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都是能沉住气的。
一帮子跳梁小丑接二连三地上来,没有一个是弋阳的一合之敌。
弋阳一脚一个。
也是不想多搞事,目的也就是拿个第一,所以越快越好。
不争为争,是争长生,以争为不争,是争眼前利益。
争与不争都是出于什么目的的。
并非什么真的~
算了,有些事就不必说了。
直至原有位置的人感觉到了对自己的威胁,便是逐渐派出自己认为可以击败弋阳的高手来。
只是。
“一刀留首请赐教!”
一猥琐刀者,一把大弯刀抗在肩头。
诨名就是叫一刀留首。
也是够狂的。
好吧,手上的招式都是下三路的阴狠招式。
专门攻击各种地方的头部。
对,各种意义上的头部。
别说,这大刀使用起来轻若无物,感觉就是那种,西洋货。
只是吧,也能看到其削掉了一处的栏杆,不像是西贝货。
但是他也绝不会和赤阳弓进行接触。
这里也很奇怪。
明明有的时候防御会比躲闪更加好,但就是硬闪而 不去武器交接。
倒是奇怪。
弋阳一边与之交手,一边思索着这件事。
觑准时机。
弋阳赤阳弓弯腰一撩,赤阳弓的剑刃是撩过了一刀留首的胸膛。
一刀留首终于是以以自己的大刀抵挡。
结果却是~
刀断,胸口淌血。
弋阳一脚将其踢下擂台。
拿起断裂的大刀,看了看其中的纹路。
嗯。
依旧是镀锡的西贝货。
看着好看,而已。
仅此而已。
“这位长老,请问您是知道这个一刀留首的刀,这件事情,您知道吗?”
问向那个势力的一个掌权人。
弋阳也腹黑了一把。
这样会使人下不来台。
但是至少,只要表示不清楚,也可以是算是下了台阶。
“这~本长老不清楚什么原因,但既然是我们的保安,自然是我们自己的家事,本长老要先带人回去了解清楚情况,告辞!”
不知是因为找台阶下,还是真的不知道其中的事情···
这一点,弋阳可管不到了。
“下一个。”
弋阳都不需要休息,他的力量仿佛是源源不绝的。
冷淡的声音配合着随他而变化的阴冷环境,仿佛一切都是属于弋阳的,这擂台,这十里街亭,这个世界!
弋阳淡然的模样,也把一切置之度外。
琴筝鸣开始正眼看向擂台。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弋阳的双眼里是那样的睥睨天下!
很强,也很内敛,琴筝鸣开始看不透弋阳了。
此人是意外的那一批的吗?
意外的那一批?
那又是哪一批?
连凌枫羽都不是意外的那一批。
就连这么重视凌枫羽的琴筝鸣都这么说了,一切看来有所,这里琴筝鸣也顿了顿,有所门道了。
他双眼微眯试图看透弋阳,但是越看越是深邃。
“我来试试。”
此人也是冷淡的类型。
或者说,都是对外人冷漠,对熟悉的人如同是二哈一样的存在。
此人用的是重剑。
重剑无锋,其风自锋。
但是此人的重剑一侧是开刃的。
是单锋剑?
不不不,若是单锋剑,绝对没有是重剑的。
因为要结合剑之迅敏,刀之···巴拉巴拉的,总之就是结合两者的长处,但重剑其本身就有刀的优势,又何必多加繁琐的步骤?
这样不就是舍本逐末了吗?
弋阳此时也有着疑问。
他看了琴筝鸣一眼。
琴筝鸣微微点头。
弋阳道:“阁下留名。”
“狂剑剑狂!”
好一个诨名狂剑剑狂,又如刀狂剑痴一般的存在。
只可惜了,一看就是一个普通的角色。
“弋阳,请赐教!”
弋阳摆好姿势。
但是剑狂没有动手。
而是道:“我是散修,没有代表任何的势力。”
哦?有趣。
弋阳则是微笑着道:“无碍,请招、”
请招就请招吧,总得要有些动作是吧。
可是弋阳一动都不动。
剑狂只好先起招了。
旦见剑狂爆步而来,冲向弋阳。
弋阳不为所动,静静等待剑狂的攻击。
待近了。
重剑也近了。
弋阳这才动作。
赤阳弓举起。
愣是止住了剑狂的动作。
剑狂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弋阳竟然能够如此狂野。
当下里就是加大了内元的输出。
弋阳借势而退。
两刃合并彻底组成赤阳弓。
不过赤阳弓弓弦还未上,还是近身的武器。
其他人也是愣了,怎么比着比着就换了器刃了?
这是准备长手打短手了。
也不对啊,刚刚都能直接拦住重剑了,这回怎么就拉了?
不对劲,这件事不对劲,弋阳绝对有能力就刚刚的手段继续打得,这里面一定有门道!
