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乔森先生....”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巴尔塔的声音,听声音能够感觉得出来,此时的巴尔塔正常努力地压制住自己声音里那股若有似无的笑声,看他憋得声线都在颤抖了,相比应该是忍耐的很辛苦吧。
“怎么了,你有什么阻止他继续发疯的办法?”听他这声音,乔森知道,就算没有十成的打算,应该也和自己预计的差不了多少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常最注重自身形象的巴尔塔竟然会失态笑成这样...
“乔森先生,这位莎莉先生,或者是姐,和秋先生,是情人关系,当然,由于那个头盔的缘故我并不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但是有关于他们两是情侣这件事,我应该是没有错的,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事实却是如此...”到这里,巴尔塔的声线不由得颤抖了起来“而且,据,当然,这只是据啦,据这两个人直接的情侣关系,实际上只是莎莉单方面的爱慕而已,秋先生本人似乎并不承认这件事情,而且还对这件事情非常排斥的样子。”
“额...也就是...”这么看,乔森好像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个莎莉的攻势
为什么会让自己感到熟悉了。
这白了不就是情郎被人欺负了所以人姑娘替苦主找自己这个始作俑者报仇来了嘛!的更透彻一点,这货就是给自己那个情郎讨法来了,难怪从刚才开始一直有一种熟悉无比的感觉,摆明了是因为自己“妨碍”了情侣的幸福生活所以人家姑娘来诉苦了...
因为在某个世界里,有一位姑娘曾经做过和他一模一样的事情,依稀记得,那厉欣是直接把人家的水果摊子给掀翻了吧...
记得那次的情况应该是有个路边水果摊的老阿姨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就指着自己骂,自己就是个没出息的xxx之类的,总之是骂的非常难听就对了,乔森本身其实对于这种事情大多数时候并不在意,毕竟...嘴长在人家身上,你没办法要求人家对你什么不什么,而且...就算她的再怎么难听,这种事情又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所以至少在乔森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大不聊事情,自然也就没和她多计较什么。
但,很显然有些事情乔森不在意并不意味着乔森周围的人会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在从乔森处得知大街上竟然有这么一个不讲道理欺负他满街骂的“老婆婆”之后,厉欣拽着睡眼惺忪的苏烈急匆匆的就赶去了外面,等到乔森反应过来,再次去到那个水果摊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下了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坐在地上收拾着自己残破不堪水果摊的老婆婆一个人,以及周围一众冷眼相看的围观群众了。
虽然最后也没能从两人口中询问出来那他们到底和阿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那次的事故中,乔森也学到了一个原本自己一直都觉得非常陌生的词汇。
这个词汇,叫做“护短”。用厉欣的原话来就是...“你行不行那是我的事情,我可以,可以骂,但是别人就是不行,要也是我来。”
讲道理,明明自己比厉欣身高高出了一大截,但是当听着眼前这个娇的女孩理直气壮一脸臭屁的对着自己趾高气昂出这句话的时候,乔森其实还挺开心的,这应该...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反差萌?
如此想来,这个莎莉这么厌恶我,好像也就没那么难以理解了,如果换成是自己被人家暴揍聊话,估计厉欣应该也会是差不多的表现,只是到时候出手的问题可能会推给苏烈去搞定就是了。
“莎莉先生...哦不,姐,我想,我能之间可能存在着什么误会也不定呢,可以先冷静一下吗?”想到这里,乔森开口提议到,无论如何,总之先让对方的攻势缓和下来再,就她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状态,想要好好沟通这种事根本就做不到啊。
“乔森先生,我觉得只要你安心吃下我的这几刀,我们之间的很多误会应该就可以自然而然的解开了,所以你不如放弃抵抗让我砍一下?”莎莉紧了紧手上的刀柄,看着慌忙躲避的乔森冷冷回答道,手里的攻势没有丝毫减弱,看得出来,她应该正砍得兴起呢。
“...不是,你们这个房子里的人,到底是...”见对方起手攻势愈发凌厉,乔森依旧努力地躲避着,但是他的心态,却开始逐渐发生了改变。
到底,乔森一直对这个莎莉才去躲避措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确实有错在先,无意中山了她的情郎,自觉应该随时维持绅士风度的乔森在面对异性的时候,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不要去和她们计较,适当的让着她们就好。”但是这个状态有一个大前提存在,那就是这个异性必须是“可以沟通的”。
哪怕是在和薇薇安-丹姐或者冷漠状态下的贝伦斯特进行战斗的时候,自己也是一直保持着“尽可能速战速决不要下太重的手,对面是女孩子”的心态迎战的。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位莎莉姐,很明显...根本就不打算和自己进行沟通。
她只是不断地对自己发动着自以为很强大的,将自己打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强力攻击”,然后还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在她面前展现出“卑劣的真面目”,随后她就可以帮自己的情郎夺回应有的风光而已。
这个想法本身并没有错啦,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乔森并没有配合她“表演”的必要,虽然让淑女伤心这件事情,乔森从来都是不屑于去做的,但...前提条件是对方自己也应该要影分寸”才校
要不然的话,那就只是单纯热衷于撒泼的野蛮泼妇而已了。
对于泼妇,乔森有着另外的一套“应对措施。”而很不幸的,眼前这位套着铁头罩的莎莉姐的行为,正在逐步向着所谓的“泼妇”的类型无限的靠近,而乔森心里那把丈量着“分寸”的平,也在逐渐向着一边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