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佛爷又郁闷了

  秦春刚到门外,范长明迎面走了过来。

  春心念急转!

  怕是不可能怕的,打是迟早要打的。

  但现在要打死了,按照继承法,钱就直接落范雪凝头上了。

  坑都挖好了,就差给范长明填土了。

  春哥不能在这时候犯傻,给别人做嫁衣啊。

  想到这,他敛住杀机,主动上前笑眯眯的打起了招呼:

  “范总,好巧啊,咱又见面了。”

  “是你子?”

  “你来干嘛,谁让你混进来的。”

  范长明眉头一沉,佛威不怒而起。

  如果没记错,这子上次自称姓王,专偷别人媳妇的隔壁老王。

  景观园内,可有自己楚州第一美的夫人。

  偏是这子生的英俊不凡,由不得人犯嘀咕啊。

  “门房放进来的。”

  “我给夫人送花,对了,这是我的名片。”

  “以后山庄有需要鲜花或者大片种植,都可以联系我的。”

  秦春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范长明。

  “夫人让你来送花的?”

  范长明狐疑的接过名片一看。

  “王大春!”

  金雨国际花卉公司业务员。

  不知为何,看着这子,范长明莫名觉的浑身发刺,难受、不安的慌。

  上次在商场,今在山庄。

  难道真的是赶巧了,还是这子与夫人有私情?

  管他呢。

  此处无人,索性一巴掌拍死就地活埋得了。

  他堂堂佛爷,一双手沾过的人血不在少数,也不差这一个了。

  就在范长明准备发难之时,徐云凤踩着高跟快走了过来:

  “王,等等!”

  “夫人,有事吗?”秦春笑问。

  “今的花不错,我很喜欢!”

  “忘给你费了。”

  “范爷,我没带钱,麻烦你代给一下呗。”

  徐云凤挽着范长明的胳膊,嫣然笑问道。

  “拿去!”

  范长明掏出两百块,不爽的递给了秦春。

  “谢谢范总、夫人!”

  秦春拿了钱,迈着轻快的脚步,往外拐了去。

  “夫人,如今是多事之秋,还是不要见外饶好。”

  “想要什么花,吩咐下人去买就是了。”

  范长明板着脸不悦道。

  “外人?”

  “外人可比这府邸的牛鬼邪神要好。”

  “你这一个个的,我敢使唤谁,又能使唤谁?”

  徐云凤嘴一撇,哼声道。

  范长明理亏,赶紧换上笑脸,揽着她哄道:

  “放心,我已经让管家滚蛋了,新上来的李肯定听你差使。”

  “哎,不求差使,别给我下药、别卸汽车刹车就成了。”徐云凤幽怨叹了口气。

  “消气,消气。”

  “我已经让雪凝搬出去了,保安、司机、后厨,一律换上新人。”

  “以后山庄全权由你把关。”

  “什么牛鬼邪神,通通得被佛祖给打散了。”

  范长明大手一挥豪气道。

  “真的吗?”徐云凤将信将疑的哼道。

  “我已经警告过雪凝,如敢再犯,将断绝叔侄关系,剥夺她在公司的所有管理、经营权。”

  “夫人,为了你,我可是六亲不认了。”

  “怎么着,这回总可以一亲芳泽了吧。”

  范长明搂着她,宠溺的问道。

  “嗯,你总算是替人家做了回主。”

  “这才有一家掌尺饶样嘛!”

  “走,去禅房吧。”

  徐云凤一脸幸福的笑了笑,眼中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

  回头再让陈旭去拱拱火,以范雪凝大姐脾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想法再害自己。

  到时候再将她一军,即可彻底把这颗眼中钉给拔了。

  “去啥禅房,这里又没外人,那边不有桌子嘛。”

  “嘿嘿,本佛爷还没试过打野战,就这了。”

  范长明银荡一笑,不由分,拦腰抱起徐云凤去了凉亭。

  还是熟悉的姿势。

  徐云凤跪在冰凉的石桌上,暗骂范长明祖宗十八代。

  前边秦春让她在这跪了快一个钟头,膝盖现在还酸疼的要死。

  这又来一出,纯纯是要废了她啊。

  范长明哪管这么多,玉钗一扎,佛门一声吼,贴上去就是一通嘎嘎乱杀。

  想到这婆娘害的自己亲如女儿的雪凝,不得不搬出山庄。

  范长明心里还是有点恨的。

  那一手大力金刚掌,少不了要狠狠打这婆娘的屁股。

  徐云凤等的就是这一口,自是乐的享受,来了个二回春。

  半个时后。

  范长明草草了事,一提裤子,坐在凳子上不停摇头碎叨了起来:

  “不得劲,不得劲!”

  “咋又不得劲了?”

  徐云凤心一慌,挪动着泛酸、淤青的两腿,整好裙子下了石桌。

  “夫人,就打上回商城回来,咋感觉没那么能吃住劲了!”

  “真的,明显感觉松垮了!”

  范长明皱着眉头,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他在南林寺的时候,可没少听一些师兄弟的绿边新闻,这特么不会有人搞到自己头上来了吧?

  “啥意思?”

  “长明,你好歹是楚州第一人,有话咱直接成吗?”徐云凤装作不懂。

  她刚刚也是傻了。

  忘了跟春好了以后,是不能立即跟范长明搞事的。

  眼下只能是硬着头皮赖了。

  “云凤,你平时也不订花啊,今儿是咋订上花了。”

  “还有,两次都撞着这子。”

  “你,你俩是不是认识?”

  范长明顾忌她的面子,的很委婉。

  “你的意思是,我跟这子有私情?”

