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城的?”
魔城的。
凌枫羽不由得多想了。
“前不久。如此如此。”
因为是魔城。
檀渊不得不仔细说明情况。
在焱淼将魔城破坏了一番后。
魔城隐藏。
但是暗中也依旧在活动。
尤其是虫皇和簋后的加入后。
隐隐有重出的意思。
而檀渊恰逢此刻在夜观天象而拜别自己的师尊出山。
一出山便是遇到了簋族。
簋后怎么出现的。
无人知道。
可能需要有人探知。
但是凌枫羽知道她手上的人命里就有自己的一个好友了。
那先杀的名单上就是她了。
“是我失手了,如果当时我没有想着玩,耽搁了一日,或许可以救下你口中的好友了。”
“无需道歉,我的好友是能人异士,也是一个急公好义的人,或许这样的死亡虽然带着遗憾也是死得其所了,我会在干死簋后后,亲自给他建一座大坟墓的。”
凌枫羽用了干死。
可见在平静的面孔下是多么的愤怒。
但是现在不能因为这件事失去理智。
这只魔城的宠物乌鸦向自己报告消息,但是能够感受到是自己给游玄的符箓在游玄危机的时候触发的···
此刻很乱。
檀渊微微思索后。
道:“凌枫羽,为了这件魔城的事情,我希望可以和你暂时组队。”
“好吧。”
身旁有个能说话的明事理的强者还是挺好的。
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渊离虬所想的檀渊牵制住凌枫羽这个计划倒是成功了,就结果而言,是成功的。
凌枫羽离开了,忙碌了,渊离虬是好动手了。
云海深?
渊离虬还不放在眼里,等再找机会开启一个黑龙渊就能够把云海深拉入己方势力了。
在封印解除前也是有得用了。
“看你们喝酒喝得,檀渊都跟你说了什么了?”
当凌枫羽和檀渊离开,虚敏问道。
若谷一随意就是说道:“求得。”
“求得?你们两个大男人之间总是神神秘秘的,你和他关系好,我是知道的,整天自己山头不待着就去太上长老那里找檀渊,哦,有时候还带着渊离虬到处玩,吃了太上一脉不少资源啊。”
“还不因为自家地盘上有你。”
若谷一嘟囔了一句。
“什么?”
“我是说,在太上长老那里自在,太上长老私底下就是一个老顽童,跟他在一起不仅能够提升修为还能活得自在开心,还有,渊离虬这小子做的饭还挺好吃的,所以我们才不时带上,对了,说起渊离虬还有一件事,二十几年过去了,为何他还是小童模样?”
这也算是变相扯开话题了。
“他的师父倒是知道些秘密,只是他根本就没有跟我们说明过。”
这件事上的确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算了,这件事上我们算是外人就不要过多置喙了,倒是渊离虬,就在附近,可以把他叫过来给我们做顿饭吃了,他那一脉虽然算不上很有钱,但至少比我们现在有钱。我们都好久没吃肉了,一直在吃海鲜,都吃腻了。”
挠了挠头。
若谷一这一想法得到了虚敏的同意。
这就写飞信给若谷一。
御风方面。
在坤都,他依旧在熟人的酒肆里喝酒。
只是,现在接待他的不是熟人了。
酒还是旧酒,人是新人。
“陌语独上旧都,戈如帛。寂寞落叶深晨落战土。”
什么词哦。
好难听啊。
也真是的。
荒流年倒是没有直面吐槽御风这上一阙的词是多么的不好。
“水不镜,风不停,是思念,别是一番滋味在心间。”
是女老板所接的话。
荒流年还是沉默。
“这一首词当年墨天风离开前留下的。虽然难听,但也作为念想,挂在上面了。”
嗯?
这就触及到了荒流年的知识盲区了。
“荒流年,你身后挂着的菜单牌子上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了。”
御风也是今天才发现的。
可能是太不像词了,所以没有早点发现。
“磨坊豆腐,鱼蒸,杜康蒸鸡,尚品鱼翅···”
一路念下来,也太牵强附会了。
难听倒是是的。
独上旧都,的确是对的,这里再也不会是坤王朝的王都了,只能是旧都。
“溪边浣纱纱不净,剑池洗剑剑不断。
白羽不扫门前雪,黑马开路路不见。”
女老板吟唱了一句。
荒流年笑了笑随意道:
“枕边人不见,裂界各自边。
流雪落红融,来年成沃土。”
好多隐喻啊。
御风不好意思不接了。
“嗯~我想想有没有什么可以说得。
折戟无战渐沉沙,山洪无意推前刹。
字淡浅见前朝事,兵将无姓王留名。”
也是双关的话。
其实就是说,前朝的结局并不是以战争为结尾的,然后山洪就是指人言,大家都能从史书上考究出前朝帝王的年号和大致故事,但是又有谁会记得每一个为王朝尽忠的兵将呢?
