民日常放松的去处。

　　那里不仅是一个泡澡的地方，还是一个唠嗑的地方。

　　泡完澡后，躺在单人床上，和周围的人唠嗑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李老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现在总算是事情完成了闲下来了，自然想去放松下。

　　“李老您慢走，我还要忙活！”

　　韩春明笑着脸对李老送别。

　　他也想去，却走不开身。

　　李老也不再废话，背着手走出了拍卖行，在门口叫了辆三轮车就前去兴华园。

　　在李老去澡堂的时候，刘大舅已经带着马若松到了兴华园。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的关系还是有些融洽。

　　而明天马若松上台，自然要整理下外形，因此，刘大舅带着马若松先理了头发，现在更是带着对方来到澡堂搓澡。

　　这时还算早，加上不是周末，澡堂里面的人不多。

　　但马若松生活在香江，那边没有去公共澡堂的习惯，他跟在刘大舅的身后，有些不习惯的皱了皱眉。

　　入乡随俗，在看见刘大舅直接脱了衣服放进更衣柜中后，只能模仿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