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二号“大人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我今天看见那织锦兔一到执法堂,天字一号就将她带到了后堂,逼着她去织锦!天字一号就站在旁边看着,嘶……这简直是……”
天字三号“变态。”
天字四号“变态。”
天字五号“变态。”
天字一号“喂喂喂,知道你们一个个都觊觎着我的位置,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我这是在观察她怎么能织出那种锦缎来的,再说了,我让她织的都是黑布,还不是为了给咱们鬼字堂的弟兄们都做一身新衣服穿!”
天字三十七号“有新衣服穿?”
天字一号“去去去,一边儿去!”
鬼谋“任务过程治疗的费用,执法堂报销吗?”
天字一号“咦,你受伤啦?”
鬼谋“没有伤到根基,但我觉得回门派之后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折合费用大概十块上品灵石。”
洛明安“啧,什么伤调养起来要用十块上品灵石……”
天字一号“雾苏城旁边不就有咱们昆仑派的灵脉吗,你抽空去那搬两块回来,就说是门派来取样,亮出你鬼谋的令牌,没人敢不信!”
洛明安“有话好说,莫要动灵脉,疗养费我出……”
看到这里,慕容妮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而后飞速的用神识在鬼字令中说了句道别的话,而后将令牌收了起来,同时翻手取出了一枚宝珠来。
此时没有了月光,那宝珠在她的手中,便完全是一副平平无奇的模样。
慕容妮将那宝珠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之后,便又重新收了起来,而后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盘坐在床上,开始闭目调息了起来。
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嘶……
确实是有些糟糕,经过了那日月华在自己体内的肆虐,她的身体就仿佛被人解剖开来全部浸泡在冰水中一般,那样的力量毕竟太过强大,自己只是借用了一点点,并不敢全力使用,就已经到达了这样的地步,看来得加强自己体质的锻炼了,若是往后自己的身体能够跟上来,是不是就可以完全借用这月华的光芒了?
到那时……
慕容妮的唇角不由轻轻向上弯了起来,随即引导着自己身体里的灵力开始一丝不苟地溶解掉体内残余的月华之力。
来到了这画家当中,便只等着天黑了,等到天黑的时候,便可以去查那孩子哭啼的事情了,但这个下午慕容妮也没有浪费,她特意找来些人询问有关于重瞳青鸟在雾苏城附近出现的事情。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地字一号和地字十三号也都将体力恢复好了,来到了慕容妮的房门前,等待她决定什么时候出发。
察觉到门外传来的两道脚步声,慕容妮便也从调息中醒了过来,将原本那件黑披风换成了一件更为厚重的黑色斗篷,边缘是白色的短毛,那垂下来的帽子罩着她的半张脸,比先前多了几分柔和。
慕容妮将房门打开,地字一号和地字十三号已经等在那里了。
地字十三号细心地看到了她身上换得更厚的披风,便不由开口问道“鬼谋,你现在的情况更不好了吗?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通知鬼字堂,或者先带你回去。”
慕容妮淡然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只是冷罢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不将这件事情查清楚,下次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闻言,地字十三号垂下了眸子去,她说的对,但是她的身体,总是让人感觉很担心的样子。
慕容妮抬头看了看月色,然后说道“不早了,我们出去转转吧。”
因为那孩子的啼哭声总是会不定时在任何地方出现,所以慕容妮打算先出门转两圈碰碰运气。
雾苏城中的百姓们到了黄昏的时候便开始关门闭户,近来出现在雾苏城中的怪事虽然只是那孩子啼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什么人被袭击,受伤或者殒命的消息,但这些百姓们还是感觉到十分不安全,是以到了晚上,街上没有一个人。
慕容妮三人这一路走来,跟随在身旁的便只有那清冷的月光,三人皆是一身黑衣,不紧不慢地在长街上走着。
“啧,哪里有什么孩子哭的声音啊!”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候,三人还是没有碰到那一阵声音,地字十三号终于忍不住叫开了。
“雾苏城这么大,我们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去呢,你稍安勿躁。”地字一号淡淡说道。
地字十三号皱紧了眉头“咱们这么找,哪里是个头啊,或许咱们刚走过一个地方,那里就出现了声音,这岂不是白白错过了?”
“不必担忧,”慕容妮缓缓开口说道“我们今天才到,本就是来碰碰运气的,而且,这世上永远都没有白白浪费的时间。”
地字十三号的眉头皱了皱,又是他听不懂的一句。
又过了一个时辰,眼看着天色就要亮了,但三人还是没有碰到那传言当中所谓的哭声,便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了画家之后,门房恭敬地将三人请了进去,紧接着三人便向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而去,在路过画家某一处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一阵强烈的咳嗽声。
慕容妮停下了脚步来,身后的两人也跟着她停了下来。
慕容妮的神识不由向着那院子里面的方向探去,只见屋内,画元睿从梦中咳醒,他身边的夫人也被惊醒了过来,赶忙叫来了侍女去熬药,而后将画元睿扶了起来,轻轻拍着他的背。
“怎么了?”画元睿的夫人李素问道。
画元睿看见了自己的夫人在身边,这才稳定下了心神来,苦笑了一声说道“无碍,做了噩梦罢了。”
“又梦见那个女人了?”李素得眉宇间满是担忧,紧紧地盯着画元睿问道。
闻言,画元睿微微点了点头,而后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苍白的手轻轻握住了李素的手。
“陪我说说话吧,说说话,就能过去了。”
李素见到自己丈夫这个模样,也是十分的心痛,但此时能够为他做的,也就只有陪他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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