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如光,岁月如梭,多年后,无情与甄贞已长成少年,即将步入成年。
那一天,无情又被虐得很惨,晕过去后被丢在柴房。甄贞轻手轻脚的来到柴房,给他清理伤口并抹金创药。不知是无意间,弄痛了无情,还是无情发泄内心的恨意,双手一把抓住甄贞,指甲深深地掐入甄贞的**。甄贞嘤咛一声,疼得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
无情也许是意识还不太清醒,也许是忿恨一时爆发,一翻身把甄贞压在了身下,双手在甄贞的身体上又是一通乱抓。
甄贞知道无情所受的苦,也体谅他此时需要发泄,所以也没有太过于反抗,她疼得一行热泪挂在脸庞,女人特有的爱,让她默默地忍受着。她也曾是孤儿,知道此中的苦楚。
甄贞的上衣多处被无情抓破,无情忽然停住了手。他手触及的是少女如玉白晢的肌肤,眼见的是细腻的皮肤上被抓破的道道伤痕,渗出了一滴滴鲜红的血珠,还有甄贞挂着泪珠的美丽脸庞。
无情内心一颤,忙低下头去:“对不起!”并用手轻轻地试抹着甄贞伤口处的血珠。
甄贞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很是顺从地让他擦拭伤口的血珠。不经意间,甄贞丹田内传来一丝异样的感受,脸庞有了一丝潮红,胸膛有了起伏,呼吸也变得不匀起来,似乎身体也在不经意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带着丝丝甜意的感觉。
甄贞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无情。
无情似乎感受到了甄贞的变化,身体内也同样传来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这是一种本能,这是一种本性,他还不清楚地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是一种难于言表的快感,他更紧地抱着甄贞。
他的思想在这一时刻也发生了变化,他的人生观、世界观从那一刻起走向了另一条道路。
柳月山庄经过那次生死存亡之战后,花妩裳感到了危机,她平日里很少外出,一门心思参悟《奇巧录》。功夫不负有心人,何况花妩裳本就是天赋异禀,终于研究出了致命武器——暴雨梨花。
暴雨梨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武器,谁也不知,知道的人,都已经被暴雨梨花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据江湖传言,暴雨梨花的终极致命一击可以荡平十步内的所有敌人。
由于柳月山庄有《奇巧录》与暴雨梨花,确立了江湖排名榜第五的地位,更因为参悟《奇巧录》的最高境界,可以一统江湖。江湖人士渐渐起了觊觎之心。
阴存仁对柳月山庄的一通介绍后,吴铭轼似乎还是有些不解,到底与自己身上的奇毒有何关连?
阴存仁继续道:
花妩裳被峨嵋师太废了武功后,内力全无,几同常人,而施展望月雌剑无需内功。
望月雌剑形制却是极细,剑尖有一形如弯月般的倒刺,剑体韧性十足,以轻灵见长。
使用望月雌剑无需内功加持,剑走轻灵,以急刺、挑、拨为主,此剑应用时并不能致人于死地,然而此剑厉害之处在于剑尖有毒,只要被此剑沾破一点皮肤,必于三步内中毒倒地,束手就擒。
久而久之,江湖中人猜测此毒为西蜀毒门所独创,无人能解。
今日里这奇怪老道可能是世外高人,其所言,可能坐实柳月山庄与西蜀毒门的渊源。
我们二人所中之毒正是西蜀毒门的逍遥散,也许柳月山庄一行,能就此得到解药也未可知。
如今,你我二人坐等慕容霓裳回家取续命补药,是否有用,还是未知,到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就此转道去柳月山庄。
“那慕容霓裳怎么办?”吴铭轼脱口而出。
“这个大可放心,我们此去,可在一路之上留下记号,慕容霓裳如得到续命金丹之类的药品,她的宝马快捷,定能追上我们。”阴存仁道。
吴铭轼与阴存仁商议停当,第二天便改道向柳月山庄而去。
吴铭轼与阴存仁二辆马车前行,他们不知的是,后面多了一个尾巴,那名奇怪的老道骑着一匹毛驴,远远地一路跟随而行。
这一日,吴铭轼与阴存仁在客栈投宿。而那奇怪老道也在不远处投宿,远远地监视着他们的居所。
阴存仁的阴毒越发的加重。
吴铭轼与阴存仁商议道:“不如我帮你吸毒。”