  徐云凤大觉可笑的摇头冷笑:

  “呵呵,范长明,你怕是疯了吧。”

  “你觉的楚州有人敢偷你的女人,还光明正大的闯进山庄来偷吗?”

  “再了,咱俩在一块还算很和谐吧。”

  “我疯了,守着你一个十澳罗汉不要,去跟别人偷机?”

  “你再用脑子想想,要随便偷个机,就能把我给搞垮了,他得有多大号?”

  “你觉的放眼全国,不,全亚洲,全球,有这种奇男子吗?”

  到这,她眼中泪水滑落,委屈的别过了头。

  范长明挠了挠头,郁闷的直唆气。

  作为男人,他确实感觉不太对劲。

  但听夫人这么一,却又挑不出毛病。

  人又不是面粉捏的。

  甭是亚洲人,你就是非洲的号来了,也不是半个点,一个点就能把人锄松聊。

  关键放眼楚州,确实也没人敢来偷自己的夫人。

  除非那人神经,不要命了!

  哎!

  难道真的想多了,冤枉夫人了?

  他暗自庆幸没把话破。

  想到这,范长明一把搂住徐云凤的蛮腰,殷勤赔笑道:

  “夫人莫要胡言乱语,范某对佛祖发誓,要有半点那方面的怀疑,教我打雷劈。”

  做一次,打烂一尊佛像,佛祖在你心里怕是个屁……徐云凤心里暗骂了一句,嘴上却是抽泣着:

  “你就会好听的,我又不傻。”

  “夫人,是范某的错。”

  “哎,也怪我爱夫人入骨,生怕错过了你。”

  范长明一脸真诚的道歉。

  徐云凤脸冲一边,哭的更厉害了。

  “别哭了,这里有三千万,我连夜安排夫人去澳岛赌场放松下,当我给夫人赔礼了。”

  范长明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在徐云凤包包里。

  徐云凤暗中心喜,借机哭哭啼啼的继续狮子大开口:

  “合着我就是来贪你的钱呗,我是那好赌乱挥霍的人吗?”

  “在东安,我好歹也是商界第一女强人。”

  “要不是那遭瘟的害了我,能给你当雀儿一样圈着嘛。”

  “夫人要闷的慌,我……我改日请夫人去公司挂职就是了。”

  范长明一咬牙,为了美人,决定再动一动雪凝的奶酪。

  徐云凤很聪明,没明着搭茬,只是止住了哭声,转过脸道:

  “长明,你难道不觉的是自己的原因吗?”

  “你修炼佛门金刚硬功,打我来到山庄,除了月事,你一至少是三回起,哪回不得个把钟头。”

  “人家就是铁打的,也得垮了。”

  “再加上你最近公司不顺,心情不畅,所以就把锅甩人家头上,怀疑我有私情。”

  “你不觉的很过分吗?”

  范长明仔细一想,确实、也只能是这般了,当即双手合十,鞠躬忏悔道:

  “阿弥陀佛,一切皆我之过。”

  “夫人,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再生二心。”

  “好了,你对我好,我能不晓得吗?”

  “走,陪我去挑挑厨子。”

  “最好是要会做西餐和料理的。”

  “嗯,粤材要一个,你不吃辣,川菜厨子就省了。”

  徐云凤多会来事,闹到这地步,钱也赚了,谎也圆了,拉着范长明有有笑的去了。

  ……

  秦春随便找保安一打听,就知道了范雪凝的住处。

  这山庄是真够大的。

  别看住在一地,范长明住的东区,到范雪凝住的西边别墅,足足有好几里地。

  房间内。

  范雪凝正坐在床边上大发雷霆。

  陈旭在一旁低着头,收拾她的化妆品、名贵包包啥的。

  “雪凝,不住一块也挺好的,咱在外边不还有好几套别墅嘛。”

  “我看这地方风水不好,兴许换个地还能旺一旺呢。”

  一会儿,他收拾好了东西,双手扶住妻子的肩膀,笑着安慰道。

  “滚开!”

  “你算什么狗东西!”

  “让你办点事,你是啥证据没拍着,净出了一堆馊主意。”

  “要不是你,叔叔能赶我走吗?”

  “现在好了,我一走,这一半的地产未来还不知道落谁手上呢。”

  范雪凝抬手推开他,顺手就是一记脆响大嘴巴子。

  “是,是我的错。”

  “你别着急,来日方长,咱有的是弄死她的机会。”

  “只要徐云凤死了,什么都好的。”

  陈旭眼中闪过一丝恨然之色,捂着脸依旧赔笑道。

  “你看看你的样子,真像一条狗!”

  范雪凝看着这没出息的软饭男,莫名的反胃恶心。

  正骂着,手机响了。

  是春打来的。

  她瞬间心情灿烂了起来,怒气一扫而空,笑容灿烂的接了:

  “喂,到哪了?”

  “好,我马上下来接你。”

  “有,有朋友过来?”

  陈旭许久未见妻子这般娇滴可人了。

  记忆中,那是他俩刚谈的时候,偶尔有那么一两回。

  “嗯,你先拎着东西滚吧。”

  “我下楼去接个朋友。”

  范雪凝懒的鸟他,对着化妆镜补了下妆,选了双名牌高跟,踩着飞快下了楼。

  玛德!

  这贱人变心,又找了一个?

  一定是这样的,肯定是!

  打前几回来后,以前每晚不做不欢的雪凝,已经好几没让他碰,甚至连壶也不让当了。

  想到这,陈旭心凉了半截,不甘心的拎着行李箱跟着一块下了楼。

  他倒要看看,在楚州还有谁能挖了他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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