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完情况了。现在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御风问道。
他和荒流年分头行动,自己先来跟云海深说明情况。
结果却是现在的情况。
“好,给你半柱香,说吧。”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你是在说荒流年找到了一个洞窟,是在王朝境内的,是簋族的那个~然后荒流年自告奋勇地留守你赶紧赶过来了?”
“你复述了一遍,一模一样。”
“好,我就跑一趟,你呆在这里不要走动啊,除了云海深的事情,其余事情就不要动了。”
凌枫羽又是承接了一件事了。
也是。
簋族的强者境界可不是现在的御风和荒流年能够对付的。
所以不算是强揽他人的任务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了,我比你强,对不对?”
“对。”
“我比你聪明对不对?”
“对。”
“那就够了。你安心呆在这里,我会将荒流年带来这里的。”
御风没有转过脑筋来。
“好。”
“你,过来。”
凌枫羽朝着云海楼的一个执事招了招手。
“现在,到我回来前,都听他的。”
“是!”
凌枫羽风风火火的。
不对。
里面有问题。
御风来得怎么这么正好?
自己前脚到了,他就来了?
自己都没有注意是不是假扮的了。
凌枫羽微微思索后。
往外去。
但是又秘身回到王城。
还未晚。
若木居士便是去找御风了。
果然,有问题。
“凌枫羽没有出王朝,而是去找荒流年了,我把御风打晕藏在了那个洞窟里,凌枫羽很厉害,很快就会找到的。”
“嗯,那个地方够远了,明日一天就能解决事情,你需要在这里一天时间。”
“正好雨家发难,否则我也没有潜入的可能。”
“你以为是巧合吗?”
若木居士突然失笑了。
“怎么?你做得?”
“我就是通知了雨家,明思雨与云海深私会,只是没想到是他们家族内部的反对派前来,才会坏了计划致使云海深受伤了。”
果然计划的根本是云海深吗?
既然如此。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对,现在御风也有危险。
自己又该找谁帮忙呢?
不过,既然乌鸦能够传递给临黎,那就自己跟临黎说去。
让临黎派人去!
自己先把若木居士给解决了。
他想到了那个人之前与自己的交流。
言明了若木居士是他们组织的叛徒,如果凌枫羽能够解决的话,就能给他些好处的,三个九婴的魂和脑袋在哪里。
也好,现在若木居士要坑害凌枫羽了,自己除了他也是好的。
离开。准备搞事情。
翌日。
凌枫羽装作是风风火火的样子。
在御风面前。
抓着水壶就往自己的嘴里灌水。
“一夜之间,杀干净了。”
但是御风的事情,凌枫羽不好解释啊。
“怎么杀的?”
“运大伟力,连接地气,一脚踏碎,引出地火,灼烧干净,然后引入地下水尽数湮灭。”
凌枫羽说完,只可见那个伪装御风的人双眼里多了愧疚。
“没事的,荒流年还在找你,你赶紧去找他吧。”
这是放走了?
为何?
因为是那个人。
之前装成焱淼的人。
也算是有用。
所以动了恻隐了,毕竟没有杀啊,只是藏起来了。
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也说不定呢。
“啊,好,好。”
赶紧走了。
若木居士。
我现在要杀你了!
嘴角邪笑。
“你过来。”
“先生。何事?”
“今日王宫紧闭,收缩王城各方面的事务,遣散集市,今晚实行宵禁。”
“明白了。”
“等下,你都不问为什么?”
“因为无关楼主的事情,全权听命。”
好吧。
凌枫羽也不管了。
只要今晚任务完成就行了。
若木居士,我知道你在哪里。
是的,知道的。
那家伙可是什么事情都说出来了。
白昼无明,是不是和白夜昼邪也有关系?
对了,说起白昼无明,就想起兵界,想起兵界,凌枫羽觉得其实有件事不明白。
之前的人之锁链不是说灼日烈弓不是没了吗?
那徐芙芳手上的是什么?
之后辗转到慕青手上的又是什么?
明明那就是灼日烈弓啊。
正好还有些时间,问下躲在自己武脉里的那家伙吧。
询问。
老家伙叹息。
“追寻前人的脚步固然修炼很快,但是前人的终点就是几乎永恒的桎梏。”
“所以,你欺骗了他?”
“你不也顺着我的话应声附和吗?”
“我对你们并不了解,只觉得您是前辈,您德高望重不会欺骗我们的,但是方才想到了晚辈在兵界的经历,所以有了疑惑。”
“你看见的实物是实物吗?”
这个老前辈给了一个问题。
双眼见到的是实物吗?
