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花了数小时的时间,女仆们才将房间清理干净,洛翰终于得以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检查系统面板了。
“还有什么是比躺在床上安心抽奖更让人安心的事呢?啊~当然是一起来骂鼠人啦!”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脏鼠人~
他们杀人又放火~
还总是打败仗~
他们凄凉惨淡生活在那肮脏的魔鼠废都~
他们胆小懦弱相互爱背叛~”
哼着小曲,洛翰一脸淡定的忽视掉那该死的【大角鼠的诅咒】,开始了新的一轮抽卡:
【极品银剑】猎魔人的专属武器,反大加成+20%,武器威力+35,售价5000金币;
【龙蛋化石】彻底失去生命力的龙蛋,只能用作观赏,售价20金币;
【一袋无糖巧克力】很苦,但是零脂肪的健康食品,售价5金币。
作为一名新晋万元户,洛翰在看过卡片上的商品介绍后,便毫不犹豫的将所有卡片全部剁手买买买了。
“等等,龙蛋?!”
买完以后,洛翰才反应过来,急忙坐起身来看着出现在床上的龙蛋化石,忍不住问道:
“系统,这颗龙蛋是【权力的游戏】里的那颗吗?”
“叮!并不是,是来自【侏罗纪公园】的龙蛋化石,真的只有观赏作用,请宿主不要过多遐想。”
“也是,毕竟才卖20金币的东西,也不能指望能有多实用。”
听到这话,洛翰的内心一阵惋惜,但随后便看向床上那把做工精美的银色长剑……旁边的巧克力!
死啦啦~
感受着手里的塑料包装,看着上面写的大大的【锝芙】儿子,洛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怀念的微笑。
撕开了塑料包装袋,露出了一颗颗纯黑色的巧克力丸,洛翰小心翼翼的将其放进嘴里细细品尝,感受着嘴里苦涩但又丝滑的巧克力。
现在已经是来到战锤世界的第102个年头了,他早已不再是原先的那个颓废青年,而是一名合格的杜鲁奇战士了。
“家的味道啊……我还能回去吗?我要是回去了,爸妈他们还好吗?我要是回去,会不会把混沌邪神一起带回去?”
一直以来,这些年头一直环绕在洛翰的脑海里,毕竟前世的他不像其他的那些穿越者同胞一样,上来就挂了爹妈。
前世的洛翰,作为一名拥有完美家庭,生活幸福的好青年,他没有什么待在战锤世界奋斗的理由。
而这一世……呵呵!
将剩下的巧克力放到腰包里后,洛翰这才拿起床上的银剑打量起来。
不得不说,这把剑的做工即使是相对于精灵而言,都算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好剑,而且剑身上刻有两个凹槽,能够用于镶嵌铭文。
而且洛翰现在所用的佩剑还是他在当侍卫队长时,统一配发给黑守卫的武器,虽然做工同样精良,但耐不住没有属性加成啊!
将腰间上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伙计卸下后卸下后,洛翰将银剑拿在手里仔细打量。
“银剑银剑,这样叫你好像不太尊重,以后就叫你……尚方宝剑吧!”
抚摸着手里的尚方,洛翰丝毫不为自己的起名废而感到羞耻,反而一脸自豪的将尚方插在腰间的剑鞘里,走出了房门。
屋外,达里奥正一脸无奈的坐在象征领主的椅子上,这是他忠心耿耿服侍洛翰以来两年以来,洛翰给予他的权利,可他并不想要!
由于先前的叛变事件,洛翰决定将达里奥留在格兰镇担任镇长,管理格兰镇的发展和防卫。
虽然以达里奥的才能,干这种小事似乎有些浪费,但洛翰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担任此工作了。
而且达里奥现在的实力已经无法面对越来越凶残的战场了,他现在的实力顶多就是個兵牌团长的等级,甚至不是事务官!
而达里奥也不愿留在格兰镇,他渴望的是战争和异世界的冒险,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并不出众,只能无奈接受。
当初他向迷雾女士祈祷,但并没有收到回应,洛翰也为此找过拉德莉亚,但拉德莉亚也说达里奥的实力已经是上限了。
看着达里奥正在投身于小山一样高的文件中的憋屈身影,洛翰便觉得有些愧疚,自己这样好像确实有些过分。
见到洛翰从房间中走了出来,达里奥立刻起身行礼,但洛翰只是摆摆手,将自己以前的佩剑递给达里奥道:
“我的副官,你的忠诚已经经受住了考研,现在我赋予你代理领主一职,我发誓,我将竭尽全力找出提升你实力的方法!”
异世界的魔法物品何其之多,能够提升实力的法子更是数不胜数,洛翰不相信找不出提升达里奥实力的办法!
打不了等以后他实力强了,就去魔戒世界学习如何打造至尊魔戒,做一枚封印了神力的戒指给达里奥!
看着洛翰眼中的坚定,达里奥的内心也有些感动,他以前只是个城防卫队长,何德何能被如此信任?
“洛翰大人,我以迷雾女士的名义向您宣誓效忠!临强敌之威而不惧,蒙女神之爱而忠勇,虽赴死之难而不诳,护领地之灵而不失!”
(咳咳,这么写会不会有些羞耻?)
“……你的语言天赋令我咋舌,达里奥,我说不出像伱那样庄严华丽的誓词,我只能说,今后,在我城堡的篝火边,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只要你还存活于世,就永远不会弃你于不顾!”
随后洛翰便将佩剑递给了达里奥,想起郑重告别后便离开了领主塔楼,来到了城镇的广场上。
此时的广场上,近3k名杜鲁奇战士正在集结,旁边有一些亲友正在告别,他们才刚刚相聚一天不到,只来得及将掠夺来的财富交给家里。
他们都知道,这一次出行不同于先前的劫掠,他们将于那些恶心的阿苏尔交战!
相较于宫斗戏眼中的贵族家庭,杜鲁奇的平民家庭相对而言还是挺注重家人的,即便他们会毫不留情的解决掉其他人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