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大闹三教洞
众人火速围住了疯尔(云玺)的宿舍,常鹤翔、孔亮、花逢春听到外面有杂乱的脚步声,就觉得不妙,孔亮开门一看,吓得了一哆嗦,面前十几号人,个个凶神恶煞一般,为首的正是舵主白万生!身后是五大弟子,还有最不是东西的路凯和那个一根筋的雷二牛,其他的人,孔亮也得喊一声师兄。
路凯吼道:“疯尔(云玺)呢?赶紧让他出来!”
孔亮一看路凯,气就不打一处来,刚要硬怼,常鹤翔抢先出来,冲着舵主白万生深施一礼,道:“弟子常鹤翔,参见舵主,不知道舵主驾临,所谓何故?”
白万生冷哼了一声,说道:“鹤翔啊,这儿没你的事,快把疯尔(云玺)交出来。”
常鹤翔道:“疯尔(云玺)他不在这儿呀。”
“哦?你可别骗我!”白万生一挥手,身后几个徒弟不由分说直接闯进屋里,一段翻腾查找,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魏白鹤问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常鹤翔迟疑了一下,回答道:“午饭前,我们回来的早些,便在宿舍里休息一会儿,等着开饭,等我们醒来时,他便不见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路凯听罢来了精神,凑到白万生近前,说道:“舵主,这就没错了,少舵主失踪之时,就是午饭前!”
白万生眼眉挑了挑,对常鹤翔言道:“既然如此,本舵主就先让你们仨受点委屈。”又转身对弟子们道:“把他们三人押到石牢里看管。”
常鹤翔、孔亮、花逢春吓得张大了嘴巴,他们简直不相信,孔亮质问道:“舵主,我们犯什么错了?触犯了哪条门规?”
白万生冷笑了一声道:“你们只犯了一个错,那就是跟疯尔(云玺)厮混在一起。”几个师兄不由孔亮等人再分辩,用绳索把他们捆了个结结实实,推推搡搡的把他们转移到了三教洞的石牢里。
魏白鹤带着四名师弟藏进云玺的宿舍,其余的人也都散开了去,各自找到掩体,只要云玺一回来,就来个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云玺和莫灵韵藏在院外的山峰之上,俯瞰东跨院儿,对下面看了个真真切切,眼看着把“瘦猴儿”常鹤翔、“坏事包”孔亮、“银娃娃”花逢春押走了。
莫灵韵道:“师弟,这姓白万生是属野狼的,这才短短两个时辰,他就能闻出你的味儿,来找你算账了。”
云玺点了点头,笑道:“不错,人老奸、马老滑,白万生的确不好对付。”
莫灵韵指着房子说道:“快看,魏白鹤带着人进去,就一直没有出来,看来人家设下圈套等你钻那。”
云玺冷笑了一声,道:“好!他们的圈套,我一定会钻。”
莫灵韵很诧异地瞅着云玺,云玺笑道:“为今之计,得先把孔亮他们救出来才是。”莫灵韵点点头,两个人悄悄下了山峰,尾随着押解孔亮的师兄们,等快到三教洞时,云玺和莫灵韵彼此使了个眼色,突然纵身跳到三个师兄近前。
天降飞人,那三个师兄吓的一哆嗦,赶紧把孔亮等人挡在身后,再朝着来人定睛一看,眼前的两人似乎有些眼熟,但又不能确定对方是谁,为首的师兄拔剑在手,斥道:“呔!你们是何人?敢在崆峒山撒野!”
他们不认识,孔亮等人可认识啊,一看是云玺来了,孔亮高兴的叫道:“小师弟,我就知道你不会舍我而去的。”
云玺朝着孔亮等人点点头,又转身冲着这三位负责押解的师兄抱拳施礼道:“在下疯尔,给三位师兄见礼了。”
三位师兄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好家伙,师傅他老人家要捉拿的人就是他!
为首的师兄叫菅广林,另外两个跟班儿一个是赵广志,一个是李广强,都是“广”字辈儿,在崆峒派能够有辈分就说明人家入门比较早,武功比较好。像云玺、孔亮这些人还没有被师傅赐予辈分儿那。
菅广林斥道:“原来你就是疯尔!舵主正有事找你,你快跟我们回去吧。”
云玺笑道:“菅师兄,小弟不知舵主找我所为何故,日后我必会登门求见,眼下我三位师兄常鹤翔、孔亮、花逢春一没有做错事,二没有犯门规,焉何将他们捆绑?”
菅广林冷笑道:“你不用装傻充愣!他们三人还不是受了你的连累,只要你们乖乖的认罪伏法,我们哥儿仨拿根儿绳子把你捆了,他们三人便可就地释放。”
还没等云玺说话,莫灵韵斥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想让我们束手就擒,没门儿!”莫灵韵的脾气可够暴躁的,他嫌弃云玺太墨迹了,跟这种说的哪门子的话!于是她突然拔出长剑,直奔菅广林刺去。
菅广林见势要打,挺剑与莫灵韵斗在了一起。云玺一看,得了,看来解决问题还得靠武力啊!于是他往前一纵,来到赵广志、李广强近前,朗声道:“两位师兄,得罪啦!”
赵广志、李广强彼此看了一眼,又都瞅了瞅眼前的云玺,眼神儿中一万个瞧不起,赵广志斥道:“你一个黑衣弟子,也敢跟我们白衣动手么?”
