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苏邪的真容,已经通过画像的形式,被世人皆知!
不过。
王夫子则是摸了一把胡子,和煦的笑道:“他就是荒帝,苏邪。”
闻言。
饶是苏邪也是一怔。
“你怎知?”
苏邪笑了笑,手中的折扇微微轻拂。
要知道。
他的易容术足以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虽说,你的容貌改变,气息也是改变,但你的行踪,绝对骗不了我。”
王夫子微微一笑。
显然,这段时间,苏邪的一举一动,均是掌握在他的手中。
准确的来说。
是掌握在他麾下的暗阁手中。
可见其暗阁所打探消息的强悍能量!
“看来,贵阁一直接都在关注着我呢。”
见被戳穿,苏邪倒也不装了,当即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恢复了以往的真容。
彻底看清苏邪的模样之后!
周围无数人一惊!
“这竟然真是那荒帝苏邪,他怎么敢的啊!”
“好胆子,不知我东土神域无数强者都想摘下他的脑袋么,竟还敢直接上门求死!”
“哈哈,真是送上嘴的肥肉,他的脑袋,老子要定了!”
一时间,四处杀声渐起,无一不是跃跃欲试,欲想腾空而起,杀向苏邪。
然。
就在一刻,王夫子一个跺脚,爆发惊人的气势!
极限神王!
感到这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威势,世人齐齐心神胆寒,纷纷倒退数步!
“诸位,王某的交易还未完成,敢坏王某交易者,可是没有好下场呢!”
王夫子语气冰冷的开口。
世人浑身一颤,根本不敢与之忤逆!
此时。
一侧的陈木,双目一沉,踩着火神驹飞来。
他看了一眼王夫子,又是盯视苏邪一眼:“怎么,这场交易,难道就不是我来做么?”
“呵呵,非也,这位小荒帝可是还没有出价呢?”
王夫子微微一笑。
显然,来了苏邪的干预,足以能够将这一场交易达到利益的最大化。
“贵阁倒是好打算。”【1】
【6】
【6】
【小】
【说】
陈木哼了一声,没有再计较这王夫子的出尔反尔。
倒是一脸言语戏谑的看向苏邪:“听说,你那老不死的师傅,被我爷爷断了一臂,如今不知死活啊?”
“怎么,现在潜伏我东土神域,是想要找回你那死鬼师傅的佩剑么?”
陈木话语无比的尖酸刻薄。
然。
他话一摞。
轰!
苏邪懒得与之多费口舌,抬手就是一剑斩出!
剑皇一剑!
世人惊呼!
“呵呵,真不愧是你那死鬼师傅的徒弟,竟然也达到了剑皇层次!”
“不过,你那死鬼师傅都败了,我还败不了你?”
陈木目光不屑,抬手也是一剑斩出,瞬间抵消苏邪的一剑。
剑皇!
一时间!
周围不少人,再次往后倒退数百丈,根本不敢小觑这两名剑皇的对峙之势!
“好了,两位,这天倾剑的消息,你们还要不要了?”
这时候。
王夫子飞来,踩着虚空,矗立在二人之间,直接控场道。
“自然要!”
陈木双眼贪婪的道,讥讽之声连连:“我不仅要他那死鬼师傅的佩剑,我还要这小杂碎的脑袋!”
“这颗脑袋,可不是活生生的百亿灵石么?我直接压上!”
陈木提起剑指了指苏邪的脑袋,气势格外的凌人!
“陈天骄,王某可是要现成的灵石,别坏我暗阁的规矩。”
王夫子笑了笑,手中储物戒一飞,之前接下的那十亿灵石,猛的还给陈木。
“灵石,我倒是没有,不过,他脚下的那一匹火神驹,不知王老,可是想要?”
苏邪微微一笑,手中的剑也是微微发出刺目的寒芒。
“你们两个,当真要如此?”
见苏邪二人犹如仇人见面,格外眼红的一幕,王夫子语气似笑非笑。
“不然?”
陈木冷声开口,手中剑气也是催动到了极致,仿佛下一刻就是一剑迸发!
气焰,猛的剑张弩拔!
看着二人大战一触即发的样子,王夫子目光闪烁一抹狡诈之色。
随即,上前一步,手中浮现出一枚血色的古老令牌。
“不如这样,你二人谁敢接下王某手中的这一块令牌,这天倾剑的消息,王某就交给谁?如何?”
王夫子笑眯眯的道。
此令牌一出!
世人一头雾水。
然。
苏邪一侧的黄泉尊者,则是脸色一变!
尤其是那血色令牌之上,赫然所烙印的三个大字!
玄冥令!
让他不由瞳孔一缩,心生莫名的恐惧。
“怎么了?”
苏邪察觉到黄泉尊者神色上的异常,当即问道。
黄泉尊者正要开口解释。
远处的王夫子则是狡诈无比的打断道:“黄泉老儿,莫要多嘴,这不是你所能干预的事情!”
“你放屁,主上,这块令牌万万接不得!”
黄泉尊者当即怼了回去,朝苏邪连忙劝阻道。
苏邪皱眉。
“呵呵,不就是一块令牌么,我又有何不敢?”
陈木讥讽一笑,正要伸手去接下。
嗡的一声!
陡然,他身后的一片虚空迅速扭曲,猛的浮现出一名妙曼的身姿。
那是一名宫装美妇,背后挂着一座剑棺,气势无比凌人!
世人一惊!
这赫然又是一名极限神王!
“少主,那令牌不可接!”
宫装美妇浮现,直接朝陈木提醒。
“娇娘,为何?”
听到这里,陈木一怔,正要伸出的手掌,猛的停滞在半空中。
显然,这名叫陈娇娘的宫装美妇,地位不凡,乃是待在他爷爷身边多年的女剑侍!
她的话,他不能不听。
此时。
苏邪眉毛一挑。
世人也是目光齐齐锁定了王夫子,现在要是还没有人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这块令牌定有大古怪!
今日,王夫子所做所为,已是居心不轨!
“王夫子,你倒是好算计,居然将这事算计到我们陈家的头上,难道就不怕我陈家的那一位杀得你暗阁鸡飞狗跳!”
陈娇娘面若冰霜,背后的剑棺也是逐渐的轰鸣,仿佛下一刻就要开棺出剑杀去。
“呵呵,那又如何,老夫又非强迫他们二人去接?”
王夫子摸了一把胡须,被这突如其来的陈娇娘给打断,神色很是不爽。
“此令牌究竟是什么?”
苏邪眯眼,朝黄泉尊者再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