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昆仑危机的份上,我这次不和你计较了”
其实张雨为并非不想和白龙吟计较,他只是突然想到自己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说自己这个小舅子渣,毕竟自己也有着好几个红颜知己,但张雨为依旧面色不改,他严厉的说道。
“等昆仑的事情结束后,我会请落尘接管昆仑,到时候,我会告诉落尘好好把你禁足在昆仑上”
“额......”
白龙吟本想反驳几句,毕竟他不是那种能在昆仑上闲得住的主,只不过在看到张雨为严肃的表情后,白龙吟知道就是反驳,也不能是现在,他赶忙改口道。
“我追着白雪融进了这片迷雾,但走着走着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迷雾有乱人心智,催眠的功效,虽然不致命,但若是无人叫醒,只怕会永远的睡下去。”
“我以前也来过镇妖塔,从未见过如此迷雾,因此中了招,这难道是镇妖塔的自我防护结界触发了?”
“什么样的防御结界,可以从防御核心延伸到楼梯上,而且这所谓的防御结界基本没有防御的能力,完全就是不想让你继续往前走,很明显,这是针对你们新布置的。”
观察了一番迷雾,张雨为又想到了那两个出现在他灵魂海的身影,因为通往镇妖塔的路,只有穿过乾坤殿,从乾坤殿的后门出去这一条,也就是说,在他前往镇妖塔前,只有白雪融,白龙吟,苏妲己以及将他灵魂海治愈的两个人在他之前来到了镇妖塔,于是张雨为问道。
“你有没有看到两个奇怪的人从这里上去?”
“两个奇怪的人,镇妖塔平时都不会怎么有人来,又如何会出现奇怪的人?”
听到白龙吟的话,张雨为感到有些奇怪,就在张雨为疑惑那两个身影的主人去了哪里的时候,突然听见前方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紧接着,恐怖的丹能波动朝着自己和白龙吟传来,张雨为右手一挥,却没有挡住,他连同白龙吟一起被这股强大的丹能直接掀翻在地。
“金丹境?而且是比项羽和妲己还要强的金丹境强者?”
感受到丹能里存在的力量,张雨为也是顾不上别的,他一把揪住白龙吟,拼了命的沿着楼梯向上跑去,但无论他如何前进,都跑不出这团迷雾,听着前方打斗的声音愈来愈激烈,张雨为祭起圣灵眼,他认为这迷雾很有可能是前方的人使用的一点小手段,但很可惜,圣灵眼下,张雨为发现迷雾里没有一丝丹能波动,见圣灵眼看不破,张雨为将右臂化为风体,对着迷雾一掌打出,飓风呼啸般的从张雨为的右手喷出,但很快,这股飓风就被迷雾吞噬,消失不见了。
“五雷神符!”
张雨为见风体和圣灵眼都不行,他将手轻轻放在了迷雾上,试图去解析迷雾,但纵使他见识惊人,知识渊博,却依旧解析不出这迷雾究竟是什么,只能感应到一点很微弱的结界铭纹,显然,这迷雾是通过结界产生的,张雨为见自己的手段都没有什么用,正打算再寻别的办法时,他突然听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女人的声音,虽然看不见前方的人,但凭借声音和声音主人念出的招式,张雨为明白,一直消失不见的南熏真人就在这迷雾的前方。
“万里极冰!”
南熏真人话音落下后,又一个萝莉音从迷雾中传来,只见刹那间,天地色变,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蓝色符箓,这蓝色符箓愈来愈亮,几息后,蓝色符箓化为数道雷霆从天而降,几乎是同时,迷雾中突然传来一股凌然的寒气,张雨为赶忙祭起四象守护神珠,将护罩撑开,挡住了这股恐怖的寒气。
“南熏和一个冰元素之力的修炼者,而且都是金丹境,是她们两人在交手吗?”
南熏真人有着金丹境的实力,这一点张雨为十分清楚,但冰元素之力的修炼者,断然不会是苏妲己,张雨为判断,这个人,如果不是治愈自己的那两道身影,就只可能是白雪融了,但白雪融他在乾坤殿见过,虽然当时只有短短一面,但张雨为清楚的感受到白雪融只有虚丹境第二纹的实力,就在张雨为整理思绪时,迷雾的前方,南熏真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过来。
“通天雷剑!”
天空中顿时出现了许多张符箓,这些符箓闪耀着蓝色的雷光,在空中化为一把把雷霆小剑,紧接着,这些小剑齐刷刷的打向地面,似乎那里有什么正在和南熏作战,只听“轰隆隆”的爆炸声和“咔滋滋”的雷电声交织在一起,南熏的一击近乎要把整个镇妖塔移平。
通天雷剑的轰炸结束后,迷雾前方传来了“啊”的一声,张雨为听得很清楚,这确实是南熏发出来的声音,只见一个黑影突然从迷雾中冲向自己,张雨为双臂一张,后退一步,将身影接住,身影带来的力道则是从自己的背后排出,将背后的楼梯全部震碎,只见遍体鳞伤的南熏真人出现在了张雨为的怀里,张雨为赶忙将南熏真人放到了一旁的石台阶上,南熏真人看到张雨为,她痛苦的说道。
“千万不要过去,那里有个非常恐怖的家伙,我被伤到了经脉,现在难以使用丹能,雨为,千万不能过去”
“我想过去也过不去啊”
张雨为心里吐槽一句,他知道这时候不是吐槽的时候,于是一边用木元素之力给南熏真人疗伤,一边问道。
“究竟是什么将你伤成了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从头到尾我都没要看到有人出现,但我可以感受到的的确确有人在那里,事实上,我和一个小姑娘全程都在和一个标记作战,那个小姑娘的实力真厉害,竟然也是金丹境强者,但即使我们两人联手,依然敌不过那个标记”
“标记?”
张雨为有些疑惑的看着南熏,标记什么的,怎么可能让一位金丹境强者伤到这番地步,于是他问道。
“是什么样的标记?”
“具体记不清了,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南熏用手指沾了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