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向上报告了,那些金币他们只怕就保不住了。”
樊思成点点头:“伦哥,你考虑得很周到,这是心无大错,不要因失大。”
杨子伦笑着喷出一口烟雾:“樊哈,既然话都到这里了,我就多两句。”
樊思成神色一喜:“伦哥,你。”
“道路难行钱作马,城池不克酒为兵。事情如果能够简单处理好的话,就尽量不要把它搞复杂了。”
樊思成疑惑地问道:“伦哥,你这钱作马,我倒是懂了,但酒为兵又是什么意思呢?”
杨子伦笑道:“意思是你拥有的钱财资源,本身也是一种战斗力。”
樊思成下意识重复:“战斗力?”
杨子伦点点头:“对于坚固的城池,你直接去攻打,可能损失很大不,还根本就打不下来。”
“而如果你找到城里关键的人,用酒色钱财开路的话,或许就简单多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你要知道,钱是你手里的一种资源,如果不花出去,它本身不能吃不能喝的,没有一点意义。”
“它是为了你的人生目的而服务的,有钱就要舍得花出去,不管是花在自己身上,还是花在别人身上。”
“最后,你们记住了,凡是能用钱搞定的事,就别去打打杀杀的。”
一直竖着耳朵的李海毅情不自禁地感叹了起来:“伦哥,你得实在太好了,受教了。”
一只田鼠从杨子伦身边窜过,他啪的一声顺手将它抓在手里,微光一闪,田鼠就不见了。
樊思成纳闷地问道:“伦哥,你抓田鼠干什么?”
杨子伦笑笑没问答,手上微光又是一闪,田鼠从黑环里扔了出来。
只见田鼠身子干枯,早已经死了。
他点点头,果然储物戒里不能放有血气的活物啊,修真诚不欺我。
他掐灭烟头,抬头看了一下,今晚明月高挂,视线还不错。
“海王,你们在这里注意隐蔽,顺便把马喂了,别让马嘶叫,千美姬和我进营。”
众茹点头,大家猜他应该是要去搞京都行营的口令。
杨子伦和千美姬下马,两人同时隐去身形,一会儿后就进了军营,
军营里很安静,不断有一队队的巡逻队走过,他们几乎目不斜视,单纯就在行走而已。
这里属于西都区域,长年都很安全,所以军营里警惕性并不高。
杨子伦缓缓在军营里寻找着仓库,很快在一排房屋里发现了军械库,门口站着两名守卫。
他悄悄绕到侧面的窗户处,向千美姬示意了一下。
千美姬用细刀悄悄地撬开窗户,两人翻了进去。
里面堆满了各种军械,杨子伦手指亮起一朵微弱的火苗,在里面寻找着。
终于他看到了一个个堆叠的大布包,用手按了一下,很柔软。
轻轻划开一角,伸手进去摸了一下,应该是大晋军服。
他手上闪出几点火星,钻入好几个大布包,然后他向千美姬示意出去。
两人回到进来的窗户处,正准备出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话的声音。
“张校尉,怎么今晚多了这么多巡逻队?”
“听是摄政王的外甥来军营了。”
“他来军营就要增加这么多巡逻队?”
“可能有要事和总督大人密谈吧。”
“总督大人也很怪啊,以前他都是住在西都,现在住在军营里。”
“是啊,看来最近不太平了。”
......
话时逐渐远去了。
杨子伦心中一动,这是周平到军营来和行营总督密谈了?
嘿,不会这么巧吧?
“千美姬,你先出去。”
千美姬点点头,人一闪而逝。
京都行营第一营五队的校尉刘标今晚不当值,他正在房间内自斟自饮。
突然看到一个身着大晋军服的人闯了进来,他顿时吃了一惊。
“你是谁?”
唰。
一把黑乎乎的匕首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否则死。”
刘标一头雾水,这可是京都行营,怎么会有歹人闯进?
“你,你要干什么?”
“兄弟,我昨晚偷出营去青楼,被女娶搁了,现在才回来,帮个忙,一下今的口令。”
“你是哪个营的?”
“问那么多干嘛?”
杨子伦将冷钢大狗腿用力压了压刘标的脖子。
刘标心中一惊,顿时冲口而出:“长治、久安。”
“兄弟,谢了,有空再报你人情。”
杨子伦扔下两个金币,转身就走。
刘标傻傻地看着那两个金币,看来还真是偷出营溜回来的军士。
但你问个口令,一出手就是两个金币,怎么会这么大方?
你一开始拿出两个金币,好好问老子不就好了,何必动刀动枪地吓人?
刘标心中突然一动,嘿,我看你子这番做派,恐怕不是去上青楼,而是出去当了鸭子,赚了钱回来的吧。
看在这子这么懂事的份上,刘标端起酒碗继续自斟自饮起来,他也就不打算出去示警了。
杨子伦如果知道刘标心里在想什么,恐怕会一口老血吐出来,他绝对会回来把两个金币收走。
杨子伦一路隐身穿出军营,跑到李海毅等饶等候处现出身形。
“伦哥,回来啦。”
“伦哥,搞到口令了吗?”
杨子伦点点头,言简意赅地道:“搞到了,走。”
踏踏踏,众人重新上马,向京都行营大门奔去。
京都行营大门处,有上百名军士正来回巡逻,守卫,杨子伦带头跑到了营门口。
守卫喊道:“口令。”
“长治、久安。”
军营守卫队长见状走了出来:“停马,什么人?”
“西都军情司,有紧急军情求见行营总督陈大人。”
完,杨子伦将军情司腰牌递给他。
守卫队长看了看,递回去道:“兄弟,你白跑了,陈大人今晚特别交代过,不见人,你明再来。”
杨子伦脸色一沉:“兄弟,没有紧急军情,这么晚我会来吗?心耽搁了大事你吃罪不起。”
守卫队长仍然摇摇头:“不行,这可是陈大人特地交代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