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一听说道:“这么说来,你定然以魔尊之令唯命是从。”
鬼谋书生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黑衣女子“哼哼”一声说道:“可是这分明是三公子魏珣与苏无风计谋,若我等不去阻拦,那风烟潇,单庄主等人肯定会遭殃。你还是看着那苏无风一举一动,我这就找魔尊商量此事当如何做。”
鬼谋书生摇头说道:“若去摩云洞,已经为时已晚,那我等派出那候晚念与红衣二十八仙,阻止江湖之人寻找风风烟潇众人。”
黑衣女子说道:“那就按照先生之意执行,不过此时自然要让魔尊知晓,我这就去找魔尊,将此事告知魔尊,这阻止众人之事,便交给先生指挥了。”
鬼谋书生立即微微一笑说道:“请姑娘莫要担心,我自然会我姑娘做好此事,姑娘尽管去寻找魔尊便是。”
黑衣女子说完,便转身冒雨出外。
鬼谋书生思量:“此事如何让三公子身上魏珣知晓,江湖上还有这样一波人,好像没有魂魄一样,只知道我魔卖命,连候晚念也被控制。”
想了想之后,忽然两个商贾下了楼,其中一人对一位胖乎乎,富态之人说道:“老哥可听说,在东边客栈来了一位神医,明日要为世人医治一日,我老哥向来有背痛之事,不如前往东边客栈一看便是。”
胖乎乎富人一笑说道:“能有医术之人可是不少,可真正能药到病除之人很少,兴许是庸俗之人,无盘缠银两在此骗人。”
一侧之人说道:“你我两人都去,一探究竟,若是真是庸俗之人,便让那等人吃点苦头如何?”
胖乎乎之人一笑说道:“那你便去那客栈瞧瞧。”
鬼谋书生一听,一转身想起三公子魏珣之前,也是为世人诊治其病,那此次与之前是如出一辙,自然是三公子魏珣要悬壶济世,医治世人之顽疾。鬼谋书生灵机一动,便有了见到三公子魏珣之法。
鬼谋书生转身便上前找到店小二,并要一间客房,店小二还在纳闷怎么有无字天书一说,便被鬼谋书生唤醒。店小二被鬼谋书生拉着去客房之中,到了客房之中,店小二摸着脑袋问:“那无字天书是何物,竟然能让掌柜的店里空荡起来。”
鬼谋书生一笑说道:“那无字天书自然并非一般之物,何况是你一家客栈凡是经过小镇的侠客们全部去争夺那无字天书而去。”
店小二说道:“看来这无字天书果然是一诱人之物,我并非武林之人,不敢去争夺,要是能前往,那我定然会前去瞧瞧。”
鬼谋书生微微点头说道:“这江湖何其危险,如同你这般,实在是很好,可惜我却无法成为你这般之人,不然会便忘却这江湖之争,岂不是自在逍遥。整日为饱饭之一顿,在此招呼客人,有银两可收,真是羡煞我也。可惜我已入江湖路,难得再回头。”
店小二摇头说道:“为何要这般思,那侠客是名扬,世人之瞩目,实在是威风堂堂。”
鬼谋书生一笑说道:“店小二辛苦在下要休憩片刻,你先下去便是。”
店小二一听,便向外走去。
在东边客栈之中,众人喝完热汤之后,便各自回房。回到房中剑奴一直是念念叨叨,道不尽三公子魏珣是非。李菲安听完之后也是不厌其烦。对像一只小鸟一般唧唧咋咋剑奴说道:“为何要在此胡言乱语,你还不去休息。”
剑奴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是很不开心,三公子怎么这样,居然早就娶了走月。那公主在三公子心里是什么人。”
李菲安柔声一笑说道:“你何必要管那么多,若是公子还有喜欢之人,那本公主还是成全公子,本来我三公子之间关系很是不好,若我还是那般吝啬,那三公子怎能与我共度一生,何况,走月的确很能干,与走月想比,我不如走月三分,身为三公子之妻,并无将三公子魏珣照料好,那自然是不能将三公子魏珣为夫君,如今我能有怨言否!”
