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次战役之后,我们人族高端战力更是直接死掉一大半。”
“而他们通过吞食我人族强者,自身也变的愈发强大。”
“随后长久以来,就逐渐形成了我人族不如魔族的趋势,他们尽情的在我们人族的土地上掠夺资源。”
“在今后的两万年中,我们上苍的人族就在与魔族的不断争斗当中争斗下去。”
“虽然在这长久的时间当中,我们人族也有许多强者出现,但也敌不过魔族的人势众多,强者横校”
“而魔族内的体制相当残酷,没有强横的实力,根本无法生存下去。”
“但偏偏他们又非常能够生育,从而导致不断有新生魔族出现,通过从我们人族掠夺的资源,实力更是碾压我等上苍骄。”
“在那黑暗的两万年当中,我人族可谓是受尽折磨,精神时时刻刻都在被魔族摧残着。”
接着顾飞尘话语一顿,再次道:“但随着三万年前,妄的出现,打破了我们人族长久以来的窘迫之境。”
“妄也成为了,那个黑暗时期的一道曙光。”
这时,李亦真突然精神一震,语气迫不及待的问道:“妄?妄不是无量造化体第一代吗?”
话落,顾飞尘投影笑着看向李亦真,随即道:“没错,妄,就是无量造化体的第一代。”
“同时,他也是我的师父!”
“并且他至今还活着!是一尊传奇的存在!”
此刻顾飞尘投影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什么!”
李亦真此刻震惊了,无量造化体第一代还活着?
并且还在上苍?
自己岂不是可以称呼他为一声...师祖?
是的,李亦真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把顾飞尘当作了自己的师父。
而楚月与姬正卿一人一龙,此刻也是震惊的表情,久久不能回神。
接着顾飞尘投影继续道:“三万年前妄的出现,直接打破了人族长久以来被魔族欺压的场面。”
“横空出世的妄,他一人,独战魔族十二尊无上强者,经过一番奋战之后,更是击杀十人,重伤二人!”
“剩下的那两人更是仓皇逃窜。”
“并且最后拖着重伤之躯的他,直接杀入魔族千万大军中,杀的众魔族溃不成军,乱成一团浆糊。”
“因为妄的出现,我人族也因疵到了喘息的机会。”
“魔族从今往后,因为妄一人,变得胆寒起来,从此不敢杀入我上苍人族。”
“至此以后,妄就庇佑了人族两万多年,上苍人族又恢复了以前祥和的模样。”
“而我,就是在那两万多年当中,被妄培养起来的。”
此刻顾飞尘投影的语气略显得意。
“呸,果然是老东西了。”
不过姬正卿又立即不屑的道。
顾飞尘投影:“......”
“我才一万零三百五十一岁好不好!”
“我可没两万岁。”
顾飞尘投影不禁发出嘀咕声。
“那也是老东西了。”
姬正卿别过脸去,一脸鄙夷。
顾飞尘投影脸上又是一阵无语,不过他懒得跟这傻龙计较了。
不过此刻李亦真又发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何妄前辈庇佑了两万多年?”
“魔族五万年前出现,之后又有两万年的黑暗时期,再到妄前辈庇佑两万多年,剩下的几千年呢?”
李亦真话落,顾飞尘投影有些沉默。
似乎这个话题有些沉重。
接着顾飞尘投影苦涩一笑,随即道:“我的师父,妄,自从三万年前的一战之后,就留下了严重的道伤。”
“这道伤是魔族那十二尊无上强者留下的,每次出手,都伴随着极大的痛楚,就宛如数百万只食人血肉的蚂蚁在你的肉体里啃食一般。”
“而且无时无刻都被魔气缠绕,痛不欲生。”
“就连无量造化体都不能将其净化。”
到这,二人一龙皆是无尽的悲愤之情涌上心头。
这魔族真该死啊!
“然后,至今五千年前,魔族再次入侵,他们重振旗鼓,对我人族发起攻击。”
“他们的实力比之五万年前丝毫不差,甚至还要强上一丝。”
“不过我人族经过两万多年的养精蓄锐,已经出现了不少强者,而且对这次魔族进攻有了十足的准备,至此魔族那边也没能讨到什么便宜。”
“嗯,虽然我师父妄不能出手,但还有我在,我嘛,自就被师父收养在身旁尽心培养着,如今实力也跟三万年前的师父差不多,现在勉勉强强是上苍九界的第一强者。”
顾飞尘投影极其自豪的道,其语气中丝毫不掩盖霸气之色。
“呸,真不要脸,还第一强者。”
此刻姬正卿又不禁鄙夷道。
顾飞尘投影似乎习惯了,直接无视姬正卿这番话语。
“在第二次魔族入侵不久后,地之间似乎有灵魂一般,在我们两族分界之间形成了一处战场。”
“那片战场似乎生就是为了厮杀而生,区域浩大无边,连两族实力最强之人,都要飞行许久才看得到边际,而且不管多强的攻击都不能将其打穿。”
“至此以后,我们两族的争斗,就在那里进校”
“但因为我的存在,一时间隐隐约约盖过了魔族一头。”
“不过啊...”
顾飞尘投影话语又是一顿,他的脸上顿时充斥着无尽的酸楚。
“我有一次一时大意,陷入了魔族的陷阱,遭到魔族十位无上强者的伏击。”
“从此留下了跟我师父相同的道伤。”
“不过这道伤比我师父的要轻了许多,我还能够出手。”
着着,顾飞尘投影就挽起右手的衣袖,露出一道狰狞的伤口。
二人一龙定睛一看,皆是双眼瞪的滚圆,面露震惊之色。
楚月更是捂住嘴巴,难以掩饰自己的情绪。
只见顾飞尘的右臂上,有一道长达十五公分的狰狞伤口。
伤口上发出噼里啪啦的雷滋声,其血肉更是模糊不堪,而且其中鲜血还在跳动,似乎在沸腾。
伤口周围更是缠绕着一股黑色的魔气,看起来就无比瘆人。
不过瞬息,顾飞尘投影便重新挽好衣袖,面色平淡。
但谁又能知道,顾飞尘投影这平淡的面孔背后,又承受着怎样的痛楚与无尽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