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轼真的不想走,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也许是一丝爱意,也许是出于歉疚,他想帮花千寻疗伤。
还有一个重要的理由,吴铭轼不想离开花千寻,这个重要原因就是,她为什么会金仙心意功的药物修炼,而这药又是从何而来?这一切的一切会不会是找寻铃儿的重要线索呢?
吴铭轼想向花千寻问个明白,但是慕容霓裳将自己拉走了。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可是吴铭轼最终还是离开了。
同样,花千寻眼见着渐行渐远的吴铭轼也是依依不舍,心想,你这个冤家,恨死你了。
没想到此一别后,只到吴铭轼离开活死人谷,也再没有机会见到花千寻。
花千寻就像一个谜,来得突然,去得坚决,而且在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但又无法找寻。
对吴铭轼而言花千寻更像是人间蒸发了,没有任何人知道她身在何处。
精致而不豪华,威严且充满杀气的大厅里,坐北朝南有一张霸气的紫檀木椅。
紫檀木椅上铺着一张世间少有的白色虎皮。
此紫檀木椅上瘫坐着一名黑衣黑袍身体瘦小的女人,她戴着黑色的面纱,精神萎靡不振。
她的旁边站立着一名少妇,她就是活死人谷的那名丑陋少妇,她脸上挂着的皮肉已经被割除,但她的容貌已毁,今生只能是丑陋不堪,她今生今世只能是这付丑陋的面容。
堂下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个男人,正是花挽楼的掌柜的。
他在汇报:“禀报宗主,活死人谷被吴铭轼毁了,从此江湖的善恶平衡将不能掌控,乱局终于不可制止。”
萎靡不振的黑衣女子很不耐烦地道:“我知道。”
“庆幸的是,活死人谷还没有完全覆灭,原来关押在活死人谷的乌老大在主持大局,他伙同唐十在拿魑魅魍魉炼制逍遥散……”
萎靡不振的黑衣女子更加不耐烦地打断花挽楼掌柜的话头道:“乌老大就是个草包,难以替代魑魅魍魉的能力,活死人谷算是废了。”
而就在此时,萎靡不振的黑衣女子突然身体一挺,痛苦不堪。
“宗主,宗主。”花挽楼的掌柜忙抢前几步递上了药,小心翼翼的服侍黑衣女子服下。
“命令唐十快点炼制出解药,他的这个致幻药虽然能够镇痛,但不是解药,而且会成瘾,后患无穷。”黑衣女子继续道:“如果不能研制出逍遥散的解药,我死了,你们一个都活不得。”
花挽楼掌柜的诚惶诚恐连连道:“是,是,是,属下一定亲自督办此事,请宗主放心。”
“只是宗主为吴铭轼这个无名之辈作出这样大的牺牲值不值得?”花挽楼掌柜的迟疑着说道。
啪的一声响,黑衣女子优雅地轻挥了一下手臂,她面前的公案立即被击得粉碎,她怒道:“本尊做事,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花挽楼掌柜的吓得面无人色,立马跪倒在地,连忙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吴铭轼还按原计划进行追杀吗?”花挽楼掌柜的跪在地上头也没敢抬。
“抬起头来。”黑衣女子冷冷地道。
花挽楼掌柜忙抬起头,眼睛一闭。
啪,啪,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在花挽楼掌柜的脸上,黑衣女子并未离座,只是手臂轻挥,其内力的掌风打得花挽楼掌柜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花挽楼掌柜不敢躲闪,更不敢用内力相抗,结结实实地承受着黑衣女子的耳光。
“我再说最后一遍,听清楚了,是追捕,不是追杀。”黑衣女子一脸怒容。
“是,是,是,属下明白。”花挽楼掌柜连连点头。
“将吴铭轼暗中引向柳月山庄,不可留下痕迹,如果让他察觉,你懂的。”黑衣女子向花挽楼掌柜的命令道。
“属下遵命。”花挽楼掌柜的连忙答应道。
“滚!!!”黑衣女子命令道。
花挽楼掌柜的如释重负,连忙退下。
黑衣女子起座向那丑陋少妇一拜道:“还请您老出马,查出铃儿此人,一但查明立即诛杀,并让她从人间蒸发,要做得像她从来没有在这个世上存在过一样。”
那名丑陋的少妇迟疑着说道:“我还是想先上一趟峨眉山。”
“上峨眉山之事,还请您老先放一放,查明铃儿下落并诛杀之,才是最要紧之事,小女恳请您了。”黑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恳求着。
“好吧。”丑陋少妇轻叹一声答应了。
所有人全部退去,只黑衣女子一人留在厅内。
她拿出一面铜镜,轻轻揭开黑色面纱。
镜中的脸是一张美丽的脸,可是脸上面无数的红点让人有点辣眼睛。
她怒了,她双手一阵搅动,铜镜硬是生生地被她扭成了麻花。
黑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花千寻,确确实实。
那日,慕容霓裳拉着吴铭轼离开了花千寻后,再未见到唐十的踪影。
为了离开活死人谷,只能逼问魑魅魍魉。
逼问魑魅魍魉后得知了如何出入活死人谷的暗道。
原来进入活死人谷的暗道不仅机关重重,还必须通过一段水道,而这个水道是必须通过潜水方能通过。
吴铭轼无心再去报复魑魅魍魉,因为被救之人已经出手,以乌老大为首的一帮人拿住魑魅魍魉后,如法炮制,将他们禁制起来喂毒虫。
魑魅魍魉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一天的到来,自己也尝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真的是报应不爽,因果循环。但凡坏事做尽之人,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天理不容。
吴铭轼无心这些残酷之举,急急地与慕容霓裳双双从暗道出了活死人谷。
阴存仁早已在活死人谷外等得焦急不已,见慕容霓裳与吴铭轼安全出现,大喜。
吴铭轼出谷前再也未能见到花千寻,心情怅然若失且魂不守舍,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这份真爱是不是错过了,随即,吴铭轼自己在否定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如何对得起深爱的铃儿。
真该死,吴铭轼在自责,但花千寻的身影已永远地印在自己的心灵深处,无法抹去。
花姑娘,你还好吗?你身中奇毒怎么办?
想到这里,吴铭轼的心在疼,奇痛无比。
吴铭轼的阴毒又发作了,而且由于强行提升金仙心意功到第六重,此时金仙心意功在反噬自己。
吴铭轼痛苦得满地打滚。
阴存仁忙上前相助吴铭轼,可是令阴存仁大吃一惊的是,自己输入吴铭轼体内的内力如泥牛入海,而且自己无法阻止,甚至不是自己在主动输入内力,而是吴铭轼在主动吸取自己的内力。
阴丰仁不干了,救人可以,但以损失自己多年苦修积累的修为来救人不值得,这种大亏阴存仁可不吃。
阴存仁忙运用自己的伤阴功吸取吴铭轼的内力。
可是,阴存仁感觉自己的功力居然远低于吴铭轼。
什么鬼?
这才离开吴铭轼几天的功夫,这小子有什么奇遇,怎么功力精进了这样多,只比自己高,不比自己低了。
阴存仁只能狂运功力,将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最高,强吸吴铭轼的功力,此时的阴存仁也是拼了。
突然一丝阴攻终于从吴铭轼体内被阴存仁吸出。
阴存仁狂叫一声:“不好,有毒。”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一百三十七章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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