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得骆显业言道:“我刀剑门与这小子仇深似海,与姑娘实是毫不相干,姑娘若就此离去,我刀剑门必承丐帮此番恩情。”想是他久斗宋、吴二人不胜,心中烦燥之念渐起,便欲出言劝得宋蓝离去。
宋蓝虽不知吴康宁与刀剑门有何般恩仇怨恨,但她既知吴康宁便是韦思易的师弟之辈,又岂能置之不故,闻言更是不理会骆显业言语。出手却是更为坚定,紧紧向骆显业等人击去。
过得良久,宋、吴二人大占上风,刀剑门众弟子相继倒去,骆显业瞧得更是大怒。眼瞧此番一败涂地,仅余自己一人,但他内劲毕竟远胜宋、吴二人,心中却是毫无惧意。只瞧得他脸上神色一闪,竟是毅然向吴康宁扑去。
他本跛去一足,行动甚为不便,但想到今日情形却又颇为不甘,这一扑之势,竟似四肢健全之人一般矫捷之极。
吴康宁哪料得骆显业竟能施展这般招式,欲待闪避,全身却被骆显业劲风笼罩,竟是无法闪避,眼瞧得吴康宁便将倒在骆显业这招之下,吴康宁忽觉身上一轻,竟然无恙,那骆显业缓缓向后退出数步,身上更是被数种暗器射中不曾跌落,甚是滑稽可笑。
但吴康宁值此之际,又岂能笑得出来,蓦然吴康宁神色一动,向身侧瞧去,却瞧得身侧宋蓝缓缓倒下,他方始明白发生何般变故。
想是先前宋蓝瞧得自己无法闪避骆显业那迅猛一击,竟出掌阻挡,更是向骆显业射出数枚暗器。只是她招式虽是精妙,内力较骆显业却相差颇远,虽以暗器射中骆显业,但骆显业那招劲力显是已伤及宋蓝。
他俯身扶起宋蓝,一时自责不已。倘若这般美貌女子,因相救自己而就此香消玉损,自己实是难以活下去。又瞧得骆显业似欲随时扑上,了却自己性命一般。他一时自责,一时担心。一时难过、一时害怕,急忙将宋蓝负于身上,便向山野深处奔去。隐隐闻得骆显业喝骂之声传来,他更是不敢停留,自是一路狂奔。
他轻功颇有火候,更何况骆显业跛去一足,适才更是奋力一扑,又受得宋蓝暗器之伤,诸多原因之下,吴康宁虽是身负宋蓝,却是远远将骆显业甩脱。
渐渐不闻骆显业之声,他心中记挂宋蓝伤势,匆匆觅得一处僻静之所,将宋蓝放予地上,探向宋蓝脉息,只觉得宋蓝脉息颇弱,不知能否活命。但他自幼跟随李思竭,医理却也略通一二。只瞧得吴康宁缓缓运起内劲,向宋蓝体内输去。
果然过得片刻,便闻得宋蓝声音,只是她出声甚为无力,吴康宁却是听不甚清,俯耳过去,似是闻得宋蓝又再言及:“你识得韦思易么?”吴康宁闻言一愕道:“他是我的五师叔,你是我五师叔的朋友?”眼中又瞧得宋蓝微微一笑,渐渐闭上双目。
吴康宁自是知晓,先前自己用功颇为有效,但他知晓大敌便在附近,又岂敢在此多做停留,便又俯身将宋蓝负于背上,向东行去。眼瞧得天色大暗,他兀自不敢停留,只想早些到得华山,以师祖柳平凡本领,定能护得自己与宋蓝安全。
过得良久,吴康宁一路疾行,渐渐感觉疲惫。他匆匆觅得一处山洞,将宋蓝安置一番,瞧得宋蓝兀自沉睡之中,吴康宁更感难受之极。
他匆匆外出觅得食物,置于宋蓝身侧,眼瞧得宋蓝之美,即便脸色不佳亦是难以掩藏。他一时瞧得呆住,只觉今生若得与她相伴,自己即便死去亦是毫无怨言。他不知如何,竟将脸凑向宋蓝,吻向宋蓝的樱桃小嘴。
吻于口中之际,更觉得如入山珍海味一般难以舍却,又是在宋蓝脸上狂吻一番。忽然宋蓝小嘴一开,口中香舌伸出,竟主动回吻吴康宁,吴康宁心中一颤,只觉全身血脉便欲膨胀而出,难以自已。
他一时兴奋之极,又觉燥热之极。他颤抖着双手,摸向宋蓝胸前,却闻得宋蓝呢喃之声传来:“思易,是你么?我虽是受了重伤,但你能这般对我,我心中欢喜之极。”
吴康宁正值**大发之际,闻得此言,**荡然全无,一时迷茫之际。心中只是想到:瞧她这番言语,显是对韦思易一网情深,自己竟在她昏睡之时,行得这般歹念,实是猪狗不如。又想到,她此番受得重伤,实因救得自己之故,自己却有乘人之危之念,实是愧对师父教诲。
他蓦然将心一横,不敢再瞧向宋蓝,静静的座于宋蓝身畔,只盼得宋蓝能早些醒来,以免自己再次难以自禁。
但宋蓝此番受得骆显业奋力一击,伤势颇重。吴康宁耳闻得宋蓝轻呓之声,似是对师叔韦思易极为相思担忧,他闻得更感尴尬之极。
是晚,他和衣躺在山洞之外,想着心事,又如何方能睡去。更何况他担心宋蓝安危,又岂敢熟睡?他这晚便彻夜不眠,眼瞧得天色渐亮,匆匆奔进山洞,瞧得宋蓝以经醒转,正呆呆得瞧向自己。他取出清水食物让予宋蓝饮食一番,过了片刻,宋蓝精力渐复,便即闭目运气疗伤。
吴康宁瞧得宋蓝以能自行运气,想是伤势无甚大碍。但他担忧刀剑门好手追来,待得宋蓝运功完毕,便欲负起宋蓝,却闻得宋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此番欲前往何处。”
吴康宁道:“我名唤吴康宁,此处离华山亦不甚远,我想前往华山,寻求我师祖庇护,待你伤势好转之后再做打算。”
宋蓝闻言一怔,随即便又想到,华山一带仅柳平凡大有名气,他的师祖难道便是柳平凡不成?但随即便又想到,柳平凡武功与韦、吴二人颇为不同,况且柳平凡武功虽是不俗,只怕亦仅与那骆显业难分高下,又岂能是韦思易的师父?难道还是自己孤陋寡闻,竟不识得华山另有高人隐于其间?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