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师徒相见 太上老君的来历
太清道场内,陆青刚一踏入,一道身影却早已经在慈候。此刻的老子犹如一位期盼已久的老父亲,面带慈爱的看着陆青,他伫立在那里,翘首以盼。
“师尊!”
在看到那个苍老的身影时,陆青心中被触动,他连忙上前,欲行跪拜之礼,但却被一双苍老的双手托住。
“孩子,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老子紧握着陆青的双手,此刻这位名动鸿蒙的大道君亦不过是一位长者罢了。
“师尊,弟子回来了,让您久等了。”
陆青凝视着老子,多年未见,老子脸上多了些许沧桑,看上去更加苍老,但他那慈祥的笑容却始终没有变。
“回来就好,来,坐。”
见到爱徒平安回来后,老子显的十分开心,拉着陆青就落座,桌上早已经摆放满了各种仙丹,还有泡好的茶水。
很显然,这是老子事先就准备好的,老子这是把多年炼制出来最好的丹药都拿了出来。
“师尊,您喝茶。”
陆青轻车熟路,一坐下便给老子倒上热茶。
“徒儿啊,为师这些年炼制了不少新的丹药,有提升法力的,有提升悟性的,有提升肉身的,还有可让人入道的,这些丹药平时也没人吃,你若是喜欢,每一种都拿几葫芦去。”
老子接过茶水,漫不经心的看了看桌案上的丹药道。
“师尊您的炼丹之术独步古今,只要是您炼制的,弟子都喜欢。”
陆青毫不客气,将所有丹药都收入了囊中,他怎会不知道这些丹药都是老子特意留给他的,至于没人吃他是一万个不相信,那是因为别人想吃都没得吃,即便是外面那头牛也只能吃一些边角料罢了。
“对了!师尊,弟子也给您带了新鲜的茶叶和灵果,您请看。”
陆青大手一挥,上千种灵果悬浮于空中,每一个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散发着强烈的先气息,其中还有数种散发着先气息的茶叶,让人闻之就仿若要登而去。
这些灵果都是先灵根上结的果子,栽种在世界树上,陆青几乎每一种都拿了一些出来。
“哦?这么多?”
见此一幕,即便老子都是一愣,先灵根的稀有自然不用多,那是他炼上长药的必备之物,如今陆青这一出手就是上千种,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好,好,都是好东西,看来徒儿你得了大的造化。”
老子细细打量着每一种灵果,两眼放光,这些东西对一位炼丹师来,无疑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
“师尊慧眼,弟子的确略有所得。”
陆青既然都把灵果拿了出来,自然也不隐瞒,他知道老子喜欢炼丹,这也算投其所好,师尊面前无需私藏。
“徒儿啊,跟为师你这些年的经历吧!”
老子大手一挥,将所有灵果收起,开始问及了陆青的经历。
“师尊,自那一战后…”
陆青放下茶水,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了起来,包括他与女娲修复断路之事,还有在那个中转站的所见所闻。
“在太古时代时,那里曾是下界飞升的中转地,后来成为他们进食的地方,每当量劫降临,就会有人苏醒,诸万界的生灵都会被吸纳到那里,供他们进食。”
当陆青到那个中转站时,老子面色一肃,道出了不为人知的万古大秘,事实上这个秘密陆青也知晓,带头大哥和魔神们都去过那里,并在那里爆发了可怕的大战,与其那里是诸万界抵达鸿蒙的中转站,不如那里是诸万界的屠宰场。
“我和你几位师尊成道后,曾想过毁了那里,但那里是鸿蒙与诸万界唯一的通道,若是一毁,我等怕你无法上界,再加上受制于大道规则,我等无法出手。”
老子捋了捋胡须,出了一件陆青不知道的事情。
“师尊,想必当年您的那道化身也是受制于大道而无法出手吧?”
对此陆青并没有意外,那个中转站亦曾是鸿蒙的一部分,毁了那里就等同于斩断了鸿蒙与诸万界的彻底联系,规则不会允许。
“不错,为师成道后,曾瞒过海,化出一道分身下界,为师一直都在你身边,但碍于大道规则为师却不能出手。”
老子点点头,解答了陆青的问题。
当年,老子以大手段化出了一道分身下界,而那道分身就是太上老君,但他却不能插手下界之事,因为他若是插手下界之事,改变了大势,就等于打乱了陆青分身的布局,改变了古今未来,一切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包括他自己也会消失。
因此,他只能选择旁观,以这种方式默默陪伴着自己的弟子。
关于太上老君的身份一事,实际上陆青也是在分身苏醒后才得知。
陆青将老子复活于鸿蒙中古时代初,老子苏醒记忆成道后,又化出了一道分身下界,化成了太上老君,但即便以他至尊之能,也无法无视大道规则,他不能去干预下界的大事,他若是干预,洪荒所有复活的人都要死。
“师尊厚爱,弟子无以为报。”
听闻此言,陆青心中甚是感动,严格来,老子是现世被复活到过去的人,这本身就是逆之举,后来他又以分身下界,更是冒了很大的风险。
甚至陆青还知晓,老子的那道分身曾逆转时空,去到过至高洪荒时代,与他的分身见过面。
当年陆青分身身化混沌时,太上老君曾问过他:“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不会后悔吗?”
陆青答:“弟子无悔。”
自那以后,太上老君便一直留在了陆青所化的混沌,他坐看下界潮起潮落,见证了洪荒的诞生,见证了凶兽时代,龙凤时代,远古大劫,一直等到陆青穿越到洪荒,他才以太上老君的身份出现于洪荒,陪伴在弟子身边。
或许除了陆青分身外,他才是那个最孤独的人,弟子近在咫尺,却不能明言,亲眼目睹历史进程,却不能更改悲剧,那是怎样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