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闻言,不解她此言之意,却闻得王若荷哈哈笑出,众人均得王若荷笑声有异,均是向她瞧去。只闻得王若荷言道:“我本仅是猜测于你,岂料你如今自己现形,实是妙极。”
陶茂蓉却是言道:“我累了,不想和你再斗下去,即便你证实又能如何,此际我却幸福无比。你却又是不同,倘若宋达声知晓,你假冒王若荷欺瞒于他,不知他是否还会衷情于你。”
只闻得王若荷急急的言道:“达声,你莫听她胡言,这世上只有一个王若荷,那便是我。”众人闻得均是一头雾水,不知她二人所言何指。但瞧如今之势,显是二人恩怨过重,众人难以猜测罢了。
又闻得陶茂蓉向绝尘言道:“孩子,你过来。”绝尘不知陶茂蓉所意,闻得她以孩子相称自己,暗觉奇怪。但又瞧得陶茂蓉眼神,却又充满殷切,慈祥之意,忍不住便又向前行了两步,走至陶茂蓉之前。只瞧得陶茂蓉轻抚绝尘头颈,向绝尘问道:“孩子,你还有什么心愿,我会为你一一办到。”
绝尘想了半天道:“我父亲以经寻到,我想知道我母亲的消息。”陶茂蓉闻言心中一怔,暗自想到,原来他以寻得崔涧溪,日后想必无人再敢欺负于他。只闻得陶茂蓉言道:“一会我就将你母亲的消息告诉于你,你还有别的愿望么?”
绝尘又想了半天道:“大伙此次到得圣崖,就是为了李shu娴、靳玥慧之事而来,噢,还有这位王前辈,你别为难他们可好?”
只闻得陶茂蓉言道:“她如此害你,你也愿放过她么?”只瞧得绝尘点了点头。陶茂蓉转过身形向蒙藤荫道:“藤荫,这数十年来你为我之故,可苦了你了。”
蒙藤荫却是言道:“圣母,我为你效劳是理所应当之事,你岂能出此之言。”陶茂蓉却是摇了摇头道:“藤荫,答应我一件事,在我百年之后,你好好照料这位绝尘先生。”
蒙藤荫言道:“圣母,你今日怎地有些反常。”却闻得陶茂蓉言道:“如今的我才活的更加真实,更加轻松。”
蒙藤荫不解陶茂蓉所言何意,却又闻得陶茂蓉言道:“藤荫,记得我说的事,日后好生照料绝尘。”
众人均觉陶茂蓉今日言行有异,却又猜不出陶茂蓉究有何意,人人均是默不作声,只瞧得陶茂蓉向殿上之人一一扫去。
过得片刻,又瞧得陶茂蓉向前数步,行至王若荷身畔道:“菊萌,你既以知晓,便由你告诉绝尘吧?”
蓦然闻得王若荷大叫道:“你不是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达声,快带我离开这里。”陶茂蓉却是向醉长老言道:“宋达声,若不是念在真正的王若荷之面,你早以死过数次了。”
醉长老暗自想到,自己与陶茂蓉交手数次,均是不敌,她若欲置自己于死地,其实甚为容易,只是说若荷并非真正的若荷,又是何意呢?他心中疑惑,自是向王若荷瞧去,瞧得她虽是老迈,终有几分年轻时的影子,自己又岂有认错人之理?
只瞧得陶茂蓉向王若荷言道:“若荷是个好女孩,可是你不配用这个名字。”众人闻得更是不解,却又闻得陶茂蓉言道:“王若荷是你的亲生妹妹,自小便对你颇有依赖,对你更是言听计从,是也不是。”
王若荷却不言语,却又闻得陶茂蓉言道:“你姐妹二人自幼便上得圣崖之上,你为圣女,她为使女。”
众人均是瞧得陶茂蓉言后,王若荷与蒙藤荫均不作声,显是陶茂蓉所言非虚,只是眼前这人又自称为王若荷,却又不解。
却又闻得陶茂蓉继续言道:“若荷有次下得圣崖,在江南识得宋达声,便是这位醉长老了。”
醉长老暗自忆及往事,自己与王若荷果然便是相识于江南,陶茂蓉知晓二人相爱倒也罢了,她又怎能将相识地点说得一言不差?他正疑惑之际,便又闻得陶茂蓉言道:“其后若荷便与宋达声相爱一场,但桃花坞戒律森严,桃花坞圣女、使女又岂能与世间男子有染。若荷拿不定主意,便来向你询问意见。”
“若荷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她的亲生姐姐,便是你这位王菊萌竟将她出卖,将此事告知于前任圣母知晓,圣母大怒之下,过得几日便将她处死以儆效尤。圣母亦是因此而对你青睐有加,其时之势圣母衣钵若不传你,更有何人?”
“其后我才知晓,那日圣母处死的并非若荷本人,而是犯有重罪之人。只是万万没想到的,那日若荷虽躲过一难,其后终是未能逃过你的毒手。”
却闻得王若荷叫道:“你胡说,事实根本并非如此,达声,你不要听她所言,她是在恨我,故意污蔑我,你快带我离开此处啊。”众人闻得她叫声颇为凄惨,甚为可怜。宋达声闻言俯身将她负起,便欲带她下山而去。
忽闻得蒙藤荫言道:“她没有胡说,你二人争斗数十年,你武功计谋均不如她,如今更是连胆识亦不如她,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即便当年你得圣母衣钵,桃花坞中人又岂有服人从于你。”
只闻得王若荷言道:“藤荫,我知你本性不恶,这数十年来一直忠心于桃花坞,可事实却并非陶茂蓉所说那般,其实是她做过的事,隐瞒桃花坞数十年,你们都是被蒙蔽的啊。”
蒙藤荫闻得她数次言及陶茂蓉做了何事隐瞒桃花坞教众,亦是颇感疑惑,然则她终是忠于陶茂蓉数十年,此际虽略有疑心,又岂会生有二心?况且她如今瞧着陶茂蓉言行有异,仿佛以生死念一般。
只瞧得她蓦然向王若荷言道:“圣母以饶你一命,你不知思恩,竟还一味污蔑于圣母,我再跟你多言,实是浪费自己的感情。”言毕果然退后不再理会王若荷。
却又闻得圣母言道:“菊萌,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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