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百晓生,长生也瞅不上云之派。
都是被别人捧的忘了自己姓啥的一群人。
对于这种事儿,钱多多以及其他几个人都没有发言权,只能边走边沉默着听长生讲故事。
那都是以前武林中的故事,他们都忘了自己原本是为了啥踏入的武林,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让人感觉惊讶。
尚姐慢悠悠的溜回扎帐篷的地方,路上还不忘抓几只野鸡,走到帐篷旁边就把野鸡丢给了负责伙食的人,随后又慢悠悠的溜达到百菜的帐篷旁边儿。
这个时候百菜还绕着帐篷走过来走过去,看到尚姐过来眼睛猛地一亮,但是她意识到周围还有别的人,这才按捺下自己的情绪。
尚姐冲着百菜安抚的笑了一下,“没事儿的,都过去了。”
听到这句话,百菜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然后就拉着尚姐去了树林里边儿。
有别的人注意到百菜和尚姐的状态,可是现在有一群还没有醒过来的同伴,还有一个一直在发疯的长老,注意到也没功夫去查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一进树林,百菜就将尚姐拉到了树后边儿,等了很久之后才没有发现有人跟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哥哥那边儿怎么个说法?”百菜急忙问道。
“他们已经走了,而且看样子我们根本追不上。”尚姐轻声说道:“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有啥着急的事儿,虽说不太容易看出来,但总感觉有哪儿怪怪的。”
在说话的时候,尚姐一点儿都没有提,胡深说过的那句话。
反正到时候也不会告诉威严长老,说出来只会让百菜感觉心里有些愧疚。
这种愧疚不应该让年轻人来承担。
“那就好,以我们现在的状态,也没法追上去看别人到底走了多远。”百菜一着急,又开始转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白长老送回去,顺带着把那些心里有其他想法的人,都一起送出去。”
白长老现在的情况没法走下去,哪怕百菜不提这件事儿,也会有其他心里不舒服的人提出来,让白长老不要拖了进度。
“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你就不用急了。”尚姐安慰道:“白长老是最难解决的一个人,他都没了继续带头的能力,你就更不应该急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人和白长老一起出去,然后通知百菜在外边儿的人,让他们把白长老的势力都吃下来。
其他的长老还在无名山里边儿,等他们知道了大局也就定下来了,他们再说啥都没用了。
“对,不应该急。”百菜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看向尚姐,“尚姐,谢谢你,在这种状况下还愿意陪我进山。”
“再说那么多没用的,老娘就走了。”尚姐哼了一声转头就走,结果走了好几步发现百菜没有跟上来,皱着眉说道:“赶紧跟上来,那些人要醒了。”
那些人就是胡深和白长老交手的时候,打算偷偷摸摸下手的人。
其中一个还是仗着自己的姿色,平常无往不利的人,尚姐这赶着要去看对方的笑话。
白长老现在还没法忍受自己的现状,在原地像疯子一样疯狂的扫着周围的东西,凡是被他拳脚扫到的人,轻的身上多几块儿青肿,重的直接受了内伤。
而这些想着劝白长老的,大部分都是白长老的心腹。
百菜低眉顺目的走到几个没事儿的长老旁边儿,轻声问道:“兄弟姐妹们还好吗,醒来后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一个长老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水烟,叹了一口气,“醒来的人没啥事儿,现在最难处理的就是白长老。”
平常白长老仗着自己的势力,可没少耀武扬威,现在哪怕他出了这种事儿,这些长老感觉还活在对方的淫威下。
百菜垂下了头,没有继续接话。
百菜不接话,可有其他的人接话。
“要我说,还是白长老的人太嚣张了。你们也看到那几个小子使的手段了,现在没门没派的,谁还会这些手段?”一个长老啐了一口痰,冷哼了一声,“那群人光知道的就是一个南疆的,一个段家的人,其他的估计也不是啥小来头的人。”
要是得罪一两家,按照百晓生的弟子还得罪的起,可是得罪多了,他们的底子也但不住这么多得罪。
不远处还时不时有白长老发不出话语的叫声,一个长老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百晓生这是得罪了哪方的神,这日子,唉……”
这声感叹一出来,其他人都开始回忆还在巅峰时期的百晓生,其他的人都没有再开口。
话要是不说下去的话,那有些决定就做不出来。
就在百菜想着开口的时候,抽水烟的长老拿烟杆敲了一下石头,有些惊恐的说道:“你们看没看那个小姑娘的刀鞘?!”
“小姑娘的刀鞘?哪个?”
“拿刀的不就只有一个吗,就是那个南疆的小姑娘。”
“我也看到了那个小姑娘拿的刀,才知道她是南疆的,但是没看到她刀上有刀鞘啊。”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记得刚到那儿的时候,有个小伙子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做武器,这么一说起来好像就是那个南疆小姑娘的刀鞘。”
“要是那个的话,我好像也有印象……”
“那个刀鞘……”
几个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的拼凑出刀鞘的样子,能干这一行的就没有几个记性差的,在想到刀鞘是啥样子之后,知道咋回事儿的人已经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南疆刀鞘上带花纹的话,只有族长以及下一任族长,可以是整个刀鞘都是花纹。”其中一个长老底气有些不足的说道。
南疆族人按照姓氏的不同,会有不同的花纹在刀鞘上显示,但是他们的刀鞘不猛遍布整个刀鞘。
为了这个忌讳,一般南疆人就刻上代表自己姓氏的花纹,其他的啥都不刻,这样就不会发生花纹太多的问题。
只有族长那一支的人,才会毫无顾忌的在刀鞘上,刻满了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