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红玫赖账了
在农村,称呼从亲。
春芳是她亲舅妈,红玫可不是大舅妈。
“原来是娥呀,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红玫微微惊讶后,神色又变的冷淡了起来:“你跟春芳是一家人,跟我不是,还是叫姐吧,你这一声舅妈叫的我好像多老似的。”
“再了,你叫我舅妈,叫他哥,那他岂不是也得叫我舅妈了。”
她多奸,一看娥那眼珠子钉在春身上,满眼的柔情蜜意。
哪里还不晓得,妹妹这外甥女肯定跟春搞到一块了。
以春这闲不住的性子,这才哪到哪?
她自个儿也是网兜边上的鱼了,以后真跟春成了,跟娥还真是“一家人。”
这一声大舅妈,不是明显着想捧杀自己吗?
想到这,红玫对这比自己还美的丫头多了几分敌意。
“对不起,大……红玫姐。”
娥被她冷冰冰的姿态给吓住了,连忙低声道歉。
“嗨,不就是个称呼吗?”
“玫玫,你要让我吧唧一口,我叫你大舅妈、大姨妈、大姑妈都可以啊!”
秦春干笑了一声,插科打诨道。
“谁是你大姑妈了,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好吗?”红玫柳眉一蹙,都不想睬这货了。
“娥,你年纪轻,模子好,又有大专学历,什么男人找不到,非得跟你舅妈抢这口现成的呢?”
顿了顿,红玫把矛头对准了王娥。
“红玫姐,你,你啥意思啊?”娥有些没明白。
“你不晓得春芳跟他有一腿吗?这个男人很花心的。”
红玫这嘴跟刀子一样,狠起来连自个儿亲妹妹都搭进去了。
“我晓得,但……我就是喜欢春哥!”
娥不善言辞,红玫又是长辈,她哪里敢还嘴。
“哼,也不晓得你给人姑娘灌啥迷魂汤了,对你这么死心塌地。”
“秦春,你东一个西一个的,吃的消吗?”
红玫语气冷漠,但分明透着几分浓烈的醋意。
“放心,老子是铁打的,实在顶不住了,吃几勺蛋白粉呗。”秦春破罐子破摔的笑了起来。
“娥,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春哥。”红玫冷笑道。
“这明我春哥憨实,他至少不骗人,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王娥咬了咬牙嘴唇,看了春一眼,还是怎么看怎么觉着好。
“哎,你这丫头病的不轻。”
红玫如意算盘打不响,也是没辙。
“娥,你先去边上等一会儿,我跟田总有点话。”
秦春笑着支开了娥,准备秋后算账。
“玫玫,听清水村老麻子过七十大寿,办了三桌席,你宰了人万把块。”
“你会不会太狠了?”
秦春往红玫靠近了些,用腰别了别她。
红玫撇了撇嘴,一提到这茬就来火气了:“甭提了,那帮土包子死要面子,以为他大儿子在县城当了个公务员就了不得似的,上来就要最贵的酒,最贵的鱼。”
“请的时候牛哔哄哄,等结账了又不承认。”
“还好我早有准备,给他们上的是中档,要真照着上最贵的,他们没五万都打不下来。”
“哼,要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本事硬打脸充胖子,还敢毁我。”
“好啊,毁就毁,真当我稀罕这帮乡巴佬,不来还好呢。”
红玫到这,胸口气的一鼓一鼓了起来。
“是这么回事啊,我就玫玫日进斗金,咋会贪他们那点钱嘛。”
“行了,别生气了,你爸妈回去了吗?”
秦春笑问道。
“回去了,网上都传开了,桃花淀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是个潘金莲。”
“反正是名声臭了,无所谓了。”
“还得多谢你上次给我打了预防针,要不我能被张波这混蛋气死。”
红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彻底躺平了。
“玫玫,反正你也臭了,别端着了,给我得了呗。”
“你晓得的,我就好这口臭的。”
“咱俩谈谈蔬菜买卖呗。”
秦春嘿嘿一笑,手搭在了红玫的翘臀上。
“你想怎么谈?”红玫有些紧张,这台词很耳熟啊。
“玫玫,你白嫖我好几回了,今儿该让我给你治病了吧?”
“要不然,老子亏的慌。”
秦春大手把住了红玫的翘臀,不让她拧巴走了。
“我白嫖你?你……你有证据吗?”田红玫仍是嘴硬。
“证据,你每次视频白嫖完爽了,就特么晾老子一边上,你还有脸要证据?”秦春搂着她的腰往怀里紧了紧。
该撩也撩的差不多,大枣给足了,该下棒子了,这叫双管齐下。
“我不知道你什么,反正我这两晚上只是简单的跟你谈生意。”
红玫打死不会认的,她内心还没做好服自己的准备,万万不能给一个乡巴佬的。
“证据是吧?”
“你瞅瞅,这照片里是谁张着个嘴,等着接料的。”
“这媚态儿,这眼神,你敢不是在白嫖老子?”
秦春掏出手机,翻起了一张张截屏的照片。
红玫俏脸一阵通红,嘴上依旧是不服气:“哦,我,我不能眯着眼,不能张嘴吐舌头吗?是你在白嫖我吧?”
“嗨,你个臭娘们还敢倒打一耙!是哪个,要给我生一个排球队的?”
秦春那个火啊,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我有过吗,证据呢?”
“再了,要我给你生孩子,你有城市户口。”
红玫瞪了他一眼,依旧傲的很。
她想过了,如果秦春真的录了视频,那就只有认了。
没有的话,门儿都没樱
“田红玫,我叼你个娘的,你就嘴硬吧。”
“以后自个儿玩,老子不伺候了。”
“桃花码头徐云凤那老娘们不比你香么,东安县少了你,还没漂亮女人了啊?”
秦春见她铁了心要赖账,也懒的再争了。
完,就要往外边走。
红玫一看他急眼了,心慌了起来。
秦春跟她可不是那点屁股关系,这一大笔生意,一年两三百万的买卖呢。
“春,你等等,有得谈,有得谈。”
红玫装不下去了,抬手喊住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