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轼为了保全慕容霓裳,只能挡在前面,面对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利剑,他只能拼命了。
用血肉之躯去挡宝剑,无异于以以卵击石,吴铭轼只能采用下下之策――两败俱伤。
吴铭轼运起六重的金仙心意功,并不防守,全力地攻向无情,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期望无情举剑回防,撤了攻向自己的致命一剑。
如果无情明智,不想双双倒下,必然回防,这样吴铭轼也能保全自己。
突然,吴铭轼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完了。
为什么呢?
因为无情使用的是望月剑法基础上经过研究而独创的灭神双剑。
望月剑法的精华就是,郎情妾意,其中一人只顾全攻,非常信任地把自己的防守之责交给深爱自己的恋人。
电光火石之间,吴铭轼情急,亦是他缺乏江湖经验的另一种表现,他下意识地采用两败俱伤的打法,而这种打法,面对望月剑法是无效的徒劳,何况,无情与甄贞使用的是在望月剑法基础上独创的灭神双剑,更是威力大涨,还杀气更盛。
当初在柳月山庄恶战之时,吴铭轼是见识过望月剑法的威力的,他心一沉,我命休矣。
突然,慕容霓裳大叫道:“疯子,不要伤害我家吴哥哥。”
慕容霓裳大叫的同时,施展清舞弄影神技,挡在了无情的宝剑与吴铭轼身体之间。
刹那之间,吴铭轼身体飞向一边,而无情与甄贞的攻击也双双落空,滑向一边。
无情与甄贞很是吃惊,这可是二人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大怪事,慕容霓裳并无武功,但她的身体周围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墙,近不得她的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无情与甄贞并未住手,连续地急攻了几招,可是结果并没有改变。
无情与甄贞有点傻了,这是什么神奇武功,同时二人也有点气馁。
自无情与甄贞独创了灭神双剑,二人信心满满,自认为横行江湖难遇敌手,没想到第一次实战,就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神奇武功而无功而返。
可能会有读者说我胡编乱造,刚才无情与甄贞在松鹤楼大堂不是使用灭神双剑对战过野狐七**吗?威力惊人!!!
那不能算,因为野狐七**的实力与无情、甄贞相差太多,根本不在一个层次。无情与甄贞使用灭神双剑,只是杀鸡用牛力,不想花费过多的时间与精力在这七个江湖败类身上,想尽快地解决了他们。无情与甄贞的真正目标是吴铭轼。
无情与甄贞眼看一招之下吴铭轼即将落败,不曾想他身后这位弱不禁风的女子,以不可思议的身形闪出,轻轻松松地就化解了自己的灭神双剑。
无情与甄贞抢攻了慕容霓裳几招,而闪于一旁的吴铭轼终于乘这短暂的时间,从身上取出了兵器――阴存仁借用于自己的玄铁鬼爪。
此时围观的吃瓜观众开始脑洞大开了。
嗨!嗨!嗨!这个被追杀的小白脸行啊,有手段嗳。
什么啊,那是人家情商高,装模作样的挡在美女前面,轻松就俘虏了少女的芳心,在宝剑快要刺中他时,闪得比谁都快嗳,让一位弱不禁风的美女为他挡二把宝剑。
多亏了这位美女武功高强嗳,不然,不是要血溅当场了。
吴铭轼是当事人,他无法向众人解释,他真的不是故意闪于一边,而是被慕容霓裳的神奇功夫弹出去的。
慕容霓裳的这种神奇功夫,无人能近,而吴铭轼能近她的身体,是她内心接受他的缘故。
只要慕容霓裳不乐意,世间无人能近她的身体,吴铭轼也不例外。
吴铭轼闪于一旁取出了玄铁鬼爪,又引来众吃瓜观众的一阵议论。
瞧瞧,这个小白脸用的兵器,像个鬼爪,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用的兵器。
管他是不是正经人,他能让二位美女折服,为他打打杀杀,也算是功夫到家了。
说功夫到家的这位吃瓜观众还故意意味深长地一字一字地往外吐字,功――夫――到――家――啦――。
另一位吃瓜观众很不满意地道:“你能不能少说一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有那功夫吗――?”
