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缺,你的信。
荒流年放飞一只信鸽。
我的信?圆缺接过打开。
是琴筝鸣写得。
是一封密信,唯有清楚排列的人才能够知道。
嗯,荒流年,我出去一趟,你帮我看着唐不羁。
去哪儿?
荒流年多问了一句。
去接一个有用的人才过来。
有用的人?
会是谁呢?
仅仅是隔了一天。
圆缺便是拉着一人前来。
御风看到后便是不解了,这家伙怎么来了。
没错,就是断元辉。
断元辉,你怎么来了?哦,是了,你是来还我欠我御风的钱吧?
因为断元辉不知道自己现在叫什么名字,所以提前开口。
欠钱?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断元辉甩掉圆缺的手。
然后他很快想明白了。
御风大兄弟。断元辉靠近御风,然后手搭在御风的肩上,咋两谁跟谁呢?不就是小小的钱嘛,我们之间的感情能用这蚂蚁的小钱来衡量的嘛。
少来了。
既然是演戏,就要演得像点。
于是御风拍掉断元辉落在自己肩膀的手,继续道:十块马蹄金啊,整整十块啊。
好吧。
一下子将欠钱的数量拉到这么大。
总之,这钱你欠了我多少年了?御风拔剑指向断元辉。
喂,别介。断元辉一只手举过头,另一只手缓缓推开御风的剑。
但是御风微微一动,剑又回归原位。
好了好了,虽然不清楚你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矛盾,不过,若是只是欠钱方面的事情,这个倒是可以解决···白灼客道。
也是,只要是钱能够解决的事情,对于他们而言也不算是什么事了。
而且,十块马蹄金而已。
御风很是聪明,说多不多,但也不少。
正好是花点钱就能够解决的底部。
也好,这里正好缺人手,给我当副手,然后这钱就不用还了。
御风收回了剑。
这么好?
断元辉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啊,要么现在还钱,要么做我副手。
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两人对视。
默契自生。
各自的双眼里是得逞的奸笑。
你们~怎么了?
唐不羁出营帐。
将军,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但是当时欠我钱然后开溜了,这回找到,正好可以做我副手帮你做事。
将军,真是一个正经的称呼啊。
这样吗?那没事了。荒流年,你进来一下,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好的。
你什么时候改名御风的?
因为这是凌枫羽曾经用过这个名字,而我现在正好在演绎这个人物,还有一件事,我以后真的叫御风了。
随你了,我叫断元辉,永远不会改变我的名字,还有一件事,别学凌枫羽,你是你,不是凌枫羽。
我也发现了,纵然一直板着脸,也是难受。
走吧,我们去办点事情去。
什么事?
当然是为了运河的事情,我来之前看着你们兴动的沟渠再联想到了内海的水位,当然是知道的了。你我的功法配合,可以先破开一些地方,而那些地方纵然暂时不会用作沟渠成运河,也可以当成是深一点的战壕使用。
而这些都是凌枫羽的想法。
风雨同归处,新花得异生。
嗯,我跟唐不羁说一下,好歹这段时间也是在他手下做事。
好的。
断元辉与御风跟唐不羁说了一下断元辉的计划。
唐不羁觉得可行,便是让他们去了。
断元辉正好可以和御风多待一会儿,之前有些事情因为要各自工作的原因而无法详谈清楚。
五号的事情~
断元辉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没什么。
说实话!
那个,她好像过得很好,哈哈,哈哈。断元辉尴尬地笑了笑。
嗯,属实有些尴尬,因为不知道怎么说。
她是个合格的女人,而我也没有资格。
不,不是你没有资格,而是你在这方面太懦弱胆小了。
嗯?
当时与你在坤王朝一会,不是已经摆明了吗?
嗯?
这是第二次了。
当着你的面去洗澡,然后想要勾引你一波,对于她这么一个传统女子能够这么做,难道不是因为?
断元辉不再说下去了,因为已经够清楚了。
嗯。
事不过三啊。
喂。断元辉推了推御风的肩膀,别一直嗯嗯啊,你又不是在生产金物,把话说明白啊。
很明白啊我,因为首先,我是一个男人。
嗯嗯。这回换断元辉来嗯了。
其次,我有着自己的职责。
嗯嗯,继续说。
最后,我们这一行当,暴毙的可能性极其地高,难不成你想让五号当二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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