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凌灵拜师(3)
高冷男子名字叫赵奕安,二十岁,是如今火之灭魔一族,赵家,年轻一代的天才,灭魔天赋之高,血脉之力之强,无比耀眼,光芒四射。
他在自己的族中,更是被族人赋予了一个外号称谓,李舒羽第二。
赵奕安看着前方不远处,木凝香和凌紫萱两人,眼中有着疑惑,也有着思虑和考量。
那个女鬼其实是他一直盯着的目标,当然以他的修为,瞬间就可以将那个女鬼拿下,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是,他在一直在追踪女鬼背后的人。
那个人十有**就是他族中的一位长辈,现在是一个叛族者。
赵奕安出自名门世家,他的眼力很好,从木凝香那一系列动作便可以看出,此人修为极高,实力难以揣测。
开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两个女人,视线一直都是在那个被女鬼附身的女人身上。
他之前没有发现这两个女人的存在,在他眼中,只是两个普通人罢了。
当木凝香在谈笑间,轻而易举拿下附身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女鬼,才知道原本在自己眼中的普通人,原来是隐藏的高手。
这令他心惊不已,而此时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从木凝香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灵力波动。
难道眼前两个年轻的女人,修为都要远高于自己?赵奕安心中不敢相信。
可是不然,怎么解释,他看不出这两个女人修为。
火车在飞快的行驶着,窗外不断有着各种景致后退。
赵奕安脑海中,不断有着一幕场景在回放。
那是木凝香将女鬼拿下,走回位子的时候,似乎冲着他笑了一下。
她一定是一开始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他心中想。
可笑的是,他自己却是一开始都没有发现对方,直到对方出手的时候,他才知晓。
两人之间,实力高低,修为深浅,不言而喻。
整趟火车行驶过程中。
赵奕安除了静心打坐,暗自运转心法修行外,便是拿自己的目光,时不时扫看一下,坐在自己右前方的木凝香和凌紫萱两个人。
她们二人一直都在谈笑聊天中,时不时还会发出好听的笑声,引得很多人侧目。
这些侧目人中,大部分都是男人,其中眼光都会在木凝香身上停留一会儿,然后很不舍得的将视线给移开。
木凝香的整个人气质很美,穿着也是十分时尚。
她并没有精心的化妆,是一种很自然的美丽,就像是,本来就该如此美丽。
她举手投足之间,无意识中,都散发着一种强烈的美感,足以魅惑天下男人,使其神魂颠倒。
但是,这只是对于古人,古代的男子,没有见过美女,甚至很好见到女人的男人管用。
在现今这个社会,谁还没见过的什么美丽女人,见过的各种明星美女更是数之不尽,早就对一般的美女有了抗性。
现代人的见识和思维开阔,早已不是前人可以比拟的。
他们对于木凝香这样的美人,会用欣赏的眼光去看待,会幻想,但很少付诸行动,他们会痴迷,但是绝不会神魂颠倒那么不堪。
在这期间,车厢中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那个被鬼魂附身过的女人,与车厢中的管理人员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争吵,争吵的事情,是自己为什么会这般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火车上来。
自己百思不得其解过后,总是要寻找发泄的对象。
她甚至是扬言要报警,人们对于这些事情,都静静的观看着。
有一部分人,目光游离,似乎没有在女人和管理人员的谈话交流上面,但是偶尔目光也会让其他人觉得是不经意间,扫到了那里,关注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
有一部分人,视线一直放在这个上面,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旅行中,发生的一件趣事。他们眼角有着笑意,就像是在戏台下面看戏的戏迷一般。不,他们的神情比戏迷还有专注和着迷,显得有些兴奋。
有一部分人,也在看着这件事,但是神情漠然,不喜不悲,仿佛是世间难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们产生神情波动一般。
车厢中所有的人都是观众,那个女人和管理人员,则是两个戏子。
在管理人员眼中,这个女人多半是精神上面有着问题,他并不想搭理这个女人,脸上有着不耐的神色,但是出于职责所在,他又不得不说一些安慰安抚之类的话语。
他们两个之所以一直纠缠不清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想要报警,但是她寻遍身上和包包,都没有找到手机。
她找了身边几个人借一下手机,但是这几人表示,你有什么问题,应该寻求列车管理人员的帮助。
不借,而且不借的理由也找的是相当的正当,没有什么毛病。
大家纷纷表示,吃瓜看戏可以,但绝对不能自己入戏,这是原则问题。
本来那个管理人员之前听了那个女人一些莫名其妙,不着边际的话语,就觉得她精神上面可能有些问题,心里自然是不肯,也不想借她手机,更何况她是用手机干嘛?是报警啊。
木凝香和凌紫萱两个人虽然距离那个女人和列车管理人员有着一定的距离,但是他们毕竟是在同一个车厢中,自然是将所发生的事情,看在眼中,瞧得明白。
“师父。”
凌紫萱看向木凝香。
木凝香看着凌紫萱,观其神色,自然明白了,她想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凌紫萱点头,然后起身,向着前方,那个女人和列车管理人员走去。
木凝香看着,她身后的赵奕安同样将视线放在了凌紫萱身上。
他虽只有二十岁,但是修为已是天下少有,在族中,更是族内年轻一辈,无可争议的第一。
他的位置虽然是处于这节车厢的尾端,而那女人和列车管理人员的在这节车厢最前端,平常人很难听到的对话内容,他却是听的清清楚楚,无一遗落。
他心中知晓,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并没有一丝想上去调解,说明原委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