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家都人人自危之时,却听到身后传来异响。姜子牙立马大喊道:
“快!快保护武王!”
哪吒立马飞冲过去,正撞击见散宜生挺身向前,为姬发挡住了致命一击。
可怜这位开国功臣,当初从朝歌大牢里,把姬昌带了回来。他本以为,自己会成为太师,没想到半路却跳出来个姜子牙,将他的地位取代。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怨言,仍旧兢兢业业辅佐西岐。这样的贤臣良将,今日却横死沙场,姬发不由哭得撕心裂肺:
“不!伯父!”
张奎一脚将散宜生尸体踢开,坏笑道:
“不必哭,现在就送你和他一起上路。”
罢,又举刀向他砍去。
时迟那时快,只见哪吒急忙用火尖枪将刀挑开。
大喝道:“恶贼休要放肆!若再不收手,必叫你葬身于此!”
见是哪吒,张奎不由,笑讽:
“你这反骨仔,可还真是骑墙高手啊。先是跟着姜子牙叛乱,接着受不了姜子牙谩骂,便归顺了我们殷商。岂料一旦失势,又重新做起叛贼,真是恬不知耻!”
哪吒怒道:“什么反骨仔,当初他们抓我母亲来威胁我,我能怎么办?”
“既然如此,何不趁现在反叛,一雪前耻?!”
哪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又很快坚定起来:
“休要胡言,如今我一家五口共享伦,又何必要反叛?”
张奎恼道:“共享乱?好,那我就让你享不成!”
着便掉头,急向李靖杀去,慌得他急忙抛出手中的七层玲珑塔。只见那塔瞬间变大,底下射出一道金光,欲要将张奎收入塔内。
可有杏黄旗户身的他丝毫不惧,依旧向李靖奔杀过去。
李靖见难逃一死,也只能绝望闭眼。
幸亏金吒反应迅速,及时飞来截住,这才保住父亲一命。张奎见众人围杀过来,又打算往地里钻去。
怎料这回只同吣一声,却将头上撞出个大包。
“孽徒!还不迷途知返,更待何时?”
众人闻声看去,见正是惧留孙。
张奎放声骂道:“谁是你徒弟?既已把我逐出师门,就休要管我!”
“休要冥顽不灵,我不救你,你又如何逃出生?”
“哼!我有杏黄旗护身,谁能擅了我?”
“是么?那你且看看,旗在哪里?”
张奎闻言,低头往腰间看去,果然不见了杏黄旗的身影。
“我的旗呢?”
杨戬将旗显摆道:“在我这里呢,有本事就来拿!”
原来刚才在他与金吒对战时,杨戬偷偷变成一只甲虫,飞附在黄旗之上,随后便趁机将它抽走。
张奎见黄旗被偷,哪里还敢去抢。只见他转头又往地里钻去,不料又碰了一个大包。
“孽徒,这是我的 指地成钢之术,你又怎能逃脱的了?若是识相,就快些俯首认错,方能全身而退。”
张奎嚷道:“让我认错也行,但必须要把洪锦杀了!”
惧留孙不禁为难,如今这张奎,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传弟子,要是就这么死了,实在可惜。
但是要向姜子牙求情,让他诛杀洪锦,简直难如登。
第一,他拉不下脸来。第二,姜子牙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答应他这无理要求。
于是只能劝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你且随我回山清修,将心魔放下再。”
张奎怒道:“少来这一套!你的手段我可都知道呢!只要跟你回去,我就休想再踏出道场半步。”
“怎么会?只要你心魔消除,自然就恢复自由。人间是块污秽之地,早知你心智未熟,当初就不该放你下山。”
“哼,一切我都明白的很呢!与其循规蹈矩地修仙,还不如在人间逍遥自在呢。常言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当神仙有什么好的,各种规条列,早把人变成了死物一般的东西。”
惧留孙见他竟出如此荒谬言论,当即喝道:
“休要胡袄!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跟不跟我回山?“
“做梦!我就算是战死,也不会随你回去受刑。”
“谁要对你上刑了?”
张奎冷笑道:“这还用嘛,只要不顺你心意,立马就是各种处罚。以往的种种残酷,我又怎能忘记?”
“我即使对你严厉了些,可也是为你好呀,难道有错吗?”
“当然有错,我不愿做的,你就不该逼我!咱俩虽是师傅关系,但你也需尊重我的意见。”
“笑话,自古只有徒尊师命。哪有师傅顺从徒弟的?”
“我并不是要你顺从我,我只想要一点最起码尊重,难道都不行吗?”
但不知张奎结局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