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好大的脾气,东西抢了就算了,还这么下手伤了两个后辈,不怕有伤天和吗?”
一个声音在奎老的背后响起,把奎老吓了一跳。
“什么人,这么藏头露尾。”
一个锦袍的胖老头从黑暗处慢慢走出来,老头慈眉善目,但是眼中却精光四射,看修为也有金丹后期的修为。
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颜红也被这老头吓了一跳,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那宁园主人李姓富商,本道是此人不是修士,没料到人家是一个金丹后期的大高手,这么多天一直在宁园飞来飞去,以为人不知鬼不觉,不想却一直蒙在鼓里,这一次输的,不冤!
“道友是何人?”龙奎问。
“道友又是何人,为什么对两个后辈大打出手。难道是想拿到什么东西吗?”胖老头问。
“这两个人杀害过我们龙家弟子,是龙家一直在追捕的人,一晃几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所以才断然出手。拿什么东西,道友也太异想天开了,不过这个和道友无关吧。”
“追查仇人,道友请自便。不过这两个人在我家的园子里,拿走了一点东西,我这里要找上一找。”
“这小贼也在龙家弟子身上拿走了重要的东西。我要先搜一下。”
“我们还是不明不说暗话,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胖老头话音还未落,就觉得一阵劲风扑面而来,手指一弹,一道纱网挡在自己面前,那个对颜红一击而中的飞针如陷泥沼,根本提不起速度,被胖老头轻松的避过。
“对付小辈的招式,以为也对老夫有用吗?”胖老头得意的说。
“那再看看这柄飞刀呢。”龙奎又是冷哼一声,伸手朝飞刀一点,飞刀立刻光芒大盛,赤色的光芒殷红如血,而且也仿佛和血一般粘稠,朝胖老头激射而去。飞刀飞到胖老头近处,突然一分为二,一柄刀还依照以前的路线朝胖老头飞去,另外一柄却如同一条小鱼一般,斗折蛇行,也朝胖老头游过去。
胖老头匆忙之中拿出一柄扇子,朝两柄飞刀一扇,一片火光汹涌而出,在胖老头身前形成了一个宽厚的火阵,将两柄飞刀困在当中。
但仅仅是一瞬间,刺啦一声响,火阵被飞刀扯开,扇子也被撕开一道大口,明显的灵力大失的样子,再看胖老头,也是胸前一片红色,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
“鱼鹤双刀,你真是龙家的龙奎。我不是对手,先去了。”胖老头丝毫不拖泥带水,话音未落人就飘出去了好远。
“不要走漏风声。”旁边的龙悦有点着急的说。
“哼,还想跑。哪有那么容易。”龙奎说。
一对飞刀如影随形,急奔胖老头而去。那老头头也不回,随手扔出一物,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一大团白丝蜂拥而至,将两柄飞刀死死缠住。
龙奎急催法力,但是这些白丝却异常坚韧,废了不少功夫才挣脱,再看胖老头,早已经不知去向了。
“便宜了这小子。”龙悦说。
“这是千丝万缕雷,这家伙身价可不菲,这种东西都轻易的用出,还好没有其他强者赶过来,我们拿了东西快走。”说完一看颜红,已经昏死过去,一伸手把颜红装到灵兽袋内,朝城外奔去。
……
大野城里,消息很快传开,街头巷尾都有修士在纷纷议论。
“听说龙家的龙奎和一个公子得了寒天令,这时候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也听如此,这次寒天令出现在宁园,宁园的主人也是一位修士,亲眼目睹。当初此宝是被一位叫颜红的散修所得,后来颜红被龙家的龙奎虏去,宁园主人也伤在鱼鹤双刀下。”
“对对,现在每个人都如此说。”
“嗯,能够证实这位宁园主人的证人也有几人。”
“龙家也是一个有实力的世家,得到这寒天令也不算太出格。”
“但是听说这个龙奎虽然实力不错,但是一直跟随大公子龙悦,这龙悦虽然是嫡长子,但是听说资质、实力都不如他的三弟,这次这龙悦可是大放异彩了。”
“每次寒天令出世,哪次不是凭运气多过凭实力。”
“这倒也是。”
……
离大野城两百里的定城,一个为修士准备的客栈内,有一处雅致的院子。
院子内都有阵法防护,寻常人很难知道里面的动静。
龙悦坐在桌子上,一脸蒙圈。坐在桌子对面的龙奎,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这贱货被打晕了的时候,难道储物戒指真的被人掉包了。”龙悦说,几个时辰的狂喜终成泡影,龙悦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
“应该不会错,这个戒指明显不是她的,而且现在我觉得这贱货还真的不敢骗我们。”
“对对,奎前辈说的对,我说的是句句属实啊。”
“你他妈的闭嘴!”龙奎暴怒,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茶壶朝缩在墙角的颜红扔了过去。
颜红也不敢躲,任茶壶砸在自己头上,龙奎是金丹高手,随手一抛也是力道十足,茶壶砸在颜红头上,精瓷茶壶撞成粉末漫天飞舞。
颜红是修士,身体极其坚韧,一件普通的茶壶几乎不能造成伤害,但是在龙奎的抛掷下还是受了点小擦伤,加上茶壶里的水和茶叶挂在脸上也不敢擦,颜红哪像是高高在上的修士,狼狈的甚于凡间犯错挨打的奴婢。
“奴婢知道了,知道了。”颜红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触逆。颜红被揍了一顿,又是生死只在一线间,确实被吓破了胆。
“是谁掉了包呢?”
“我的神识完全没有发现,此人一定是个高手。”
“不是说元婴和元婴以上的不能参加寒天令的争夺吗?”
“谁知道呢,再说也不能肯定那人就是元婴或者元婴以上啊,遮掩气息的秘术有很多,修仙界,水深啊!”龙奎长叹一口气。
“这人怎么处理?”
“杀了算了。”
一听到这句,颜红一个箭步扑上来,嚎啕大哭着说:“公子不要啊,不要杀我。”
“你说要你有何用。”
“我……我粗活细活都能干,而且……”
“而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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