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怀疑宋明帝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都在赞叹。
对比宋景瑜和宋璟殊的讽刺,显得微不足道。
两人顿时也觉着没有面子,两人不发一言便走了。
“墨羽,去把太子妃请来。”宋景瑢声音低沉有力,不容置疑。
“是。”
不多时凤轻歌进了雅间,看着整个雅间只有宋景瑢之时,也没有太多惊讶。
“不知三皇子喊轻歌来,有何事?”凤轻歌问道。
宋景瑢的神色一暗,眼神中闪过几道流光,看着凤轻歌叹道:“喊你就必须有什么事吗?”
凤轻歌抬眼,对面的宋景瑢气宇轩昂,眉目如画,不得不说宋景瑢是只是她的心完全容不下第二个人,她轻叹一口气道:“殿下,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与殿下只谈公事,如果这次殿下喊我来,没有其他事,我便告辞了。”
容景瑜看着凤轻歌,眼神里充满不甘。
他不明白他输在哪里。
如果他比冷无双早一点遇见凤轻歌,那会不会一切就不一样了。
但一切没有如果……
他强撑着笑道:“好,那便只谈公事,如今我与歌儿不和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上京,不知歌儿可有什么收获?”
凤轻歌盯着宋景瑢的眸子,也不回避:“一无所获。”
“大皇子与二皇子精明的很,不会那么快就咬饵。”
凤轻歌笑道:“大皇子与二皇子是否是我想要的那条鱼也未可知。”
容景瑜听到这话,心中狂跳。
她果然还是怀疑了自己。
但又怎么可能不去怀疑呢?
天牢重重守卫把手,她与尹东升才刚刚达成协议。
尹东升怎么可能会死!
又怎么会舍得去死?!
但他只能把所有苦咽下去,他看着凤轻歌道:“歌儿还是怀疑我?”
凤轻歌神秘一笑,没有答话。
宋景瑢心跳漏了半拍:“我与歌儿的交易,不知可否继续?”
“殿下觉着,还有必要吗?”
“歌儿——”容景瑜激动之下想要抓住凤轻歌的手臂。
手还没碰到就被推门而入的冷无双挡了回去。
容景瑜看到冷无双心里凉了半截,惨白一笑道:“我懂了。”
说罢宋景瑢便走了。
冷无双看着凤轻歌,眼神微动:“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来的正是时候。”
“歌儿可是有什么话要讲?”
凤轻歌看着冷无双那双清澈犹如一泓清泉,纯粹而动人,她抚上他的脸颊:“无双将来有一天可愿为我战尽天下?”
冷无双一把揽过凤轻歌:“无双的心很小,无家无国,这一生只愿为歌儿而战!”
凤轻歌抱住了冷无双,感觉自己那颗冰冷的心暖了暖。
这好像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既然这一世,她有机会揭开母亲的死亡真相,那她便一定会追查到底!
“歌儿。”
冷无双的声音低哑而迷人,像是情人之间的喃语,透着一丝火热的期盼。
“无双。”凤轻歌的声音清甜而柔软,又像是最响亮的回响。
冷无双感觉自己脑子中的那根弦“啪”的一声断了。
眼见冷无双越来越不理智,凤轻歌乞求道:“别在这里。”
冷无双立马抱着凤轻歌立马来到凤轻歌在清风楼留的卧房。
一夜过后,徒留春光无数。
凤轻歌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冷无双,心里五味杂陈。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条路能走多远,即使她有着一些前世记忆,这条路也是凶多吉少。
冷无双似乎看出了凤轻歌眼里的忧愁,他立马说道:“歌儿,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唯独要信我。此生对你,绝无背叛。”
“我……”凤轻歌犹豫了一下,但不知道如何开口。
“是和陛下有关吗?”冷无双单刀直入地问道。
凤轻歌一脸惊讶地看着冷无双,奇道:“有这么明显吗?”
冷无双拥着凤轻歌道:“歌儿,我虽然不会舞文弄墨,但我不是傻子,天牢重地,能做到滴水不漏的也就只有陛下了。”
凤轻歌叹了一口气,说:“陛下确实有杀尹东升的理由,但和我娘的死有没有关系并不可知。之前我们调查尹东升的线索一直没有进展,好不容易查到他是给我娘接生的其中一名稳婆的孙子,但接着线索就断了。现在,我们想要重新调查,更是难上加难。”
冷无双说:“没关系,只要有线索,就有机会,怕的是没有线索。既然已经确定尹东升的祖母就是我们找的人,我们可以多去走访调查,寻找更多的线索。”
凤轻歌认为有道理,一个人出现时总会有一些线索。既然已经确定了尹东升的祖母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他们应该去调查此事,找出更多线索。于是,她决定让青书去调查此事。
送走了冷无双,等她回到东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翠竹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沐浴用的水。
刚刚沐浴完,凤轻歌就穿好了纱衣。
突然,她听见一阵声响,瞬间她藏在了屏风之后。
那黑衣人环视一圈,直接躲在了屏风后,他刚躲进去,就看见了凤轻歌。
刀立马架到了她的脖颈上,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她没有出声。
“少主,可有人闯进来?”门外翠竹问道。
“没有。”凤轻歌平静如常地答道。
等翠竹走后,那人问道:“你就是凤轻歌?”
凤轻歌好笑的问道:“难道你不是来杀我的吗?”
那人摇摇头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你不是来杀我,那你为何要来这东宫。”
那人脸上一红道:“我……我只是迷路了。”
“……”天底下还有这么傻的刺客?
“你笑什么,我第一次来皇宫,这不是很正常嘛!”
“那你第一次来皇宫不踩好点再动手,这样擅自行动,你还能成功?”
“谁说我没成功的,我这已经成功了好吗?在如此多的大内高手的包围下,我都能闯到东宫。”那黑衣人说完,颇有几分自豪。
凤轻歌的脸黑了黑,实在拿不准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既然你不是刺杀的,能不能这剑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