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话得到了大伙的认同,顿时大家齐声大喊:“装模作样!造假高手!”
场面又是一片声势大作,那府差急得只有东张西望,嘴巴开得大大的!似乎在找它的那些保安还有助理,都去哪了?
和气叔看了一回这边府差被围困的场面,心中已明白了大半:“别要府差到村里主持公道了,它自身也难保了!”它又转到平日挺庄严的办公厅去看看,想找一下平时的那些府员在干嘛呢?谁知竟然是房子空空,一个工作员工都找不到!它觉得奇怪:“平日那些保安队到哪去了呢?难道也被整治派关起来了吗?”
正在想着,又听到了另一处的叫喊声,是从府上的一个食堂里传出来的,想必那边也开始了另一场审查了,不知是不是审之前想保护府差的那些\"顽固派″?
和气大叔可看不惯这样的热闹,想到它要办的事办不了了,就要回去了。它正要走出大门,却走上来一个青年把它拦住:“你是哪里的?怎么这样就走了?咱们的公审正刚开始,你怎么就离开了?是不是不支持公审啊!”
和气叔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搞不好会被这些整治派当成审查对象给捉起来呀!它赶紧赔笑:“啊呀!不是,刚才我还在为咱大会喊口号呢!只是现在内急呀!想找个地方方便呢!
“这样啊?方便在里面有地方,不用到府外去!回去吧!”完它指了指一个方向。
和气叔没办法,只好转头回到里面去,心想:“这下可麻烦了,给进不给出啊?”
不这基层的紧张局势,再福坪地区都统那里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这一大早就有两三个州的州长来到它这里,个个紧张兮兮的。都统就把它们叫到了一个会议室面谈。
一见面,就有一个州长急上前一步:“头啊!下面可要变了啊!你快点给我们把持一下吧!”
另一个:“都统啊!我下面的府差差不多都被那些整治派给捉完了,它们派员来求我救它,可是能怎么救啊,我就比它们多一名保卫而已,去了也斗不过那些成帮成群的整治派啊!
还有一个:“都统啊!我们的州长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关在办公厅里呢!听明就要押到院子里公开审查了啊!这些整治派太多了,我们那些保安根本不是对手,有的还投靠它们了,现在,整个州府都被整治派头头控制了,我们那些工作员工全得听它们的话了,你替我们做一下主吧,该怎么办啊?”
这都统被接二连三的求救声给迫晕了,它半响才缓过气来:“你们一个个地慢慢来,是什么情况清楚就行了,别急,急得我也没办法了!我也只有比你们多一员的保安队啊!能怎么救你们呢?难道让我过去对它们这些整治派一声好话就可缓转过来吗?”
一个州长急忙:“是啊!我的大都统,你就带着我们几个州的保安队过去,一个州一个州地去训斥一番这些整治派吧!我们几个州的保安队加起来有五六十员,这阵势应该可以镇得住这些整治派吧?”
都统听了,疑虑了一回才:“你这个办法是想了很久聊吗?我们果真能召集到这么多的保安队吗?你不听刚才这位州长的大助,它们州有的保安队员都已经效力于整治派了,整个州府都听命于人家了,还怎么召集?再了,就算你有五六十保安,你没看到它们开的审查会啊?好几百、上千的帮手啊?你这五六十保安能镇得住它们?”
听都统出了这难点,这几位急切的心情慢慢就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有一个州长:“都统啊,你可是全区上万成员的最高统领,它们都应给你一个面子,你出面一下总会好一些的,现在这个局面真的是太乱了,这样下去,到底要干什么?能审查得清楚吗?这个局面何时是个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