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翰骂他是混蛋,陈国邦吓了一大跳。
陈哥这么生气,难道是我不该烧了人家的酒店?
陈国邦惶恐不安,像小媳妇似的低着头,不敢直视陈翰。
说,你为什么烧了人家的酒店?
我,我这是为了搜查关于灵脉的事情才做的。
你这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陈翰有些生气,搜查灵脉用得着烧人家的店?
王羽瑶就在一边,看着陈翰对陈国邦大发神威。
他这么瘦高细条的人,对上身宽体胖的陈国邦竟然处在高高在上的地位,着实让人称奇。
两个人像极了老鼠和猫,当然陈翰是猫,陈国邦是老鼠。
这一瞬间,陈翰在王羽瑶心里又有了新的印象。
这家伙,对自己很温柔,对别人却有着一股天然的压制力,不怒自威啊。
那边,陈国邦沉默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战战兢兢地回答:陈哥,我这样做,真的是为了方便调查真相。
这三座酒店之间,相距十几公里,我没法同时调查所有的人,就只好让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了。
陈翰有点纳闷,你这是什么套路?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
这叫简单粗暴爽!陈国邦说到这里,顿时来了精神,我是跟陈哥你学的啊。
陈翰一愣。
啥玩意?
跟我学的?
简单粗暴爽?
陈翰无语,我啥时候做过这么简单粗暴爽的事情了。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倒是王羽瑶在一边掩嘴偷笑。
是啊,陈翰动不动就跟人战斗,无论是用手脚还是用嘴巴,从不吃亏,难道不是简单粗暴爽?
陈翰有些生气,他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文明人,怎么会做简单粗暴的事情呢。
我啥时候教你这个了,你是不是在为犯下的错误找理由找借口?
不是。陈国邦赶紧解释,您没有教我,我只是从您的处事方法中学到了一些真谛。
陈翰觉得好奇,真谛,什么真谛?
您做事向来追求打抱不平,弃恶扬善,一点也不顾忌对面敌人强大的背景势力。这就叫,人生看淡,不服就干,是一种集勇敢与热血在一起的高尚精神。
得得得,快闭嘴吧。陈翰郁闷,不会说好话就少说。
事情发展到这里,陈翰也懒得在说什么,就问陈国邦:说吧,你到底想什么。
我就是两把火烧掉两个酒店,让那些人聚集在一起,方便我暗中监视调查他们。
陈翰看着他问:你这样高调做事,不怕有高手灭了你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啊。
生死你个头啊,别给我胡搅蛮缠。
我是真的这样想的。陈国邦略有委屈,这里如果有人想对付我,那他肯定就是修炼者。能打过我的人,肯定跟灵脉有关系,就算我出了事,您来了也就有线索了。
狗屁不同。陈翰评价说:这么点事,需要你受伤甚至牺牲生命吗?你现在有很多事要做,你死了谁帮我干活?
陈哥,我来了这么长时间,啥线索也没找到,觉得没脸见您才铤而走险。
陈翰白了他一眼:你还是有些心浮气躁了。那三脚猫功夫,虽然对付夏国的修炼者没什么问题,但是万一像毒蛊宗的那些高手来了,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被陈翰这么一提醒,陈国邦才后怕起来,身上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啊,怎么就忘了毒蛊宗呢。
那群人可不是好对付的,光是那巫毒和蛊毒,就是很恐怖的东西了。
正如陈翰所说的一模一样,被毒蛊宗的人下了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那已经不仅仅是生死问题了,而是死无全尸和死的多么痛苦的事情了。
太可怕了,陈国邦想想都觉得后悔。
这灵脉的消息一旦传出去,毒蛊宗的人是绝对会来的。
他们为了躲避追杀藏在这里,忍受了几十年缺少元气进行修炼的痛苦,听到关于灵脉的消息,能不疯狂吗?
灵脉对修炼者太重要了。
而毒蛊宗的人,一心渴望复仇,日日夜夜想着如何变得强大,又怎么可能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说不定,这几个酒店里,就有毒蛊宗的人。
陈国邦想了好一会儿,才理清了思路。
他抬起头,对着陈翰傻笑,老大,还是您考虑事情最为长远,我的目光还是太短浅了。
你已经做的挺不错了。
陈翰说:烧酒店,亏你能想的出来。
不过既然做了,那就好好利用一下。
他拉着王羽瑶的手,对陈翰下达了在天泉山的第一道命令,去找那老板,给我弄一件上好的房间。
他转过头对着王羽瑶,老婆,我给你找到好房间了。王羽瑶有点尴尬,你家小弟还没走呢,这样撒狗粮不太好吧。
确实是狗粮,因为陈国邦还没有结婚呢,尽管他的年龄确实不小了。
好在这家伙足够机灵,他马上给陈翰和王羽瑶腾开了私密空间。
那个,陈哥、陈嫂,我这就去给你们安排房间了。
他赶紧离开了这里,生怕人家小两口把他当成眼中钉。
陈国邦走进酒店,里面的人顿时就慌了。
我的天,这不是那天在那两家酒店点火的那个人吗?
他想干嘛,不会是又来点火烧酒店吧?
快快,叫人来阻止他,多叫几个人来。
叫谁也没用,没看见那天他一个人打的酒店几十人满地找牙吗?这人太厉害,怕是来再多人也没用的。
那咋办?酒店老板吓得胆战心惊,手足无措,简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发火烧酒店。
这酒店可是我的命根子啊。
酒店老板早就听到过这位纵火者的鼎鼎恶名了,今天这一见,吓得他六神无主了。
他这样,那些酒店员工们更不敢动,就别提一起群殴陈国邦了。
陈国邦慢慢逼近这位酒店老板的时候,他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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