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祭仪式,而且还是专门跑到沙漠里来进行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仰仗着和黑塔关系好,所以跑来这里找掩护的意思吗...可是应该没这个必要吧...”如果是想要找个硬币地方做仪式的话直接找个人迹罕至的穷乡僻壤就可以了,但是看他们行进的方向很显然就是冲着黑塔这边过来的,也就是他们的目的就是将这群用作“祭祀”的人送到黑塔来。
“黑塔和白环教会之间有什么合作是需要用到人祭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我们从来没见到过有关的东西?”这便是巴尔塔根据目前情况所得出的“结论”,见“家主”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也只得将问题吞回肚子里,继续观察那略显模糊的影像。
影像中的队伍此时已经来到了黑塔之下,一如往常那般的,开门迎接众饶是木法诺先生,只是影像里的他看上去明显要必须在年轻许多,而且与现在那个暴脾气糟老头相比,影像中的他很显然看起来要和善许多,脸上甚至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像是见到了许久未曾见面的友人一样,这倒是让巴尔塔一时之间感觉有些难以接受“这老头子竟然还会有这么笑的时候,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历,连他都要挤出笑脸来迎接的?”
能让木法诺都需要笑脸相迎的家伙,要么真的是和他关系极为要好的老朋友,要么就只能是地位大到就连桀骜不驯的木法诺都不得不对他“以礼相待”的大人物了。
而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打扮的如赐调,穿着普通的神职人员服装带着一整队“人祭”大老远的横跨大半个沙漠来到黑塔这种穷乡僻壤,甚至连基本的“载具”都没有,就这样风尘仆仆的走过来?不管怎么想,都让人感觉有不合理的地方。
而影像,也在那人将头上的华冠摘下,对着木法诺拿下蒙面的头罩的那一刻便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白环教会和黑塔之间有不可告饶秘密?如果是这样的话之间告诉我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在这么麻烦的法阵里把这么明显的问题再提起一遍?”对于刚才那块水晶中所展示的东西,巴尔塔感到了些许的疑惑。“黑塔与白环教会之间的关系不单纯”这件事是全大陆都知晓的“传言”,刚才那段影像充其量也不过是为这个传言提供了坐实双方隐秘关系的“证据”,并引出了“人祭”这件事而已,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性价值。
“...去往下一个吧。”“家主”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催促他前往下一个图案。
“...血荆花?”顺从的来到第二个图案跟前,这一次的图案是一朵花,巴尔塔认出了那是帝国所特有的名为“血荆花”的花卉图案,也就是接下来的这段回忆应该是跟帝国有关才对。“前面是白环,现在的帝国,后面应该是什么,该不会是森林精灵了吧...”
这一次的影像比巴尔塔所预期的还要来的简短的多,那块水晶中充斥着雾气一般的物质,迷得人无法看清任何东西,最后只是透过朦胧的红色光晕勉强看到一个貌美女子的爽朗笑容,还有她身后那颗硕大的树木和树下的血荆花花田而已,看完了他只觉得越发摸不着头脑。
“什么意思,是要我去找那个女人吗?她在帝都?”巴尔塔继续问道,家主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像是看到那女子也陷入了回忆一般,并没有催促巴尔塔前往“下一站”。巴尔塔也自然看出了家主对于这个女人应该有着格外的情愫要不然的话断然不会在这么重要的地方突兀的塞入一段自己根本搞不懂前因后果的记忆影像进来。
“切莉娜...她的名字是切莉娜。”许久,“家主”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家主”开始讲述起了与这个记忆影像有关的些许事情。“切莉娜夫人,这应该是她现在的称呼吧,不过在那个时候,她还只不过是大家口中所称呼的“切莉娜夫人”罢了。我们能够如愿的将这个黑塔建造起来,抵御有心之饶袭击,也是多亏了她的帮助。”
“只不过与她相关的事情,有一部分却好像被某人刻意遗忘了一样,无论怎么在他的脑海中和寻找,都找不到更多的线索,我们能够寻找到的东西,也就只剩下了这个笑容而已。”“家主”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迷茫,似乎是在努力想要回忆起什么的样子“她与黑塔的建立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你真的想要寻找到关于黑塔的真相,她应该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我看你更好奇的恐怕是家主本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一段吧...”话的义正言辞,脸上的表情却透露着肉眼可见的看好戏表情,巴尔塔实在有些搞不懂,这些“共同居住”在家主身体中的人们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别扭的关系。
“咳...继续吧,后面还有挺多的呢...我们应该抓紧时间了。”“家主”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随即扯开话题让巴尔塔向着下一个图案走去。
随后在看到图案的第一时间释然的笑出了声来“哈哈哈...结果还真的是森林精灵,你是打算告诉我黑塔和这大陆上所有比较强大的势力都有一段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我应该想办法从他们那里获取到我想要的东西,而不是站在这里等着你把答案送上门吗?”
“不...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这个家族里你不知道的事情,不是三言两句就能得清楚的,要找到所有答案的话恐怕需要你自己再做努力才,我能告诉你的东西,也非常有限。”到这,“家主”不由得叹息起来“他将自己隐藏起来太久了,没有他的话,光凭我们和这肉体,是没办法得出你想要的答案的,毕竟...他才是真正意义上,这具身体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