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意思我明白,放心我不会放松警惕的,不如我们先让三大家族先去会会这个剑主?杨问心说道。
都随你,杨家的事情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就是。杨天信淡淡的说道,酒壶里的酒已经见到。
那后日的四大世家会议,我想哥哥陪我一起去可好啊?杨问心说道。
这个.不必了我想多陪陪你嫂子,家宴还没有结束,你就赶紧回去陪那些家臣吧。杨天信说道。
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来看看你,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杨问心说道。
诶,没有酒了?今日我只带了这一壶酒过来,看来我们二人没有那口服了。杨问心摇了摇酒壶说道。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很显然杨天信可不想和他浪费时间,这万一又是杨问心的阴谋呢。
后日的四大家族会议,我还是想让哥哥考虑考虑不要急着拒绝,明天给我答复。
既然哥哥这里没什么事,弟弟我就告辞了,改日必定和哥哥一醉方休!杨问心起身道。
杨天信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他越来越觉得杨问心就是当年将自己孩子带走的人。
杨问心挥手示意丫鬟跟上,随后合住门离开了。
杨问心并没有为杨天信安排丫鬟,表面上说是为了杨天信。
实则就是让杨天信二人自取灭亡,毕竟杨天信不能总是待在沈云溪的身边。
杨问心以为没有人照顾沈云溪,会死的很快,可是到现在沈云溪还活着。
杨问心不止一次的质问自己,难道沈云溪的病情是装的?
可是每次杨问心亲自去探望沈云溪的时候,沈云溪都是一幅风中残烛的样子。
杨问心呼唤过很多大夫,大夫们的话都是一致的:杨夫人,命不久矣,安排后事吧。
杨问心一听这话,顿时放下了心,就盼望着沈云溪死。
这一盼望就是五年,这不沈云溪还活的好好的吗!
杨问心走了,却留下了一个侍卫,那侍卫隐藏在暗处看着杨天信二人的一举一动。
那侍卫正不屑的哼哼着:一个老人,一个将死的老人,这有什么好看的。
这么热闹的家宴居然让老子在这里看这两个老人!
我呸!不就仗着自己是家主吗,当年大少爷对我们比你好多了!
要不是大少爷丢了孩子,人不知道去了何处,你怎么能当上家主!
侍卫不知他口中所说的大少爷就是屋内的老人,也难怪,一个下人怎么可能见过杨家大少爷的脸呢!
侍卫正低声骂着,突然闷哼一声,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侍卫就要从树梢上摔下,身后出现了一个黑影接住了他。
杨尘听见了刚刚所有的事情,连杨天信和沈云溪的话也一字不落。
他现在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们口中所丢失的孩子。
他心里在告诉他,希望是。
就是刚刚沈云溪的东西和屋中的药味也都是他做的。
因为刚刚屋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是杨天信二人因为长时间在屋中。
根本没有察觉屋中的异样,如果不是杨尘,他们二人可能已经暴露了。
同样疑惑的还有杨天信,他看着空荡荡的四周,眉头紧锁。
沈云溪穿着一身素衣说道:大朗,刚刚我演的怎么样?
不过啊,多亏了大朗你的药味,不然我们可能会暴露的。
暴露?何来暴露之说?杨天信还在思考刚刚发生的奇怪的事情,下意识的说道。
你有所不知,刚刚屋里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香料的味道。
味道很淡,几乎闻不到,更别说我们一直在屋里的人。
我们二人根本没有察觉出屋内的异样,如果不是刚刚那浓郁的药味,
杨问心一定会察觉的,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屋内怎么可能有香料的味道。
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一切的一切都白费了,所以大朗你是早就知道杨问心会来吗?沈云溪说道。
不,那药味不是我事前安排好的,我也不知道杨问心会突然到访。杨天信如实说道。
什么?!那些不是你做的?那会是谁救了我们,还是谁正巧熬药?沈云溪满脸的微笑变成了震惊。
不会,这附近没有任何人,除了杨问心的人,也就是说那药味是有人特意放进来的。杨天信说道。
有人在特意帮助我们,会是谁?杨天信疑惑道,他知道在这偌大的杨家不可能会有人帮助自己。
你怎么一说,你还记得那时杨问心来的时候,有一颗石头砸碎了玻璃吗?沈云溪问道。
你这么一说,那玻璃根本不是偶然破碎的,而是有人特意提醒,我们去看看或许能从其中找到点线索。
杨天信说着拉住沈云溪的手,沈云溪已经恢复了美貌,二人到了窗边愣住了。
刚刚破碎的窗户居然恢复了,而且恢复如新。
这怎么可能!杨天信夫妇二人异口同声道。
杨天信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刚刚杨问心不问窗户的事情,因为窗户根本没有碎,这什么情况!
难道是恢复了?杨天信走过去,摸了摸窗户,发现这扇窗户并没有发生变化,依旧是旧的那块。
这块玻璃还是曾经那块,上面还有划痕和碎月的打磨,已经快形成铜镜,所以这块镜子根本没有碎过。杨天信说道。
(注:木窗都是纸糊的,但是杨天信为了沈云溪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色,并且不被风吹,所以就将铜镜打磨成了透明的镜子。)
这玻璃是我亲手制作的,在这天层只有这一块,不可能有第二块,那为什么我们却听见了玻璃的碎裂声和玻璃粉碎的景象呢!杨天信疑惑道。
正在二人思考的时候,房顶上传来了动静。
谁,出来!杨天信说完,瞬间爆发出了身上的灵力,犹如巨浪般的灵力瞬间席卷整个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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