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将张滨扶了进来,只见张滨满身都是鲜血。
杨子伦见状唰地一下站起来:“怎么回事?长生哥怎么了?”
“杨真人,具体的等下再,你先看能不能帮张真人把胳膊接上。”
“什么?什么胳膊?”
杨子伦赶紧跑到张滨身边,见状大惊。
周大福手里拿着一条胳膊,孙大圣和龙云峰扶住张滨,只见他一脸惨白,紧紧捂住左肩。
“来,让他躺到床上。”
众人将张滨抬了上去。
杨子伦从戒指里拿出酒精,冲洗断臂和肩部伤口后,将断臂仔细对齐肩部。
他微微闭眼,星辰之力弥漫开来,将断臂处包裹住,点点星光不断闪烁跳跃。
只见肩部和断臂结合处,点点星光不停闪烁,断裂处渐渐融为一体。
他轻轻弹了一下张滨手背,问道:“长生哥,你有感觉吗?”
“伦哥,樱”
杨子伦顿时松了一口气,接回去,还要不影响功能,这才是成功。
他摸出两颗青芝紫灵丹,先喂了张滨一颗。
将另一粒在掌心里捏碎,调入酒精成为糊状,在断臂处涂抹一圈。
他拿出一条白布,一圈一圈缠裹起来。
最后再用布带做了一个圈,托住手臂,挂在张滨脖子上。
他点燃烟吸了一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接断肢实在太耗星辰之力了。
“好了,长生哥,记住,这只手千万别用力哈,等十后再拆布带。”
“伦哥,知道了,我现在就他妈后悔。”
“后悔什么?”
“你告诉我烈阳诀要迅速启动,可是我没做到,否则,老子未必会被对方砍掉胳膊。”
杨子伦点点头:“长生哥,知道了就好,接下去努力就是。”
他精神有些疲惫,想先休息一下,再了解来龙去脉。
张滨也点点头,道:“伦哥,给我一支烟。”
此刻,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众人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
秦明雯推门进来,见状问道:“杨子黑,出什么事了?”
杨子伦呼出一口烟雾:“秦元婴,我也不知道,周队,你们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伦哥,今我们去星芳阁喝酒......”
几人七嘴八舌就把事情完了。
周大福最后道:“杨真人,如果不是星芳阁那姓董的阁主,今仇德打算把我们全杀掉。”
杨子伦点点头,妈的,又是这个淼云宗姓仇的,看来这家人真是跟自己前生有仇啊。
啪。
秦元婴拍了一下桌子,道:“这个仇德也太嚣张了,老娘去找他爹仇鑫泽交涉。”
杨子伦问道:“你去交涉什么?”
“对方杀了我夜鹰卫的人,他们总要给一个交代的吧?”
“交代?你没听到那是淼云宗的少宗主?”
“就算是少宗主,也该赔偿吧?”
“秦元婴,算了吧。”
“什么,杨子黑,你这个事算了?”
杨子伦摇摇头:“我是你交涉赔偿的这个事算了。”
秦明雯纳闷地问道:“为什么?”
杨子伦吸了口烟:“我听过一句话,叫凡事宁向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秦明雯纳闷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一旦发生,想靠软弱的交涉或谈判去解决问题,既是不可行的,也是让人意难平的。”
“我可是夜鹰卫首领,为什么不能去交涉?”
“且不人家很可能不给你面子,就算对方肯赔偿,这件事也不是用灵石就能解决的。”
“那杨子黑,你打算怎么解决?”
“得当面锣、对面鼓地去解决,现在先不这些。”
杨子伦转头看到周大福半边脸高高肿起,问道:“周队,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周大福恨恨地道:“仇德那个狗日的,故意着轻松话,突然偷袭了我一个耳光。”
杨子伦脸色阴沉没话。
孙大圣见状问道:“伦哥,难道今这个事,我们就算了吗?”
杨子伦呼出一口烟雾:“算了?那怎么可能?”
“他们扇周队一个耳光,砍老子兄弟一只胳膊,还杀了一个东三界的夜鹰卫,这事没完。”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大晋的苏德贵和东方泰,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听到这句话,周大福和张滨的眼眶不禁热了起来。
孙大圣继续问道:“伦哥,那我们接下去要怎么办?”
“先别急,让长生哥好好休息,最近你们也不要出门了,等军团这次行动结束后再。”
“大家放心,我夜鹰卫不可辱,我的兄弟更不可欺,不过慢慢来,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杨子伦的口气很平静,但秦明雯总感觉不像他的那么轻松。
不知为何,这个破界者的口气,似乎根本就不在乎淼云宗似的。
淼云宗,那可是有分神期的强者,秦明雯自己也只能去交涉谈牛
夜鹰第三队的茹点头,不知为何,只要杨子伦表态了,大家就感觉有了主心骨。
猎魔人一军团。
雷化鹏正召开军事会议,一军团高层全部都在。
他指着军事部署图,道:“诸位真人,根据魔军的态势,我们调整了阴山南部防线的部署,大家看看有没意见。”
叶文东问道:“雷真人,中间军力会不会太多了,而两翼军力又太少了。”
“叶真人,这是薛真人和彭真人共同的意见。”
“中间防线不失,阴山南部就还在我们手中,魔军就算拿下东西两翼,也站不稳脚。。”
“何况中间军力随时能向两翼增援,如果魔军猛攻中线,他们也能抵挡住,不至于一时半会就丢失。”
“这样,就能给后方增援赢得时间。”
“总之,薛真人和彭真人他们在最前线,最了解情况,这么调整部署,我认为是有道理的。”
见雷化鹏言语如此肯定,叶文东点点头,不再多。
反正你是老大,你没有意见就行,其余人也点头表示同意。
雷化鹏见状道:“那阴山南部最新军事调整就这样定了,散会。”
众人纷纷散去,浑然不觉有一个人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