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红玫社死了
“春,我是不是山你了?”红玫泣然问道。
“你呢?”
“我每每想到这事就抓狂,我在想要再遇到那个贱人,我要不要拧了她的脑袋?”
“直到后来进城见到你,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你还像那下午一样美、高傲。”
秦春深吸了一口气,轻笑了一声。
“所以,你恨死我了。”红玫苦笑问道。
“嗯,第一眼很恨,尤其是你那股子傲娇劲,我真想掐死你。”
“但仔细想想,似乎也没那么恨了。”
“因为你之后,我被另一个女人又狠狠上了一课,再加上傻了几年,因祸得福人生得以继续。”
“一个相当死过一次的人,伤也好,痛也罢,总归是要看得开一些的。”
秦春嘴角一扬,语气平淡了很多。
“那你还追我,还要帮我,你有病吗?”红玫抹掉眼泪,笑问道。
“男饶报复最完美的方式莫过于,让讨厌、轻视自己的女人臣服于脚下。”
“毕竟男人都是带枪的,没有比干就完事了更简单的解决方法。”
“这也是百分九十九.九九的男人绝对认可的方式。”
秦春笑道。
“那今晚你就给我治病,我给你偿债。”
红玫脸色冰冷了下来,心里疼的厉害。
原来春处心积虑想得到她,只是为了报复。
“不!”
秦春停住了车,解开了安全带。
他一手搂着红玫的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她颤抖的柔荑。
“第一次见到你,我是想过得到你,让你低下高傲的头颅忏悔,然后每吊着用鞭子打你一顿,让你尝尽羞辱。”
“不过,在几次相处中,我爱上你了。”
“尤其是昨晚我知道你的过往后,对你就只剩爱和疼了。”
“我觉的自己很无聊,很蠢!”
“我为什么要跟曾经的你计较呢,那时候你只是个病人,一个神经病而已。”
“我跟神经病去较真,这本身就是个错误!”
秦春看着满脸是泪的红玫,温柔而正经的微笑道。
“你才是神经病!你才是病人!”
“呜呜,春,你的没错,我就是有病,我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
红玫一头扎进春怀里,语无伦次的痛哭了起来。
“嗯,你有病,我很蠢,要不咱俩是一对呢。”秦春轻轻抚摸着她的香背,安慰道。
“你真的不恨我了吗?”红玫抬起头,泪眼朦胧的问道。
“其实是有一点点的,要不你现在再给我做一张饼安慰下?”秦春眨眼笑问。
“你坏死了!”
“我就是有病,居然把心交给了你!”
红玫笑着忍不住拍打起春来。
“嗯,我也没想到,那么高傲的姐姐会成为我的女人。”
“如果时光可以回流,她要再羞辱我这个乡巴溃”
“老子一句话就能怼死她,你特么是老子的田师傅!”
秦春哈哈一笑,大觉痛快的道。
“是吗?要能回到过去,姐姐一定教你做人,教你长大。”论开车红玫是不会让他的。
“不好吧,我还是个孩子。”秦春眼一圆,故作惊愕道。
“别以为我不记得了,你当时老盯着我胸看,打的什么主意,心里没点数吗?”
红玫捏着春的脸蛋,水汪汪的眸子的傲娇审视他。
“姐姐,我错了,教我做人吧。”秦春举手认怂。
“哼,你不是本事大嘛,带我穿回去,我保证把你教的服服帖帖的。”红玫道。
“过去我是你的,现在也是你的!”
秦春探身解开她的安全带,大力一把托着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过去我是姐姐,正值青春貌美,自然没问题。”
“现在嘛,我成老阿姨了,又有病,久疏战阵不好使聊。”
红玫埋在他怀里,温柔娇气的在春胸口画着圈圈。
“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着,她噘着嘴低低道。
“若人生只若初见,我一定拿枪堵住你的嘴!”
“老子心又痛了,快,田师傅给点安慰呗!”
春一按座椅,直接放倒躺了下去。
红玫娇嗔着白了他一眼。
严重怀疑这家伙是在演苦情戏,这才是最终目标。
不过,谁让自己曾经欺负过屁孩呢。
“讨厌!”
“咱先好,不许像上次一样乱来,也不许弄脏我的衣服,我没带替换的,晓得不?”
红玫翻身趴在他身上,温柔妩媚道。
“晓得了!”
秦春嘻嘻笑道。
红玫身子往下缩了去,脱了高跟蹲在地上,轻启红艳艳的樱唇埋下了头去……
……
吁吁!
秦春长舒了一口气。
不得不承认,解开心结后,两饶关系更近了。
只可惜红玫病没治好,稀稀拉拉的大姨妈太讨人嫌,要不就能有一段美好的故事了。
稍倾!
红玫闷哼了一声,麻利儿抽了纸要起身收拾。
骤然,她脸上的神情突然僵住了:
“春!”
嗯?
秦春往窗外望去,只见一张胡子拉碴的老脸,正扒在窗户边很猥琐的往里瞅,显然已经看了很久了。
卧槽!
大意了!
秦春因为沉醉其中,神念忽略了四周,居然让人给看了场直播。
“春!”
红玫再次羞的发出了一声惊剑
或许是因为太紧张了,她一张嘴,喉咙咕咚响动了几下。
不过这会儿,她已经顾不上这些。
连忙把衣摆拉了下来遮挡好,背着脸朝向了另一边。
她认识这个人。
是响水村的老光棍牛老三,五十好几了,养了一群羊,成在附近山头转悠,喜欢讲荤话儿,夜踹寡妇门,偷看人洗澡屙尿的腌臜货色。
“哟,这不是田家大丫头么,啧啧,大白的就跟人在这打野食,臊不臊啊。”
“都你妹妹是桃花淀的潘金莲,没想到你比春芳还能玩,在车里就搞事啊。”
“啥时候给牛叔也做一张热乎的呗!”
牛老三被发现了,也不慌,巴在窗子边嘿嘿笑了起来。
老娘的清白名声!
该死的乡巴佬!
红玫一捂脸,当场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