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大幕拉开
“疯子！”
面对这家伙的挑衅，托尼想都没想，抬手发射了一发能量炮。
烬轻笑一声，风衣轻甩，身影闪现到另一栋大厦的顶层。
“看来你也就嘴皮子利索。”
托尼撇撇嘴，故意嘲讽拖延时间，然后吩咐贾维斯通知复仇者以及神盾局，将这附近的无辜民众都撤离出去。
“托尼，情况可能不太妙。”
娜塔莎在通讯频道回答，“这种红雾的扩散速度很快，整座纽约城已经快被它覆盖了......”
“我知道。”
托尼一边注意着对面的动作，一边快速说道，“你们要做的，是和纽约警察一起维持秩序，控制住那些受到戏命师蛊惑的家伙。”
“没问题！”
娜塔莎匆匆结束通讯。
而托尼则全神贯注，看着对面的卡达.烬轻哼道：“来打一场吧，你这个自我标榜艺术家的疯子！”
“想拖延时间吗？”23
烬摇摇头，伸手按在帽子上，以一种近似吟唱的语调道：“舞台就绪，大幕拉开！”
“这场由我领衔的演出，是所有毫无痛苦点缀的作品所需要拜服的真正艺术，她的美，无与伦比！”
“我没有看到什么艺术作品，只听到了一个疯子的喃喃自语。”托尼冷着脸嘲讽。
“用心感受，铁人！”
烬抬起手中名为低语的左轮，“我的每一粒子弹都是歌咏，而当枪声响起时，就是你的谢幕！”
......
“快让我们离开！！”
“兄弟们，都给我冲！”
当托尼在大厦顶层和戏命师对峙时，纽约市所有的警力都被投入到街面上维持秩序。
可这还是杯水车薪！
在陷入恐慌的人群面前，这些纽约警员就像卷入浪潮的石子，没等溅起水花，就被蚕食殆尽。
“局长，鸣枪吧。”
手持防爆盾的拉美裔警员死死的顶住推搡的人群，叫嚷着让他们后退，然而丝毫效果都没有，反而是他和同事的脚步一直在后移。
无奈之下，警员只好向他身后的乔治.史黛西申请使用枪械。
这无疑是他们最为憋屈的一场行动。
枪械、电击棍、催泪瓦斯，所有的武器都不允许动用。
唯一能做的，就是穿好防弹衣、拿好防爆盾，像堵人墙一样的拦在这里，阻止一切想要逃出纽约的居民，以免将混乱蔓延到美国全境。
这种待遇其实还算好的。
据通讯耳麦中的战况播报，市区内抑制骚乱的警员们更惨。
那些失去理智的人根本不想听毫无作用的劝告之言，一开始还只是打砸花店，到后来，已经演变成了各种斗殴、抢劫、纵火。
哪怕警员们已经击毙了不少持枪的暴徒，但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懦弱变得残暴和麻木。
人们在恐惧下自发成为传播混乱的一员。
匮乏的警力让这些战斗在一线战场上的警员别说抑制骚乱，就是稳住当下的局面不向更糟糕的层面发展，都有力未逮。
特别是，由于红雾的影响，市区的能见度变得极低。
在一片未知中，所有人的情绪都紧绷到了极点，附近稍有动静，就会变得恐惧又疯狂。
“该死！”
前所未有的压力，让乔治.史黛西脸色分外难看。
他的视力不错，能清晰看到人群前面几位的表情。
他们的脸上有怨毒、恐惧、麻木、迷茫，唯独没有理智。
这时候开枪，不亚于往汽油桶里扔火柴，群众的恐惧会淹没他们的。
“队长，我们该怎么办？”
空中的运输机上，娜塔莎紧绷着脸，看向刚从俄亥俄州赶回来的史蒂夫。
“让我试试。”
史蒂夫眉头紧皱，走到控制台前，吩咐贾维斯连接上纽约所有的扩音设备，然后拿起耳麦，沉默片刻道：
“纽约的先生女士们，我是史蒂夫.罗杰斯。”
“在此，我以美国队长的名义，希望大家都冷静下来，不要中敌人的诡计。”
“你们都是安全的。”
“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人受伤......”
出于政治宣传的目的，美国队长在美利坚国内已经被神化，身上有着太多的光环。
听到他的保证，
恐慌的人群似乎被打入了一道镇定剂，渐渐恢复冷静。
但平静下来的沸油，很快又落入了水珠。
那是一些不甘安分的家伙。
他们听信戏命师的诱惑，动手杀人，并且在得到力量反馈后，彻底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不折不扣的暴徒。
“啊啊――”
刚刚平静下来的纽约，又陷入更大的恐慌中。
哀求和杀戮，理性和感性......
人性在此刻显露无疑。
“娜塔莎，救人！！”
史蒂夫脸色沉了下来，率先飞出运输机，寻找那些暴060徒的身影。
“局长！”
与此同时，神盾局的空天母舰上，希尔看向尼克.弗瑞。
“再等等。”
尼克.弗瑞紧盯着监控屏幕上那个和托尼战斗的男子，“龙国有句古话，与其救火，不如釜底抽薪。”
“我们要怎么做？”希尔面色一整。
“让技术部准备吧。”
尼克.弗瑞沉声道：“皮尔斯的洞察计划还是留下了一些好东西的，这次，我们就把它们都送给这位自称艺术家的卡达.烬先生。”
“明白！”
希尔沉稳有力地回答，来到控制中心另一侧，对着坐在那里的工作人员吩咐，“把空天导弹都调出来，让这个异界来的疯子知道，我们地球人也不是好惹的。”
“是，长官！”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快速敲动，片刻后，兴奋道：“已经锁定成功，空天导弹发射倒计时开始。”
“三！”
“二！”
“一！”
轰！！
数十道炙热的流星从天穹落下，在和托尼的战斗中、游刃有余的卡达.烬，轻笑着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