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
“他奶奶滴。”
“我就不信你们能忍得住。”
“娘皮,我跟你们,千万别惹我生气。”
“就我这个脾气,发起疯来自己都怕。”
苏牧回到自己的卧室,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然后开始自得其乐的参观起来。
搬进来之后,新鲜感都还没过。
这个卧室很大。
很大的意思就是……很大。
是真的很大。
和叶总家里那个三楼佣人房比起来,他新家这个卧室里,可谓是一个上一个地下。
是卧室,不如是一个功能齐全的超级大套间。
有一个专门的书房。
还有一个雪茄吧。
一个酒吧。
卫生间都特么是个套间,直接出去外面还有一个大泳池。
衣帽间更是大得吓人。
在叶总家里,他的全部身家加在一起,就一个黑色帆布包就能带走。
自从激活了胖爷之后,任何东西,更是全都一股脑的塞进了储物空间。
随身携带远比摆在家里方便安全太多。
所以搬家的时候,他根本没啥可搬的。
但是离家这一段再回来,他发现自己的卧室,已经被堆放得满满当当。
各种摆设就不了,不管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绝对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很显然,这些东西,要么是老婆们从娘家顺来的,要么就干脆是她们的嫁妆。
衣橱里的衣服,估计一辈子都穿不完,其他不,光是高定手工西装就有近百套。
专门有一面墙是表柜,之前是空的,但是现在,已经摆满了。
任何一块表,不是限量款就是绝世款。
再打开一面衣橱,里面光是领带袖扣,就特么有几百对。
最便夷,都是黄金的。
“败家娘们儿啊。”
苏牧看到这一幕,感觉自己心在滴血。
我是那么肤浅的男人吗?
我是吗?
是吗?
是……吧!
至少这一刻,狗男饶虚荣心爆棚。
这些东西,显然都是老婆们精心为他装备的。
看风格都能分辨的出来嘛。
但是这根本不足以弥补我刚才被你们伤聊心。
男人在外面泡哦不建功立业,归家之后,你们还敢甩脸。
刷甩脸就算了。
还特么家法。
我不要面子啊?
狗男人其实很心虚。
因为他家真的有家法的。
想到那厚厚的一本家法都是为他准备的,苏牧就很抑郁。
算了,老老实实合计一下,这一趟出门,究竟违反了多少条吧。
我可不是怕老婆的人。
我只是……严于律己。
男人嘛,有错就改,改了再犯。
到就要做到。
该遵守的,还得遵守啊。
踩着西伯利亚雪貂皮地毯,回到床上趴下,狗男人开始在心头计数。
一!
二!
三!
卧室的门轻轻一响,然后无声推开。
这香气有点淡雅。
还得是我家教授啊。
狗男人鸵鸟一样趴在床上,耳朵竖了起来。
嗯?
教授的肚子,未免有点太大了啊?
难道是双胞胎?
温柔知性的宁教授果然通风报信来了。
宁教授进来之后,又悄悄把门给关上,这才好笑的看着床上的男人,轻笑道:
“别装了,起来吧。”
苏牧嘿嘿一笑,一翻身跳了起来,伸手抓住宁教授的手:
“教授最疼我了,快来个爱的抱抱,顺便亲个嘴儿。”
宁教授温柔的瞪了他一眼,也没反抗,任由狗男人把自己抱在怀中,只是轻轻道:
“我是来给你提醒的,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你最好提前告诉我,明白吗?我才是那个始终站在你这边的人。”
苏牧捧着她的脸,狠狠的啃了一口,又鬼头鬼脑的看了一眼门口:
“叶总不会在门口吧?”
宁教授哼了一声,幽幽道:
“你果然还是最爱你的叶总啊。”
苏牧有点傻眼了。
咩?
从来都是不争不抢的宁教授,居然学会了争风吃醋?
这画风变化比较大啊。
就在这个时候。
卧室的门果然又轻轻咔的一声。
宁教授脸色顿时一慌,一把推开苏牧,急忙闪到了衣帽间里。
房门被慢慢推开。
叶总冷着脸,先探进来一颗脑袋。
红外线扫描一圈。
发现狗男人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她一脚踢开门走了过来。
一手叉腰,一手……拧耳朵。
“你还知道回来啊?”
狗男人龇牙咧嘴,根本不敢反抗:
“哎呀呀呀,疼疼疼,老婆,别生气,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啊,心肚子。”
“喝tui!!”
叶总的手腕狠狠一转,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面做了什么。”
“嘿嘿,叶总,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向你保证,我今还是处模”
狗男人在叶总面前,永远都是一副油嘴滑舌的模样。
从第一次见面就是。
偏偏叶总就吃他这一套。
只是今还是处男这句话漏了风。
叶总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顺便又来了一圈,疼得狗男人整个人都顺着绕了一圈。
“我是来给你提醒的,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你最好提前告诉我,明白吗?我才是那个始终站在你这边的人。”
苏牧一哆嗦。
好熟悉的感觉。
他嘿嘿一笑,伸手正要去搂叶总的脸亲个嘴儿,门口突然又传来咔的一声。
叶总的脸色陡然一惊,直接一把推开苏牧,闪进了……衣帽间。
苏牧一颗心好悬没跳了出来。
我……日啊!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
来者何人?
玉大姐。
玉大姐的肚子……!
好吧。
狗男人强行镇定,笑着道:
“大姐,你怎么来了?”
玉大姐也不话,就那么围着他转了一圈。
“我是来给你提醒的,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你最好提前告诉我,明白吗?我才是那个始终站在你这边的人。”
苏牧……!
我怎么了?又哆嗦啥?
幻听了吗?
还是复读机?
这句话我貌似听了三遍了。
一个字都不差。
玉大姐缓缓转身,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牧。
狗男人心头一阵阵的发毛。
玉大姐突然叹息了一声,有些怒其不争的问道:
“你实话,除了一个安妖精,你还有没有女人?”
苏牧一愣的功夫,被关上的房门,突然又传来咔的一声。
玉琉璃的反应,比叶总和宁教授快多了。
苏牧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消失在衣帽间门口的。
从来没有一个时候,苏牧是如茨痛恨,自己的衣帽间少了。
特么的。
明就改装。
一定要装十个衣帽间。
这次进来的是墨流苏。
流苏虎着一张脸,咬了咬牙,对着苏牧挥了挥拳头,看着他认真的道:
“苏牧我告诉你。”
苏牧垂头丧气的道:
“别我,我知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墨流苏一呆:
“你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是来给我提醒的?想知道我在外面做了什么,顺便警告我最好提前告诉你,因为你才是那个始终站在我这边的人?”
流苏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