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景物向后退去,她假装慌张的开口“你们这是带我去哪?这不是去长白门的路啊,停下,你们赶紧停下。”几个轿夫充耳不闻,却是走的飞快。那纨绔同她解释着“小娘子莫要急,这前往长白门那样的仙门,自然要回去沐浴熏香一番,烦请小娘子去舍下等候。”他嘴上如是的说着,心里却不这么想。这小娘子好生娇柔,只教他看得心痒难耐。
这样的鬼话骗骗别人也就罢了,他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她一看他那咕噜的绿豆眼就清楚了。那人满脸垂涎,只差哈喇子没流出来了。
压下心中厌恶,面上带着半知半解的神情催促道“这样啊,那你快些吧,师傅还等我回去呢。”她放下了帘子,在心中默数了十下。轿子落地,看来是到了地方了。眼前突然大亮,轿帘被撩开来,那纨绔站在外面兴冲冲的叫道“小娘子,到地方了,入府吧。”
她垂着头的嘴角微勾,眼底暗沉。抬头时却如一片海棠盛开般,明媚如春,只叫人看得心醉神迷“呀,终于到了,坐在轿子里面,可是颠簸坏了。”走出轿子后,揉了揉胳膊,抬头看面前的府邸,牌匾上写着豪府。门两边立着两头大狮子,身上涂着金漆,门上渡着一层金漆,这品味实在不敢恭维。阳光打在门上,折射出来的金光,简直要刺瞎她的眼睛。
她将头低着,看着地面,这才进了门。那纨绔见她低头,以为她这是害羞了,心中对她更是多了几分欢喜。一行人进了门,他叫来了下人耳语一阵后,那下人匆匆离去。
院中极尽奢华,假山流水,那流水冒着热气,分明是人工开凿的温泉水。地上的石板触之升温,却是极好的墨玉砖。这豪府,真是豪横。
突然身上一凉,她被泼了一身水,一脸惊恐的下人端着盆子瑟瑟发抖“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纨绔一脚将下人踹翻,怒骂道“不长眼的玩意儿,下去领罚。”
衣服紧紧的贴着她,更显曲线,她将衣领松了松,雪白的颈子露了出来,嫌弃似的看着湿哒哒的衣服“我要更衣。”
纨绔看的血脉喷涌,这简直是折磨,他摩擦着手掌,似乎想到了什么“来人,将小娘子带去温泉池子沐浴更衣。”
看看,在这里等着她呢,这纨绔终于将胆子露出来了。
温泉池子里,她将衣服褪去,正洗着,帘子被撩开来。那纨绔直接跳到水里“小娘子,我来了。”
她坐在房梁上冷哼了一声“是吗?你来了,你可终于来了。”无情的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纨绔的心口。
纨绔见对方穿戴整齐,惊呼一声“你刚刚明明在水中沐浴。”四下往水里一看,哪里有什么美人,自己刚才是鬼迷了心窍?
她从入府后就施了法,几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以为她不知道他进府后的耳语吗?那水根本就没有泼到她。
她站在池子上方,看着水中挣扎的人“不过是门中的障眼法,你当长白门弟子是混日子的?”
纨绔心口撕裂般的痛,她这一脚简直快要把他送去见祖宗,这女子可恶至极,他要将她抓起来,狠狠的惩罚她。他挣扎着要从水里起来,嘴里不住的喊叫着“来人啊,来人啊。”然而,外面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听到他的叫唤。
“听说你这不是第一次了,这满城的黄花闺女都被你给霍霍了,如今你犯到我的手中,便算是你的果到了。放心不疼的,我下手一向快准狠。”
纨绔看着她拿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不住的后退着。仿佛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他紧紧的捂住裆部。然而她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半途而废的。玉缥缈吊起那两只手,匕首凌空切掉了那祸根“扑通”一声重物落水的声音,血弥漫开来,纨绔才叫喊出声“啊~”然后两眼一翻晕倒过去。
这样就受不住了?真是没用。少了这祸根,她这是拯救了多少无辜少女。事情已经做完了,不便在人间界久留,她红裙一荡,消失在原地。
回到云幕已经是晌午时分,木叔已经将饭菜布好,这屁股还没坐热。
收到了月下神殿的请帖,说有要事要同她一叙。这月下跟她的交情,不过就是姻缘线起,想来也是为着姻缘线的缘故。可是神佛已经将姻缘线给斩断了,这月下如何再次邀她前往呢?心中疑惑顿生。
她拿起帖子起身,木叔劝说道“神主,吃过再去吧。”
心中疑惑未曾解开,对着满桌的佳肴,索然无味“不了,木叔将菜撤下去吧。”
木叔还要说什么,却见她连大白都不用了,直接撕开裂缝,身影消失在裂缝中。她自从掌管神域以来,还不曾这般着急,此事定然跟神佛有关。
木叔刚刚将菜给撤下去,院中迎来客人。下人匆匆忙忙的禀报“木叔,混沌之境来了人呢。”
他暗道底下人不争气“来人就来人,慌张什么,将人引过来就是。”神主近两日在研究新作物,想着许是楚仙君来谈合作上的事情。
等到下人将人引过来时,他吓了一跳,那精神抖擞的白发老者带着一股飘然之气,这不是白眉老祖是谁。只是他怎么会亲自驾临云幕里。
木叔赶紧迎了上去“木奎见过白眉老祖,不知老祖驾临云幕所为何事?”
白眉老祖摸摸胡子“不必拘礼,我来此处是受那不争气的徒儿所托,来提亲的。怎么不见东陵神主?”
木叔本想打着哈哈,看到一个个大红色的箱子,从外面送进来,他心中咯噔一声,知道白眉老祖是认真的。
木叔道“神主受月下神君相邀而去,此时应当到了,这可真是不赶巧。”
白眉道“这东西已经送到了,话也传达了,你告诉你们神主,我这徒儿可是慕恋她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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