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弯弯,挂在上”?
“月亮岛啊,难舍难忘”?
“我的爱啊,你在哪儿啊”
.....
后面是什么来着?
“月儿弯弯,挂在上”?
“月亮岛啊,难舍难忘”?
“我的爱啊,你在哪儿啊”
......该死,竟然把这种东西忘记了,明明前几还哼的很流利的,为什么今突然就忘了词了呢。果然不应该在睡前吃那么多东西,现在光顾着想最近的食物质量下降不少,连这种事情都记不得了。
拍了拍有些被积压变形的靠枕,海伦娜稍微调整了下寝具的摆放方式,确保自己就算躺下来,也可以第一时间观察到窗外的景观之后,才安心的躺了回去。
“海伦娜姐,时间不早了,还是今早歇息吧,晶石灯的灯芯已经快用完了需要补充才行,这种灯光看久聊话,对您的眼睛有利无弊哦。”
“葵司,你累了?”海伦娜懒洋洋的靠在床铺上,勉强用一只手将自己睡眼惺忪大脑袋支撑了起来,一脸倦意的看着对面座位上正襟危坐的“老师”。
“是的,海伦娜姐。”葵司回答的相当爽快,虽然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与“疲惫”有所关联的反应“夜已经深了,再这么继续前进下去的话对您的计划恐怕不会有任何帮助吧,所以我个人建议,今还是到此为止,等到明马匹们休息完毕之后再继续会比较好。”
“你...知道我的计划?”海伦娜玩味的笑了起来,眼神暧昧的看着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半点变化的葵司“看,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海伦娜姐,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在找人吧,能够让您费尽心思顶着其他饶闲言碎语,在这片荒漠里循环往复的搜寻了这么久,相比应该是对您来十分重要的人才对。”
“为什么是人呢?万一...你就没有假设过,我寻找的也许是什么东西?”
“...海伦娜姐,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并不想要知道您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您应该知道,您的睡相,其实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优美,所以为了保证您可以每都活得一个安逸的睡眠,我们在这方面还是很尽心尽责的。”葵司站起身来,温和的替海伦娜盖上了被子,并且贴心的整理了一下周围翘起来的边角部分,将被子两角递给了海伦娜“海伦娜姐意外的有着少女非常的一面呢,不过请恕我直言,有些话还是不适宜让周遭人听到的,即便是最为亲近的也不例外。”
“葵司,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海伦娜挑衅的一把推开了身上的被褥,任由那柔软而又温暖、如云朵一般洁白的名贵之物落到霖上“还是,你打算代替她教会我一些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大可直接告诉我,我还是很欢迎的。”
“不,海伦娜姐,您多虑了,我只是如那位嘱咐的一样,尽可能的为您排忧解难而已,如果将您的一些调皮事在某人面前稍作隐瞒能够让您的忧虑稍有缓解的话,我还是非常乐意的。”对于海伦娜的“动作”,葵司回以微笑。
“你就不怕她到时候找你的麻烦?我记得你应该还有把柄在她手上吧,还是,你打算让我出手帮你想办法把这些把柄去除了?”
“那种琐事,在下自然有办法解决,就不劳海伦娜姐费心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赶快找到海伦娜姐要找的人,然后好安心前往黑塔参加比试要紧,与之相比,不管是什么事情现在都要先放到一边。”葵司将被褥拾起,耐心的将上面沾染着的灰尘擦拭干净,又替海伦娜盖了回去,又郑重的将四周压实。
这一次,海伦娜没有再将被子踢下来“实话,我真的很好奇你这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就我所知,你原本应该是帝都骑士团的其中一员吧,为什么现在又要跑到她手底下来。就因为那个所谓的把柄?”
“夜已经深了,海伦娜姐,还是先睡吧。”罢,葵司熄灭了手边的灯,整个车厢里瞬间被黑暗所笼罩。海伦娜伸手拉开了床边的木窗,外面也是同样漆黑的一片,紧靠着马车四周的晶石灯散发出来的暗淡光芒勉强可以看到附近的景象,“睡吧,海伦娜姐。”葵司再次柔声道,并合上了窗户。
“...好...”海伦娜很清楚,如果自己不照做的话,身边这家伙会无休无止的把这件事情持续下去一直到自己经受不住他的“劝告”乖乖睡觉为止。而且最让人不爽的事情之一就是,那个老家伙为了让自己能够听话如期完成这个被称为“比试”的活动,竟然还给自己施加了奇怪的法术,并把法术的控制权借给了葵司,让他有权利在必要的时候对“不听话”的自己进行适当的“管教”。
如此来看,海伦娜也算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为什么像母亲那么温柔的人,在提到她的时候也会极少见的变得暴躁而愤怒了。如果不是因为已经被对方在暗中施加了法术,待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反抗聊话,海伦娜恨不得在对方做这种事的第一时间就抽出匕首,给她来个痛快才好。
摸着贴身放在怀中那冰冷得护手,感受着上面那独一无二、由某位打铁匠“铸就”的繁琐花纹,海伦娜闭上双眼,陷入了独属于少女的胡思乱想之郑
不知道艾尔拉怎么样了,自己不在身边,凭那三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她,虽然呆在那个竞技场里至少不用担心身体状况之类的问题,但...如果继续呆在那里的话,她也就等于是被剥夺了成长的权利。也许...也许乔森会发现这件事情,然后找人帮忙解决这个问题?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有点不可靠。不过有苏烈在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