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管家说她的脸和那个女孩很像,真的要去替代那个女孩吗?
不去的话,爸妈会有危险。
去的话,那个女孩就有危险了吧?
可现在,即便她反悔,那个女孩一样有危险吧?
该怎么办?
重新拿起电话筒,拨打金管家的电话。
金管家的声音传来,“喂……”
唐婉小心翼翼地说道,“金管家,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金管家不耐烦地回应,“谁让你给我打电话的?老实地等着我的人去接你就行了!”
唐婉大着胆子说道,“能不能不要伤害那个女孩?”
金管家冷笑,“这不是你能左右的!等你见到那个优秀的男人,恐怕巴不得那个女孩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金管家挂断电话。
唐婉无奈地放下电话。
此刻,姜歆依旧等在抢救室外。
忽然跑过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医生,医生在哪里?谁来救救我妈妈?”
小男孩没看姜歆,眼睛盯着急诊室,想要往里闯。
姜歆赶忙拦住他,“我会一点医术,先帮你妈妈看看?”
“可是我没有钱,你可以免费帮我妈妈看病吗?”
“可以。”
小男孩如同看到救星一样,“太好了!姐姐,你快跟我来!”
没一会,姜歆跟着小男孩跑到医院门口,看到一个妇女坐靠在院墙下,脸色苍白,精神恹恹。
姜歆上前为她把脉,小男孩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姜歆。
“姐姐,谢谢你!刚才有位叔叔告诉我,去抢救室门外一定能请到免费给我妈妈治病的人,我半信半疑,扶着我妈上了他的车,没想到真找到了。”
听到这话,姜歆的头疼起来。
这是空间在预警,有危险。
姜歆进不了空间,并不清楚,这份危险是针对她还是针对贺承延或者谢俞。
姜歆已经诊断出这个妇女确实病了,看来危险不是来自这母女俩,而是来自小男孩口中的那个叔叔。
“那位叔叔在哪里?”
小男孩挠挠头,“刚才他的车还在这里呢,怎么没了?”
姜歆的头更疼了,“我去医院给你妈妈抓药,你们在这里等我。”
不等小男孩回应,姜歆朝抢救室的方向跑去,想去给贺承延报信。
还没到那里,胳膊上忽然一麻,看向胳膊,多了一根银针。
若是她没判断错,银针上有麻醉药。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针对的是她呢?
晕过去……
十来分钟后,一个长得跟姜歆一模一样的女孩子,提着几副中药走到院门外。
朝那个小男孩和生病的妇女说道,“这是对症的中药,拿回家用水煎服,吃完这几副药,你妈妈的病就会好起来。具体煎药和服药方法我都写在纸上了。”
小男孩接过,连忙说,“谢谢!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她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叫唐婉,好在还记得自己在扮演谁,“我叫姜歆,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回应,“我叫许通宝。姐姐,我会记住你的名字!以后我会报答你的!”
唐婉摆摆手,“我不需要你的报答,若是你非要报答我,不如等你有一定实力的时候,多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许通宝点点头,“我会记得你说的话。姜歆姐姐,再见!”
“再见!”
唐婉帮他们母子俩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提前付了车费。
许通宝接受了这份帮助,暗下决定,今后一定要报答姜歆姐姐。
许通宝的妈妈抹一把眼泪,虚弱地说道,“姜歆,谢谢你!”
唐婉顶着姜歆的名字,觉得受之有愧,但她不能说出真相,“不客气,你们快回家吧!”
目送他们母子俩离开后才返回抢救室门外。
此刻,空间正在大喊,“小金,你快醒醒,歆歆让人抓走了!”
小金依旧一动不动。
空间无奈,“小金啊!你说你怎么离开鱼身这么久啊!现在谁能救歆歆?”
姜歆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梨木床上。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坐在床边,一脸和蔼地看着她。
“孩子,你醒了。饿不饿?”
姜歆诧异,“大娘,这是哪里?”
“这是我住得地方,我儿子的朋友送你过来的,说你晕倒在路边,救你回来,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大娘,谢谢你!你家有电话吗?”
“没有。你是想跟家里人联系吗?邮差每个月会来我这边一回,孩子,或许你还不知道,这里是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平时我的生活必需品都是我儿子的朋友送过来。”
听到这里,姜歆下床,顾不上穿鞋,打开窗户。
看到悬崖峭壁。
“大娘,您怎么会选择住这里?”
大娘回应,“这里的水土养人,我儿子找医生帮我看过,这里的气候条件非常适合我养病。等我养好了病,就会搬回家住。”
“平时你儿子过来吗?”
“不过来,我儿子非常忙。每年只能过来看我一回,平时都是我儿子的朋友过来。”
姜歆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她的头没疼,说明这位大娘对她没有恶意。
姜歆的肚子饿的咕噜咕噜叫。
大娘笑着说道,“我擀了手擀面,现在就去给你煮面吃。”
“大娘,谢谢你!”
“不用客气。抽屉里有纸笔,你可以先给家里人写信,等邮差来时,把信寄出去。”
“好。”
姜歆目送大娘走出房门后,没有着急写信,而是现在房门口,看周边的环境。
大娘停下脚步,看向姜歆,“若是你想熟悉周边的环境,可以站在院门口看一看,但是千万不要乱走。周边有很多捕兽夹。”
“谢谢你的提醒!”
姜歆走到院门口,才发现这座院落建在山顶上,刚才她所在的那间房,最靠近悬崖。
快步跑到厨房门口,“大娘,这院落建在悬崖边,您不害怕刮大风时出危险吗?”
大娘呵呵笑,“一开始我来这边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实际上,这种担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