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了。
弋阳几步踏出,脚步声之沉闷如同是大地的吼声。
很显然。
弋阳动用了大地的力量,大地这是在回应他。
好吧,别把大地给赋予真实的情感了。
毕竟大地是大地,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
赤阳弓的利刃是剑狂所不能直接以身体硬接的。
重剑不工,巧若羽绒。
这一次格挡地恰如其分。
接着,就是力量的胶着。
这种胶着是对各自力量的试探。
好吧,其实就是强者对弱者的试探。
这两人谁是弱者,谁是强者。
外人知道吗?
怕不是没人知道。
弋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此人非势力之人,就不需要利用他来立威了。
单纯地讨教讨教就行了。
所以弋阳就单纯地用力量的推拿来讨教了。
这里面可是也有门道的,别的不说,就光说推拿的力量。
那可是各种力量的胶着啊。
光是保持一个相对稳定,但是稳定里,对对面的出力,对对面力量的卸力,都要在一个极细微的晃动里解决一切问题。
这就是巧劲。
大力出奇迹,这个奇迹就是巧。
三息之后。
弋阳果断双腿用力带动龙脊,身体旋转起来了。
用力推出。
剑狂顺势而下擂台。
“是我输了。”
就这么简单?
哪里失败了?
围观的群众没有看出来。
就,就力量上输了,就输了?
大概是这样。
那也太没意思了。
他们是看戏的,不是来看赢的。
毕竟他们谁赢就帮谁,而戏呢,中间过程会很精彩。
弋阳除了面对一刀留首战得精彩以外,其余所有战斗都是要么一招解决,要么一力降十会,根本没有绝美的过程。
那他们来错地了。
精彩的战斗,炼体炼气的各种发光,器修的百般兵器的飞来飞去,术修的借物借符箓的各种奇妙技法,这些都不要太好看哦,干嘛要来看弋阳不显山不露水地装样子?
他们不懂吗?
也不是不懂,而是想在不对的地方得到对的回应。
人,对事物的追求总是那么畸形。
先说男人,又想自己老婆淑贤端庄,但又想采采火辣野花。
再说女人,既想要得到一个可以安稳一起过日子的老实人,又想找个帅的情商高的有钱的耍。
真的是。
好吧,不扯远了。
对弋阳的不满早已经埋藏在心里了,凭什么你这么帅又有超出我们这么多的实力啊。
嫉妒永远是对同族最大的负面情绪。
也真的是。
“哦,忘记说了,虽然我是新人,但我只是想坐第一个位置,只要确保我坐第一位,那我就不会继续再在擂台上呆着了。”
弋阳装作是狂妄地模样。
狂,这是真的狂。
感觉都不是装的了。
就连琴筝鸣都在这一瞬间 感觉是真的了。
好吧,好吧。
你既然是相争第一,就不必多言了,直接打原先第一位置的势力就行了,打赢了,最后再挑一场不就得了。
“弋阳坊主,这样可好?”
有人解释了一下,并让弋阳同意。
“也好。那就再打一场。”
琴筝鸣没有说命令。
他认为出名的界限已经够了。
“嗯,上来吧。”
过往第一顺位的派出人来了。
倒是厉害了。
猴子模样的人拿着冗长的棍子爬上了擂台。
这是兽孩。
喝着兽奶由兽养大的孩子。
说不上很强,但事实上招数的不熟悉着实会让人初开始吃瘪。
所以是速战速决。
“你是你们势力的最强者么?”
“嘿嘿,不是,但也不是最弱的。”
他挠了挠腮帮子,“只要你打败我,位子拱手相让。”
懂了,是试探能为,若是不错,便是可以放弃第一的位置,结交个朋友,反正他们家大业大,多交点税也不过是多搜刮一点罢了。
所以不用管是不是第一位置了。
对于他们而言,第一位置的名气已经够了,能够拿出来作为交易获得更多的利益了。
而很显然如果弋阳够强的话,就能够被认为是足够多的利益。
所以就派出这个猴子来了。
战吧。
精彩点了。
至少打起来没那么无趣了,一招一合间,充满了攻防。
尤其是长手打短手,身法已经是重要的组成部分了。
此刻,弋阳拉上弓弦。
内元凝聚,几道箭矢射向天空。
弋阳的身法是有很多空缺的,这些空缺会随着箭矢的射出而越来越多。
正是这些空缺的为之就是箭矢将来会落下来的位置。
也就是说。
弋阳可是是近战的弓兵了。
那可不是射几箭然后划几刀就能说是近战弓兵的,要有和箭矢的配合,要不让自己的箭矢伤到自己。
这可是需要身法技巧的。
而很显然,弋阳有着这样的身法。
这种自然而然的身法是所有人所羡慕的。
弋阳身躯不断翻滚,箭矢不断射出。
在不断落下间,逐渐将猴子逼入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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