算是提醒女老板了。
但是!
这首可是凌枫羽说的,不是御风原创的。
之前肯定不是指坤王朝了,现在说是坤王朝倒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前朝往事多辨心,不变初心不变情。”
女老板说了半句。
荒流年接了半句。
“适时英雄多造化,胜者留名败者冥。”
估计是不想对了,就沉默了片刻。
“再要一碟久香烧鸡。”
御风打破了沉默。
“好的,马上就来了。”
“大人,这是您的信件。”
一小厮给了御风一个信封。
“过来,给你下一碗烂肉面。”
女老板招呼了一下小厮。
“这小厮倒是清秀不似正常男孩,怪不得那些死读书的就是喜欢这些当书童。”
荒流年说得黄黄的。
“王朝如常。”
信上只有四个字。
御风不明白什么意思。
别说御风了,连多活了好几年的荒流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行,自己得去找神不悦问清楚。
荒流年还真是找到了神不悦。
相对于坤王朝时期的神不悦,现在的他显得年轻了很多,仿佛是返老还童了。
“王朝如常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神不悦依旧在练字。
“是,写给我的?”
虽然是给御风的信,但是的确是给荒流年的。
“是。”
“写给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废纸了。”
“废不废纸,就看结果是不是对的就行了。”
“明白了,你的目的是我,是为了见我。”
“然也。”
“需要我做什么?”
“当今乾坤云朝是借槐亲王之女,鬼雀来行事的,但是在高台上的只不过是替身,这件事情,我们都是知道的。”
“是的。”
荒流年不仅知道,还知道那装扮成鬼雀的女的是谁,是何种出生。
“所以需要你出手。”
“出手什么?”
“攫取他们大肆收敛的财物,为鬼雀真正的掌权而做准备。”
“这件事我早就在做了。”
果然这件事上,没有绝对的公心,就算是说得再好听也不过是将私心隐藏得更深罢了。
“那你还有什么事?”
“为此,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做什么?”
“出山,建立神机阁,为收敛更多钱财做准备。”
“还有呢?”
“没了,没什么好说好玩的了,只有这些正事。”
“行吧。”
“但是要保证一点,安居乐业。”
“为何?”
“因为是要直接替换的,而不是重新打下去的。”
“也就是说,你相信云海深会轻易交出来了?”
神不悦停下了手中的墨笔。
“那你不去到时候他怎么轻易叫出来?”
荒流年忽然笑了。
神不悦一个愣神后也是笑了、
算是明白了荒流年的计划。
“也罢,我这一把年纪的老骨头倒是需要多动动了。”
三言两语就把神不悦说动了,除了熟络以外,荒流年的脑子转得也很快。
把逻辑组成闭环了。
“不过,要等御风把你找到。”
“怎么,那小子有什么值得你加功勋给他的重要东西吗?”
“我怀疑!算了,仅仅是怀疑,还没有到说出来的阶段。”
“我信你,你离开后我会亲自把御风叫过来的。”
果不其然。
在荒流年离开不过片刻,神不悦就已经取出了早已经写好的飞信。
里面是地址。
给御风的信里的地址,是一个女人的地址。
御风拿到信后,便是按照信中地址找到了一处风花之所。
“公子寻花?”
门口少衣女子问道。
见御风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家风花之所,的确会多问的。
“解题的,我见对联不工整,便是看出是问题了。”
“那请公子解答。”
女子风尘不屑捂嘴而笑,笑就要笑得开怀与舒心。
“无关风月关日月,没有乾坤有天地。女帝之号。”
“公子聪明,还请入内。”
另外一个女子接引御风进入。
女帝之号是什么?
日月当空曌呗。
还能有什么?
新换的对联,一看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御风所见的女子,自然是花魁了。
除了花魁,哪个女子能在里面掌权这么大?
“坐。”
花魁的衣服很贴身,又是艳丽的红,随意显得很魅惑。
“三个问题,说出我心怡的答案我随你出世。”
“不是神不悦吗?”
“我妾身师从神不悦。”
“有被他用过吗?”
“用过了,还有疑问吗?”
“没了。”
“我可以开始问了吗?”
“请。”
“第一问,国与家。”
“家成一国,国护万家。”
“第二问,先有国还是先有家?”
这个问题显得多余。
容易陷入道德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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