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三百零四章 人约黄昏后

  第三百零四章人约黄昏后

  虽然说郭誉可以假借拜会羊沾的名义前往羊府,但之前他和羊徽瑜的绯闻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了,如果此时郭誉前往羊府的话

  只能让人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再加上大婚之期临近,这么敏感的时候去羊府,郭誉不是自己找抽么?

  羊见郭誉答应了,不禁是喜出望外,连声道:“好好好,子明兄所虑极是,这样吧,今日西时,灌龙园相见,如何?

  郭誉已经是无力吐槽了,酉时已经是临近黄昏了,这特么的不是人约黄昏吗,羊沾啊羊沾,有你这么上心的给你姐找幽会情人

  -的吗?

  如果被司马师知道背后是你搞的鬼,看他-不收拾你才怪。

  不过貌似历史上做小舅子的羊也没沾他大姐夫的当,羊沽发迹的时候,司马师已经挂了,司马昭主政的时候,羊沽也一直声

  名不显,直到司马炎莫魏立晋之后,羊枯才得以牧守荆州,位列-三公。

  郭誉点点头,算是应允,羊沽难掩兴奋之色,起身对着郭誉长指一礼,道:“多谢子亮兄,小弟这便先行回去,准备准备,西

  时灌龙园,我们不见不散。

  说罢,拱手告辞而去。

  郭誉暗暗发笑,这个羊,还真是一个急性子,现在距离酉时还差了好几个时辰,急什么急。

  不对,这小子怎么没付帐就走了?郭誉这时才幡然而悟,羊沽急匆匆而去,连帐都忘了付了,说好的他请客,到头来居然郭誉

  自己得花钱。

  郭誉摇头苦笑了一下,不过好在郭誉现在压根儿就不差钱,他伸手叫过伙计来,把酒菜钱给结了,而后离开了仙客来.

  方布一直守候在包房的门外,见郭誉出来便一声不吭地跟在身后,相继离去。

  羊沽确实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兴奋之余,把这茬给忘了,他急匆匆地往家里赶,盘算着怎么才能让羊徽瑜去灌龙园。

  毕竟羊徽瑜自从回家之后,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羊沾又不能直接说约好郭誉的事,想劝羊徽瑜

  出门,还得另想办法才行。

  刚进家门,就瞧见他二叔羊眈正从里面出来,迈着四方步,神情严肃,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母亲蔡氏在侧相陪,一副唯唯诺

  诺的样子。

  羊沽皱了皱眉头,叔父羊眈官居九卿,担任太常之职,在朝中也算是地位不低的高官,羊徽瑜的这桩婚事,便是羊欧做的主。

  羊眈表面上口口声声为了羊微瑜好,但其真实的用意,却是为了擎附司马家,现在司马懿官居太傅,身为辅政顾命大臣,是朝

  中仅次于曹爽的二号人物,权势赫赫,羊欧意图用联姻的方法,交好司马家,进行政治投资,这一点,羊沽又怎么会不清楚。

  达官显贵之间的婚姻,几乎没有不掺杂政治利益的,这一点羊沾倒是可以理解,但他不能理解的是,司马师摆明了是一个坑

  前两任妻子,不是被害就是被弃,下场都极惨,羊徽瑜嫁过去,能幸福吗?

  羊徽瑜明显地对这桩婚事是抱着抵触情绪的,羊知道,姊姊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年过二十了还待字闺中。

  羊祛清楚的记得,自打姊妹姊妹及之后,那些名门士家遣来的媒人,几乎要把他们家的门槛给踏破了,但无一例外地被姊姊

  给拒绝了。

  那时母亲蔡氏每次都会同羊徽瑜商议,而这一次,羊眈根本就没有去听羊徽瑜的意见,仅仅只是支会了蔡氏一声,就算把这桩

  婚事给订下了。

  “嫂子,女孩子家的婚事,须得由我们家长来作主,她们年幼尚轻,懂得什么利害,这司马家的大公子不但丰采非凡,而且官

  居三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徽瑜嫁过去,那便是司马家的长媳,如再生个长孙,地位何等尊崇。这事已然确定了,嫂子也需得

  多劝劝徽瑜,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羊沽依稀地听到羊眈的话

  蔡氏恭声地道: 听凭三叔安排便是。

  求鲜花.

  羊欧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羊沾一眼,道: 噢,叔子回来了

  羊沾虽不情愿,但该有的礼数可不能缺了,他长指一礼道: 拜见叔父。

  羊眈似乎很满意羊沽的态度,拈须微微一笑道:“拜子可教也,你姊妹姊能有你这一半的省心,就好了。

  羊沾没有吭气,只是垂首侍立,仿费在聆听羊眈的教诲。

  羊眈又说了几句,不过内容离不开这桩婚事,叮咛了蔡氏几句,而后才扬长而去。

  羊沾脸色稍缓了一些,对母亲道: 娘,三叔此来作甚?

  蔡氏轻轻叹了一声道: 你三叔过来不是安排二十六你姊姊出阁之事么,听闻你姊姊的态度,不愿多说了几句

  羊不满地道: 他们攀权附贵,却要牺牲我姊姊。是何道理?

  蔡氏摇头道: 你父亲去世的早,这个家也多亏你伯父和三叔照应着,微瑜的婚事,他们做主也是应当应份的,你回头去劝劝

  你姊姊,司马大公子的条件也是不错的很了,让她莫要再挑剔了。

  女大不中留,羊徽瑜都二十一了,早过了嫁人的黄金年龄了,祭氏为了她的终身大事,也是操碎了心。

  羊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他当然清楚,没有父亲支撑的这个家,母亲是很难强势起来的,姊姊的婚姻大事,就这么地让他们

  草率地决定了。这无疑是姊姊最大的悲哀了

  羊沾径直地赶往了后堂,来到了羊徽瑜的闺房。

  门是半掩的,羊沽来得惯熟了,也没有什么避讳之处,连门都未曾敲一下,直接便是推门而入,大声地喊了一句:“姊--

  羊徽瑜直怔怔地坐在铜镜之前发着呆,目光迷茫,花容憔悴,一张瓜子脸瘦得颧骨都明显地突了起来,那双明媚的大眼睛愈发

  显然更大了,听得羊祛进来,她亦是木无表情,只是淡漠地说了一句:“叔子回来了。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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