众吃瓜观众反正事不关己,只管脑洞大开地议论纷纷,奇谈怪论,一点不顾及四位当事人可是在性命相博,生死只在一线。
突然,远处有人大叫道:“住手!!!”
飞跑来了一小队巡城的官兵。
这一小队巡城的官兵身后,又有一队人马向这里飞跑而来,他们统一的身穿劲装,显然是武功不弱的一群人。
城中有人闹事,打打杀杀,巡城的官兵来制止,很正常。
而这队身穿劲装的武林人士又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慕容世家的家丁。
吴铭轼派挑夫将礼物送到了慕容世家,顺便也报了信。慕容无双得到消息后,担心吴铭轼与慕容霓裳在姑苏城逗留太久,可能有什么闪失,故而派了一队家丁,接他们二位尽快回府。
慕容世家的家丁跑得飞快,很快就超越了巡城的官兵,他们一到现场,忙将吴铭轼与慕容霓裳保护了起来,心想来得还算及时,没有出任何意外。
无情与甄贞急攻了慕容霓裳无功而返,本就有点气馁,心想,这小女子只是防守,并未反击,不然的话,会是什么结果,还真的难以预料。
如今,慕容霓裳的帮手到来,接着巡城的官兵也到了,再打下去,算什么?
当着巡城官兵的面当街杀人吗?这可是重罪,当真没有王法了吗?
面对一个弱女子都无法战胜,她这里又来了一队帮手,胜率能有多大?
吴铭轼虽然兵器在手,他并不想出手伤人。他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地被人误解为淫贼,当街追杀,没道理啊。
如今,官兵与自己的帮手都来到现场,吴铭轼想无情给个合理的解释。
巡城官兵中的小校向无情问道:“为何当街打斗?”
无情指着吴铭轼道:“他是淫贼!!!”
吴铭轼忙道:“何出此言?”
“松鹤楼中那七个你的同党,出言侮辱我家娘子,难道不能说你是淫贼吗?”无情说道此处,似乎冷静下来,好像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心中没了底气,毕竟那七人与吴铭轼没有说过一句话,怎么就认定吴铭轼与这七个**是一伙人呢?
也许无情当时听了慕容霓裳无意间刺到自己内心疼处的一言,怒从心起,加之无情本就痛恨吴铭轼,必欲除之而后快,故而将吴铭轼与这七人脑洞大开地联系在一起。
所谓成见误人。
吴铭轼一头雾水地道:“那七人啊,我与慕容霓裳初到姑苏城,并不认识什么人。”
为了以证吴铭轼清白,与这无情口中所言的七人毫无瓜葛,众人来到了不远处的松鹤楼。
野狐七**,错,现在应该称呼为野狐七太监,他们悲惨地倒在血泊之中,除了武功略高的一、二人苏醒过来,在地上哼哼外,已经口不能言。
这七人的舌头不仅受伤,还中了毒,要害之处更是伤重,能苏醒过来,已经算是狠角色。
给这七人录口供已是不可能。
无情内心也猜测到这几人与吴铭轼并无瓜葛,然而,无情对吴铭轼的仇恨发自内心深处,心想反正这七人已不能出声,索性将误会坚持到底,一口咬定这七人是吴铭轼的同党。
一时之间,吴铭轼百口难辩。
吴铭轼只能表明,自己并未与这七人有任何交流,这一点,当时松鹤楼中的所有人,都能证明。
无情反正是赖上吴铭轼了,强词道,吴铭轼是这七人的同党,在店中是没有言语交流,可背后是否沆瀣一气谁能证明。气得吴铭轼一时语结,无言以对。
好在慕容世家的家丁出面为吴铭轼做保,巡城官兵及在场亲历事件经过的众位围观的吃瓜观众也无任何证据证明吴铭轼的确与这七人有染。
吴铭轼非常之郁闷,当然也对无情与甄贞无端指责、诬陷自己非常反感。
吴铭轼无法证明什么,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去更无任何结果,他不想久留是非之地,在慕容世家的家丁护卫下与慕容霓裳匆匆离开,直奔慕容世家而去。
无情在匆匆离去的吴铭轼背后冷哼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二百一十一章慕容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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