剑奴微微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那走月着实有点让人看了不爽,若是殿下有心除掉走月,那告知奴婢一声,奴婢肯定会她去地府。”
李菲安盯着剑奴说道:“你要是背着我胡作非为,那我绝不会心慈手软。你可记住,那走月是我夫君之妾,你是我侍女,见到走月自然要行礼。”
剑奴跪在地上说道:“公主殿下,我们回去吧?你与三公子魏珣有名无实,回到皇宫之后,叫皇帝取消你与三公子婚约。那公主自然是纯洁之人,依旧能许配一个像样人家。那三公子如今失去皇帝赏识,不过书一介草民,怎么能与公主一同生活。”
李菲安微微摇头说道:“休要再言语这等混账话,你莫要再干扰于我,你再不下楼休息,那就回到我姐姐身边去,再也不要跟着本公主,我无侍女也行。”
剑奴起身,说道:“那奴婢告退。”
李菲安说道:“今儿起,我不是公主,你休要再言公主身份,我乃三公子魏珣之妻,自然你要称谓为夫人,若是不能叫,那便莫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剑奴显得委屈兮兮样子,说道:“奴婢记下了。”
剑奴出外,带着愤然之气,未曾看到李菲安就站在房门一侧,手里端着一个木盘子。李菲安也知道走月来到门前。说:“姐姐既然来了,那就进来。”
走月端着盘子走进屋子里面,盘子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香茗。走月将木盘子放到桌上,取下几只杯子,放在桌上,掂起盘子里面的茶壶,倒上两杯说道:“要公主接受我,岂不是要委屈公主殿下。”
李菲安端起茶杯说道:“怎么可能,我见到姐姐,如同见到自己一般主内之事,我必然不是擅长,若无姐姐,那我便无法管,更无心力管理,自然是你我同一人。”
走月喝了一口茶说道:“这便很好。你我之同,乃是天意所为。我自然会照顾好妹妹。”
李菲安点头说道:“既然你我姐妹两人有此命运,那便要珍惜其情,一同照顾三公子魏珣,怎能让姐姐照顾我。”
走月说道:“无妨,我能照顾好你们两人。”
李菲安掂起茶壶为走月添上一杯说道:“你我如同这茶一般,无水则无通,无茶则无味,你我两人和睦。便是好,如此三公子便无后顾之忧。”
走月说道:“既然公主如此之想,那我自然是无所异议。”
李菲安点头说道:“是”
两人款款而谈,两人心中是全无一丝幽怨之气,变得是其乐融融。一夜风雨之后,马宣一行人早早离开。镇子上经营药材生意掌柜张是急匆匆赶来,见到客栈掌柜说道:“我真不知东家在此,实在是对不住东家,东家可在店里。我这就去给东家请安。”
走月下楼说道:“请安不必了,还请叔叔回到药铺之中等候,若有人拿着药方前来抓药,便依旧药方取药也无须担心疾患之人拿着药方去别处抓药,那药方自然是有所玄机,你只管按照我这边开之方子取药便是。”
掌柜张点头说道:“那我这就去忙,请东家一定要来我处小酌一杯。”
长孙嫣儿听到两人谈话,上前走到走月面前说道:“今日是三公子魏造在此坐镇诊治病人是否?”
走月一看长孙嫣儿气色,分明有些气血匮乏,便说道:“并非是三公子魏珣在此坐镇,不过姑娘中毒之事,非三公子魏珣不能解。今日你是第一患病之人,我却束手无策,你在此地等一等,我这就去告知三公子魏珣一声。”
三公子魏珣正好下楼,便上前问:“是何事?”
走月行礼说道:“这长孙姑娘中了毒,妾身一看便无法子医治。公子可有法子。”
三公子一瞧长孙嫣儿,想起单甜,心中一怵说道:“此毒我之前见过,看起来与单甜一模一样,要是解此毒要找到陈婉嫚方能解毒。”
长孙嫣儿凝神说道:“我这毒正是那陈婉嫚所下,难道还要我去找那陈婉嫚。”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那便去天巅山,有一山谷,谷中有一高人,便能解毒。不过能不能在毒发之前找到那位高人,便是你造化,若是找不到,那姑娘便是很难受,不死不活,乃是那人杀人之器。姑娘还是莫要逗留。速速前去。那山谷在天巅山往南十里,有溪流向南流,有柳树之满山,便是是那高人居所,那高人虽说是世外高人,可那高人性情古怪,能不能救你,那也看父姑娘造化。”
长孙嫣儿转身离开客栈。
走月问道:“难道公子真不能解毒。”
三公子魏珣摇头说道:“我若要解毒,定然是要炼制解药三年,定然要去大江南北寻找那解毒之物,那长孙嫣儿性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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