云玺冷笑道:“不妨试试。”
李广强怒道:“小子你狂!”说罢,挺长剑直奔云玺的面门刺来。云玺并不着急,等到剑尖儿近了,这才双掌齐摇,左掌拍剑脊,身形一转,右掌打李广强的肋下。李广强心中一凛,暗道:好快的身法!赶忙抽剑往后削。
云玺脚下不停,向前一个错步,躲开来剑,右掌变向正拍在李广强的肩头上。这一巴掌劲可够大的,就听“啪”的一声巨响,李广强惨叫一声,疼的呲牙利嘴,蹬蹬蹬往前抢出去七八尺远,身子正好撞在一颗歪脖儿树上,剑也撒手了,整个右肩膀跟被卸下来似的,动弹不得。
赵广志一看,怒骂道:“好你个狂徒,竟敢以下犯上,暗害师兄,看我不宰了你!”说罢,舞动长剑,直奔云玺的后心刺来。
云玺虽背对着赵广志,但耳朵却极为灵敏,凭着他的脚步声,便可以判断出赵广志的方位,等声音更近些,云玺突然来了一个神龙摆尾,身形突然转到赵广志的身后。赵广志瞪着眼珠子正往前冲,仔细一看,人没了!
还没等赵广志反映过来,云玺的掌便已经结结实实拍在他的后背上,就听“嘭”的一声,赵广志身子飞起七八尺高,直奔李广强飞扑而来。李广强正依着树哎哟哎哟喊疼那,面前一黑,师兄赵广志正砸在自己身上,两个人叠罗汉栽倒在地,李广强脖子也砸歪了,心中暗叫:倒霉,真倒霉!
菅广林正与莫灵韵打斗那,武功本就比莫灵韵差了一点儿,因此全力以赴,苦苦支撑。他用眼角的余光一扫,好嘛,自己的两个师弟被打趴下了,疯尔(云玺)这就要去给孔亮等人解绳索。
菅广林心中是又急又后悔,心说话:完了,彻底完了,我怎么就没多带几个人呢?打仗岂容他胡思乱想,尤其是对手本来就很强,自己稍微这么一溜号,就看莫灵韵剑扫菅广林的双目,菅广林吓得树剑挡搁。
哪知莫灵韵这一招本就是虚招,意在领你的眼神儿,见目的达到了,她手腕子一拧,剑苗子突然奔着肚皮竖着削来。这要是削实诚了,菅广林就得刨膛破肚,他惊出一身冷汗,咬牙使劲往后挫,身子硬生生后移了五六尺远,但动作还是稍稍慢了一点,肚子上的衣衫被莫灵韵的剑锋划了一道一尺多长的口子,身子刚站定,鲜血就沿着口子渗了出来。
菅广林大骇,赶忙左手捂着肚皮,顿时放弃了打斗。原来莫灵韵的剑苗子在他肚皮上浅浅地划了一道口子,只是外面的肉皮破了一层,里面的筋膜还是完好的,因此,只是渗出些血来,五脏六腑的零碎还呆在肚子里,完好如初。
饶是如此,菅广林也不敢再轻易打斗了,生怕自己一使劲,这层薄薄的筋膜被挤破,到那时真叫一个完蛋!于是把长剑往地上“当啷”一声,说道:“女侠好功夫,我菅广林认栽啦!”
云玺此刻已经解开了孔亮等三人的绳索。“坏事包”孔亮活动活动筋骨,掰一掰手指头,奸笑着走到菅广林的面前,笑道:“你小子可够滑的啊,打不过就认输,打的过就往死里下手。”
菅广林气的脸色铁青,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哪知道孔亮突然抡起巴掌正削在他脸上,把这小子打的就地转了三圈儿。
菅广林惊骇道:“你!孔亮,你竟敢殴打师兄!你触犯了崆峒派第七条门规……”
还没等菅广林把话说完,孔亮抡起巴掌在他的脸颊上“啪啪”两个耳雷子,斥道:“你他娘的还知道崆峒派!你也配说崆峒派!你跟着姓白的投靠了魔教,你们是魔教的走狗,还有脸说崆峒派的门规,我呸!”说完一口痰正啐在菅广林的鼻子上,孔亮没有刷牙漱口的习惯,本来就口臭,这下把菅广林恶心的好悬没吐掉。
孔亮回头问云玺道:“小师弟,像这样的货色留着何用,不如一剑宰了的省心。”
菅广林、赵广志、李广强听罢,吓得好悬没有尿了,心中咒骂孔亮,好你个死胖子孔亮,崆峒山上果然数你最坏!这三人可怜巴巴地瞅着云玺,虽然面上没有求饶,但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云玺看罢笑道:“前面便是三教洞石牢,干脆把他们投进石牢,让他们也尝尝囚禁的滋味儿吧。”
花逢春生气道:“就这样?太便宜他们啦!”
云玺解释道:“他们三人也是听命行事,倘若违抗了命令,挨收拾的就他们了。”
众人一听,也是这个理儿,何况大家都是师兄弟,确实没必要下死手。于是,云玺让莫灵韵藏在此处,他们四人用布团把菅广林等三人嘴堵严实了,押着他们进了三教洞的石牢。
石牢里有负责看守的师兄们,他们也都穿的黑衣,大家一看衣服就知道是自己人。再说了,看守石牢本就是苦差事,自然也是不受待见的下层弟子负责。
孔亮对看守的师兄们说道:“你们可得看紧了,这三个师兄在崆峒山无事生非,造谣生事,舵主有令,让他们在此关押受罚,等舵主的心情好了再放他出来。”
看守的师兄们都点点头,为首的说道:“好嘞!几位师弟放心吧,在这里,可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孔亮笑道:“哎!这就对喽!师兄你一定很有前途。这几个货色最爱搬弄是非,他们说的话绝不可信,你们可要记住了。”
看守笑道:“那是当然,我就当他们放屁,放臭屁,总之一句,没有舵主的命令,我们是绝不会放他们出来的。”
云玺、孔亮等人听罢,满意的点点头,与看守门告辞,便下了三教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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