反正二人所中之毒相同,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只怕阴存仁熬不到柳月山庄便会一命呜呼。
只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不曾想,一试之下,果然阴存仁的阴毒得到暂时缓解。
吴铭轼与阴存仁在吴铭轼屋内运功吸毒,而他们不知外面却有了变故。
深夜里,一个黑影从阴存仁所居住的房间内飘出,急速地向黑暗中急行。
而一直监视着他们的老道也随即以急速的轻功跟了下去。
当夜,附近又有一名妇女被奸杀,而吴铭轼与阴存仁却浑然不知。
第二天,吴铭轼与阴存仁正常上路了,向柳月山庄继续前进,而尾随他们的那个老道就此不见了踪影。
吴铭轼与阴存仁终于来到临安府。
临安府是赵家王朝的都城,其繁华程度堪比清明上河图所描绘的景象。
虽然赵家王朝在对外战争中败绩不少,然而在文治方面比较开明且百家争鸣。
赵家王朝的经济在当时数世界第一,gdp为世界总量的50%,其繁华程度可见一斑。也正因为如此,能用钱买得一时的苟安,又何苦打打杀杀,所以赵家王朝总是干一些割地赔款之事,以长江天险为界,偏安于一隅。
吴铭轼与阴存仁二人在临安府选了处较为僻静的地方投了一处名叫迎宾客栈的小客栈。
由于阴存仁不宜出行,只能由吴铭轼独自前往柳月山庄。
柳月山庄位于临安府的郊外不远处。此处风景宜人,环境优雅,的确是处闹中取静的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眼见得离柳月山庄越来越近,然而一路之上非常奇怪的是,在去往柳月山庄的大路边不远处三三二二地有不少帐篷,出出入入的都是些江湖中人。
难道走错地方了,这可是中原腹地,又不是塞外草原,怎么会有这样多的帐篷,吴铭轼一路走来,颇感奇怪。
由于吴铭轼被江湖追杀令所累,并不敢招惹是非,只是低着头,骑着马快速通过。
吴铭轼终于来到柳月山庄。
柳月山庄,一处非常豪华的大院,然而似乎非常冷清,像是无人居住一般。大门紧锁,门前连个守门人都没有。
吴铭轼本想上前叫门,然而抬头一看,大门上挂着一块木牌,上书四个大字——谢绝宾客。
吴铭轼犯了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远千里来到柳月山庄,却是这个场景,此时吴铭轼非常的后悔,后悔当初太欠考虑。自己与阴存仁身中奇毒,然而与柳月山庄并无交往,人家凭什么为自己解毒疗伤。难道就因为那个奇怪老道的一句话,就冒然前来。
阴存仁对自己描述过,柳月山庄最是讨厌男人,而且自己与阴存仁不仅是男人,而且与柳月山庄素昧平生,人家又怎么可能出手相救。
冲动,完全是冲动,虽然是冲动,但这可是救命的唯一稻草,不来这里,又能去那儿呢?
现如今柳月山庄大门紧闭,还挂出了谢绝宾客的木牌,这便如何是好?
吴铭轼思量再三,并不敢贸然拍门,只能先回客栈与阴存仁商议。
吴铭轼非常郁闷地从柳月山庄向回走。一路之上,那些路边的帐篷里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吴铭轼更不敢停留,忙急急地催马急行,回客栈去了。
吴铭轼回到客栈,急急地来到阴存仁的房间与他商议。
阴存仁沉吟了半晌,默不出声。
见阴存仁不出声音,吴铭轼也有些内心焦急,不知如何是好。
阴存仁悠悠地道:“你先出去打探一下,柳月山庄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再作理论。”
自从吴铭轼行走江湖遇到阴存仁后,诸事都是阴存仁出主意,而且事事周到,虽然有些事做得并不太光明正大,然而其结果都堪称完美,让吴铭轼受益匪浅。俨然阴存仁成了智囊的化身。
现如今,阴存仁一时也无主意,吴铭轼只能无奈地听从他的吩咐,先打探一番再议。
晚饭后,客栈的小二略有清闲,吴铭轼将他召入自己的房间。
吴铭轼取出一枚十两的纹银,给了店家小二。形势所逼,吴铭轼也学会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招。
有道是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第一百四十一章事情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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