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不用担心那么多,他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以后会有办法治好的。
可是我已经八十了,等不了几天了。王老太君悲哀的说。
我,我让陈翰再帮他想想办法吧。
那你,还是要多让陈翰给他看看,要是能治好他的病,我死也瞑目了。
王羽瑶拉着老太君的手:您不要想那么多了,把身体好好养好,也许哪天就盼到王家的下一代小孩子了。
好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嗯。
还有你啊,这么久了也没动静,这都是怎么了啊?
王老太君有些生气,陈翰不是懂医术吗,怎么你们自己的事都弄不好?
奶奶,王羽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会努力的。
陈翰真在那边发呆,一听到这家话,那表情,可愉快了。
他毫不犹豫的走过去,拍着胸口对王老太君说:奶奶放心,我会和羽瑶努力再努力地,争取给您生个好外孙。
王老太君微微一笑,握住王羽瑶的手,加油啊!
王羽瑶羞得低下了头。
两人走出病房,王羽瑶问陈翰:王君到底还能不能治?
你总是关心他干嘛?陈翰不乐意了:奶奶可是想让你也抓紧呢。
我,我会努力的。王羽瑶含含糊糊的说。
那什么时候努力?择日不如撞日,要不我陪你去努力努力?
滚!
揪着陈翰的大耳朵,王羽瑶再次问他:你快点说,王君的病,还能怎么治?
松手松手,老婆我不敢了。
王羽瑶松开手,陈翰就说:原来再忍个一星期,我就开始给他治,没想到他这么猴急。
这一次他,我听我的,以后就更难了。下次再想治,最好也要禁yu四五个月,成功率吗,就不太敢保证了。
王羽瑶心急:那你有几成把握?
本来这次治的话,成功率百分之九十几,下一次的成功率有三四十吧。
王羽瑶疑惑:怎么相差那么多。
你是不知道啊,这玩意跟酒瘾也差不多。要不就别戒,戒就要全力以赴才行,一次不成功,下一次就更难了。
陈翰做着手势,就是那个意思,一次失败,信心没了;两次失败,心没了;三次失败,人没了。
胡说。王羽瑶反驳说:总有人能百折不挠,失败是成功之母。
但是人的身体是有一定承受能力的,犯了瘾要戒,戒不成功那瘾性越大。这就是那些犯了瘾的人,吃药不管用的原因。
哎。那百分之三四十的成功率,也只能试试了。
陈翰在心里想,百分之三四十,是一个最完美的设想,成功率其实有百分之二十就不错了。
更关键的是,以王君的德性和自制力,想禁yu小半年都是做不到的。
色瘾这东西,可不比酒瘾烟瘾差。
想治病,心理也是一大关。自己都不想好好治病,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令他郁闷的是,王羽瑶为什么,从来都不提她自己身上的那点毛病。
如果她愿意交给自己治的话,我一定当做头等大事。
王羽瑶在家呆了半天,就让陈翰送她会公司。
作为化妆品公司的实际最高领导,王羽瑶这些天忙前忙后,收集数据资料,调查市场,商讨公司遇到的各种情况。
越是深入了解,她就越是心惊胆战。
原来这个公司已经岌岌可危,危机四伏了。
公司账目混乱不堪,入不敷出还欠有外债。
人心惶惶又职责不明,像极了门卫处的保安们以前的作为。
公司职员懒散不作为,混吃混喝,一问三不知的情况比比皆是。
归其原因,就是公司管理不善,职责不清,业绩下滑,工资发放不到位。
简直就是一个漏洞百出的破船,再不修补就要沉船了。
难道,奶奶和王君把我弄到这里,就是收拾这个烂摊子?
王羽瑶想到这个原因,心里感觉很难过。
这哪是什么奖励,明明是明升暗降啊。
这么一个空壳公司,哪还有什么竞争力。
想要让这个公司起死回生,何其艰难。
即便自己想有所作为,但是王君才是这里名义上的最高领导,是总裁。
实际权力又受到那个业务部长刘明的制约,举步维艰。
怎么办,该怎么办?
年轻的王羽瑶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她慌乱的时候,还是靠谱的陈翰指出了关键。
关键还是人!
把公司的人心抓到自己手里,就算是立起炉灶,也还有的干。
该升的升,该撤职的撤职,该补全工资的补全工资,让人们各司其职,安心工作,树立正常的公司氛围,才能让公司重新走上正轨。
可是,他们都不怎么理我?
王羽瑶遇到的难题,是到底谁说了算的问题。
陈翰找到她,对她说:一山不容二虎,那个刘部长既然跟咱们结下了梁子,就不可能是我们这边的人。
既然是仇人。陈翰斩钉截铁的说:只能想办法,让他滚蛋。
可他是老员工,是公司高层。
不撤他,你就得自己走。陈翰看得很明白:你留着他,只能是个拖后腿的,甚至是捣乱分子。现在的这个公司,不清除这样的人,是没办法治好的。
就像病毒细胞一样,如果不忍痛除掉,他就会扩散,就会让那些好的细胞迅速变坏,直到整个环境彻底失去控制。
问题是,我没有那个权力撤掉他。王羽瑶一摊手:你以为副总裁的权力有多大,我找几个人帮忙都很难。
我来找他的弱点。陈翰说:你在家族那边施压。
一定要把这个人赶走。
我听你的。王羽瑶说。
放心吧,这些小角色,我随随便便就能对付。
王羽瑶说:那其他人呢?
你自己平时多加留意,人那些尸位素餐的员工走人,让更优秀的接替他们。
还有,优秀的人也要奖励。比如,我们安保处,这个月的工资都拖了一个星期了,再不给钱就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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