要是其他人会说,见到的一定是。
但是凌枫羽有术法的修炼啊。
手中能凝结水雾光华。
这就是看得到的东西,但是你触摸呢?除非施法者愿意,否则无实无感,但依旧能看到。
所以联想到这句话,凌枫羽没有准确的答案。
“就如同是认同你的锋火之引,这样的,其实是差不多的意思。”
“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上善若水,上器无神。”
上器无神?
“大概明白了。所以徐芙芳就是一个工具人了?”
“是,也不是。她不会因为灼日烈弓而死。”
听到这里,凌枫羽松了口气。
“但是会为了心中的信念而付出生命。”
。。。
这不就是在扯犊子吗?
所谓的信念不就是你的一句话之间吗?
凌枫羽无奈摇头。
“你太聪明了。”
老家伙给凌枫羽来了这么一句。
“但你的信仰也是我见过的最坚定的。”
“也许吧。前辈您休息吧,我要去干活了。”
看了看斜去的夕阳,觉得是时候了。
交易自然是要完成的。
白昼无明。有他想要的东西呢。
若木居士此刻已经到了王城底下了。
王朝的存续里,一直有说龙脉龙气之类的。
但那是凡人主宰的世界里才有的东西,
而这里有的不是龙气。
而是千百年来,生生不绝的生气。
对于王朝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是换了人就会觉得有用了。
对于若木居士就有用了。
他在此地埋下了一颗种子,在无月之夜。
种子,发芽了。
的确,一天就够了。
更短的,其实一晚上的一两个时辰就够了。
发芽了,就不可逆了。
凌枫羽拉长扇剑,一边用剑身轻拍自己一侧的鞋子,一边行走发出如马蹄般的声音。
“什么人!”
若木居士警醒。
“杀你的人!”
凌枫羽早就不隐藏自己的情绪了。
该杀就杀。
“你终究还是来了。”
若木居士竟然不惊讶?
“怎么?你知道?”
“你如此身手,怎么会没人让你来杀我呢?”
“那我就没办法了。一个叫白昼无明的,让我来杀你,说你背叛了组织。”
“哈哈哈~背叛组织?到底是组织背叛了我,还是我背叛了组织?”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在危害王朝,这是我能见到的威胁。将你杀了拿到白昼无明给我的好处不过是顺手。”
“那你想不想听我过去的故事?”
“若是没有不断吞噬生气的植物在,我倒是觉得可以。”
意思是不行了。
“那就只能打了!”
若木居士的气息瞬间暴涨。
凌枫羽巍然不惧,手中扇剑更是暴涨了气势。
若木居士练气的。
自然是内敛在心的。
凌枫羽此刻用剑的,自然是炼器的,自然是人剑合一的。
如果在这底下战斗,那会很麻烦的。
估计没过几招,整个王城都会塌了。
所以,凌枫羽强开地面,一道剑气带出若木居士。
在城外原本还是种满粮食的平原上开始了生与死的战斗。
算了。
凌枫羽怎么可能在这场小的战斗里死了。
只是有些麻烦而已。
凌枫羽还需要多留点体力砍树呢。
所以,由剑转为术了。
双手凝华而结印。
这里凌枫羽是倒着来了。
“星罗棋布!”
黑白的锁链自符箓里蔓延出来。
如龙如河。
又如触手。
若木居士在锁链中并未有什么建树。
毕竟双方的力量不是一个层次的。
当凌枫羽准备必杀的时候。
有强援到了。
一个身材瘦小的蒙面人。
他飞出一道凌枫羽不认识的剑气。
剑气将锁链斩断。
拉着若木居士便是往凌枫羽那边就是虚晃一招。
“走!”
数道剑气朝着凌枫羽飞来。
凌枫羽手一挥便是击碎了剑气,但也后退了几步。
“不追了。先解决地下的事情再说!”
凌枫羽即刻下去。
却未曾想,这经年累月的生气着实是多。
不过一个时辰而已,便已然是果子成熟了。
这究竟是什么种类的树木?
肯定不是什么四大神树的。
凌枫羽此刻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指不定缠上后又有什么不得了的变化。
此刻锁链却是发言了。
“去摸一下。”
“啊?”
“我是说,你去摸一下。”
“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的,你不摸的话,待果子成熟掉落后会立刻发芽长大,那可不是什么眼前这种小树了,那可真的是擎天伟树了。到时候整个王城真的会没了。”
“这么严重?”
“所以快点。”
“好!”
凌枫羽触摸果子。
只见果子肉眼可见地干瘪,就像是成熟后失去了母树供给后又被风不断吞噬了水份一样。
生气是尽数进入凌枫羽体内的。
只不过不为凌枫羽所用就是了。
“这~”
“哦,就是换个地方存储罢了,你不过是一个容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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