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林青山在大年三十的一天做了一个足球,然后几人一玩就停不下来,直接玩过了通宵,凌晨三点左右才去睡觉,林青山此时才发现跟三个美女一起踢足球竟然如此有趣,
正月初五,忙完了谢家的大小事务之后,谢安就急着去琅琊拜访王彪之,一时间,琅琊境内开始盛传谢安来给王彪之拜年了。当然,这也只是一个广泛的说法,王谢两家都是当今大族,又有联姻,正当国战,谢安来拜访王彪之又太多太多的理由,谢安一行来琅琊之后也没说什么客套话,只是说找王彪之有点事,于是拜年的说法也只能当做一个笑谈,作为有头有脸的世家,王家一个年把正月过完也不算稀奇,谢安来了之后甚至不用过多布置,添几副碗筷就能招待了,
一顿好酒好菜招待了之后,王彪之便和谢安骑着骏马去游早春,让他见识见识王家的桑田瓦舍,王彪之和谢安来到琅琊的一座高山之上,这里有一个十丈方圆的广场,两个位于崖边的凉亭,两人下马来到了广场边上,扶着青石护栏观望琅琊的大局,房屋错落有致,田地林林成行,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王彪之得意的问道“你看如今的王家比你谢家如何”,
谢安摇了摇头“哎,差距越来越大了”,
王彪之“陈郡的地势比我琅琊要好至少一半,怎说差距越来越大了呢?莫不是你平时忙于朝政,懈怠了农桑百姓?”,
谢安“路都是一样的路,走也是同样的走法。可是这人有差距啊,我陈郡的人杰比你琅琊,远远不如”,
王彪之“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才子怎么就没教出些成器的后生晚辈呢?”,
谢安“我一个人教,也比不得你们几代人教啊,人才的积累一样有个过程”,
王彪之“那你可得好好努力,林青山是不会等我们的,最多三五年,大家就要面对面摊牌了,在林青山面前说好话磨嘴皮子是没用的,得手里有东西才站得住”,
谢安“你真的想放林青山去北伐?现在的局势还没必要动林家庄这把双刃剑”,
王彪之“没错,现在我们的局面一片光明,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
谢安“你的决定变了吗?”,
王彪之“没有,我一如既往的支持林青山”,
谢安“林青山现在才二十岁,只打算他活到六十岁,还有四十多年的时间,让他用三五年的时间君临天下,这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很仓促,林青山即便天纵之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手这么大的权利吗?”,
王彪之“谢丞相,如果只是君临天下的话我自己就可以了,何必推林青山上去呢?”,,
谢安“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王彪之“林青山称帝以后”,
谢安“你们就吃准了我对你们的秘密会感兴趣?”,
王彪之“你一定会感兴趣”,
谢安“你怎么知道我得知了这些秘密以后不会像恒丞相那样发狂?”,
王彪之“可能吧”,
谢安“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放着我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要跟你们趟这么深的浑水?”,
王彪之“第一,如果你加入进来,这件事或许会容易那么一丢丢,错过了你,下一个谢安说不定要等五百年以后,第二,你一定会对这件事感兴趣”,
谢安“你这么确定吗?”,
王彪之“我确定!”,
谢安“如果事与愿违又当如何”,
王彪之“外人不能知道这种机密,如果有人知道了,那就让他保守秘密,这就是原则”,
谢安“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想加入你们,或者知道了秘密过后想退出,就只有死路一条”,
王彪之“可以这么理解”,
谢安“那我也要提两个条件”,
王彪之“你说!”,
谢安“不能损天道,不能伤人和”,
王彪之“不能损天道这一条你放心,我们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损天道,我们也不敢,至于人和,不能跟你保证”,
谢安“也就是说为了达成这个目的,谁都可以死?包括你我”,
王彪之“不是包括你我,是所有人,包括林青山”,
谢安面色凝重的看着远处随风摆动的一排柏树,许久之后才又问道“拉我入伙总得给我点好处吧,你刚才说的是最坏的情况,如果成了,总也有好的结局吧”,
王彪之“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个答案够不够分量”,
谢安想了两分钟“你们确定这个谢,说的就是陈郡谢氏?”,
王彪之“当今天下,姓谢的就那么几个,你谢安嫌疑最大,莫非你们谢家分支还有高人?”,
谢安陷入了长考,又过了许久,王彪之又说道“之前你一直对我们这些上古世家抱有戒心,这个很正常,我小时候也骂过我爷爷,骂过我爹,还骂过恒叔叔,我问他们你们从小教我以社稷为重,为什么你们要把三千万无辜百姓扔在胡人的屠刀下?即便后来他们给我解释了事情的真相,但是我仍然不相信他们。认为这只是他们偏安一隅的借口,没想明白的不光是我,上古世家因此分走两路,很多可敬的前辈们也付出了努力,甚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直到两年前,林家庄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崛起,我才重新思考他们说过的话,后来才明白,他们说的都是对的,你比我要聪明很多,你不会不明白林青山和林家庄象征着什么”,
谢安“没有更好的选择吗?”,
王彪之“我们这儿是没有了,或许林青山有”,
谢安“我谢府的工匠给我提了一个问题,上次你送来的那个箱子里面有一层锡膜,但是他跟我说不纯的锡有毒,我们现有的办法提纯效率太低了,陈粮快没了,那些猪也养不住了,你们王家用的是什么方法?”,
王彪之“很简单,蒸馏,从林家庄学来的,原理简单,只是那一套设备复杂的惊人,明天我让蒋琬和谢柱跟你一起回陈郡,给你们也建一套”,
谢安“白送?”,
王彪之“当然不是,两千斤锡矿石做交换”,
谢安“现在我们谢家的锡矿石也不太够,换点别的行不行?”,
王彪之“别的我现在也不缺,就缺锡,现在看起来这玩意用处挺大的,将来价格可能要翻三倍,趁现在便宜多存一点,以备不时之需”,
谢安“好吧,那就先欠着,以后有了给你送过来”,
王彪之“谢丞相啊,下次让你的人小心一点,林青山连河里的鱼有多少都知道,当着他的面顺那么大一个箱子出来,怎么可能?搞得现在林家庄的人看见一个外人都像贼,我的人也不好过了”,
谢安“那怎么办嘛,你的人看一眼就能把图纸送出来,我的人报告图纸写了十几封,但是有什么用呢?锡有毒这种常识我一个儒生都知道,但是他就想不明白哪些才是真正重要的,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王彪之“那你让他顺一点点锡膜出来就行了嘛,干嘛要动大件的?”,
谢安“给他说了,说的很清楚,东西越大功劳越大嘛。至少他是这么想的,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不让你的人顺点出来,你的人藏得那么深,搞点小动作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王彪之“此言差矣,看归看,偷东西那是盗窃行为,我的人做事都是有原则的,我们只是去林家庄学习,如果真有要紧的东西,直接跟林青山买,这才是正道,不过还真别说,林家庄的锡膜跟我们用的纯锡膜差距挺大的,等这些箱子上前线以后再想办法弄点来研究一下金属配方,现在这一批先应付着用,你觉得呢?”,
谢安“让他们今天就跟我去陈郡行不行?”,
王彪之“这么着急?一天都等不了?”,
谢安“一天四千斤粮食啊,我谢家没你王家的家业,这四千斤粮食也有个数目了”,
王彪之“好,走吧,我去跟他们说,过去之后可得好酒好菜的招待着,这两位是我王家的贵宾”,
谢安“蒋先生的传人,墨家将来的继承人,谁敢把他们怎么样?”,
王彪之“你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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